就在關山鎮的衆人如同蝗蟲般往遺蹟開啓的方向飛馳而去之時,原本救了木落辰的那幾個神秘的黑衣人早早就探索到了這個遺蹟的入口,所以等待着遺蹟開啓之時,率先見證到了那神奇的一幕。
一輪明月之下,原本還是一片平靜的黃沙之下突然響起如同悶雷般的聲音,這幾個黑衣人遠遠的撤離了遺蹟所在的這片區域,站在不遠處的一個沙丘上眺望着這一幕。不多時,只聽見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大地晃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平凡。黃沙表面有上升的趨勢,當達到一定的高度之後,隱藏在黃沙底下的遺蹟顯現了出來,一片片倒塌的石柱上面覆蓋着黃沙,伴隨着遺蹟往上升,黃沙往下降,一股股古老而滄桑的氣息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時間如果流沙一樣逝去,遺蹟上升到一定的高度之後停止了動作,遺蹟並沒有完全上升到大漠表面,而是隻出來了一半,另一半仍然埋藏在黃沙中。就算如此,衆人也可以看出了遺蹟的規模。
整片遺蹟所在的區域面積如同幾百個足球場面積那麼大,站在高處觀望,遺蹟若隱若現,在一望無際的荒漠中極爲壯觀,不一會兒,原本靜止了的遺蹟彷彿突破了某種阻力一樣又繼續往上升,這種上升的趨勢伴隨着天上環繞月亮的五顆星星漸漸地消散最終徹底的停止了下來。各處坍塌的石柱與石壁隨處可見,古老的石牆建築錯落不一,完全就像是一座城市的遺址,沒有人知道它在這裡存在了多少年,王朝的更替,歲月的流逝,彷彿都跟它沒有關係一樣,五十年出現一次,人已老去,遺蹟仍存。
雖然遺蹟已經完全暴露了出來,但是它周邊的空間還不穩定,當一個泡沫狀的空間薄膜如同一個圓球一樣覆蓋住遺蹟的時候,這就表明丹玄遺蹟徹底的出現在了這片大漠上。
關山鎮的方向傳來一片嘈雜,一道道破風聲打破了大漠寂靜的夜空,那幾名黑衣人見狀,也不等大部隊的靠近,率先往遺蹟奔馳而去,就在他們經過遺蹟周圍黃沙的時候,黃沙下的一雙雙眼睛正在盯着他們,只不過那些眼睛露出一絲忌憚的神色,尤其是前面領頭的那個黑衣人。
那一行黑衣人跨過空間薄膜之後,身影瞬間就消失了,從薄膜外面的空間往裡看,根本就沒有發現裡面那幾人的痕跡。這片空間薄膜十分的神奇,可以折射視線,騙過人們的眼睛。就在那幾名神秘的黑衣人進去之後,從關山鎮出來的那些武者也已經趕了上來,看見遠處巨大的光幕之下包裹的遺蹟之時,眼中露出了及其興奮的神色,丹玄遺蹟就在眼前,失去理智的衆人眼中只看見裡面的各種奇遇,寶藏等等,完全忽視它潛在的威脅,尤其是最前面的一些人,來到這裡後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就在他們到達遺蹟周邊的那片黃沙區域時,原本躲藏在黃沙地下的一雙雙眼睛冒了出來,並且張開傾盆大口朝着領頭的那些武者咬去,那些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變成食物,衆人看清了躲在黃沙之下的怪物就是大漠蛟龍。
跟在最前面的隊伍的那些人原本還想撤退,可已經來不急了,場中不只一條蛟龍,大漠中時不時的又鑽出幾條。除了一些修爲高,反應靈活的人在蛟龍冒出來的那一刻,迅速的利用間隙通過了那片區域,一下子跨進了遺蹟消失不見了。
整片遺蹟大體的性狀呈現出一個圓形的區域,一些人原本想繞過這片大漠蛟龍所在的區域進入遺蹟中,可當他們來到遺蹟周圍的時候,他們徹底傻眼了,遺蹟周圍是一條神秘而不可知的天塹。根本就無法通行,一些人不死心,就把這片遺蹟繞了個遍,結果都一樣,那條不可知的天塹完全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當他們再次回到最初的地方,也就是那些蛟龍待在的區域,最後才發現了通往遺蹟裡面的道路就只有眼前這一條。通過蛟龍所在的黃沙區域,有三條道路類似於橋樑一樣的存在連接着外面的沙丘以及裡面的遺蹟,也就是說,要進入遺蹟,目前也只能通過這三座橋樑般的紐帶。
那羣蛟龍再一次躲藏入了黃沙底下,等待着獵物的再次來臨。不過在場的衆人卻沒有一個敢行動。如果沒有充足的能力與足夠的把握,面對着如此多的蛟龍,無異於自尋死路。
在一旁的五名女子隊伍面對着眼前的這景象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她們也在等待時機。她們幾人聚在一起商討着一些事情。就在這時,幾名清秀的青年走了過來,爲首的一人二十歲左右,只見他微笑的看着那五名女子中爲首的少女說道:“這不是若離師妹嗎?好久不見,聽說你已經確定爲花蓮宗下一任宗主了,在年輕一輩中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逝水宗越純!”那名少女看見說話的那名少年以後皺起了眉頭,顯然一臉的嫌棄。這五名女子正是以若離爲首的花蓮宗的弟子,而迎面而來的四人是逝水宗的少宗主越純,他們以前在葬魂山脈的時候遇到過一次,只不過當時還有藍雨,灼落在隊,而越純爲了生存果斷背叛了他們一行人,讓焚天深重劇毒,緊接着就是一系列的事情發生,最讓若離痛心疾首的是在葬魂山脈她又經歷了一次人生中無法承受的痛苦:少伯死亡。
可以這麼說,現在的若離雖然跟越純沒有直接的仇恨,但是正是由於他,纔會導致接下來的一切事情的發生。
“我倒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叛徒越純少宗主啊!”若離旁邊的清伊不屑的說道。衆人聽到她這話明顯一怔,紛紛扭頭看向越純,越純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在葬魂山脈的事情也只有若離她們知道,而當初在場的逝水宗的弟子都被他在宗門時用些手段做掉了,而現在身邊的人是不知道那一回事的。
“你說什麼,說誰是叛徒呢!”越純臉色陰沉。
“是誰,誰心裡面清楚!”旁邊的清璇也插出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