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奢求票票,只求小小花~~O(∩_∩)O~
蕭啓等人進入演武堂剛剛坐定,就見一個身穿玄色長袍的老者走了進來,他站在最前面,打量了大家一會兒,道:“今天,由我來講一下我們大齊的地理位置和大齊官職設定。稍後再有人專門給你們講兵法。”
說着,展開了一張地圖,道:“我大齊目前的位置就是以前景王朝的北方九省,南景是以前景王朝的南方四省,而在西南的百越之地。”
說着,指着地圖上綠色的一片道:“十年前雲南王舉兵自立,建立百越王朝,百越王朝由十餘個部落組成,擅長巫蠱之術。近幾年,他們一直對中原虎視眈眈,但畢竟隔着南景,一時對大齊造不成太大威脅,但南景行將就木,百越遲早會成爲是我們最大的威脅之一。百越王朝但實際上沒有那麼多軍隊,但其可怕之處在於他們的巫軍,巫軍沒有意識,不畏刀砍火燒,只要頭還在,就會一直衝鋒,甚至在只剩下頭,也會用嘴去撕咬敵人,凡是被咬中的人,三天內都會失去意識,成爲越巫的傀儡。然而,最可怕的還不是巫軍,而是巫師,所以,我們的軍隊到了那裡,不可隨意碰當地的物品,吃食,不可飲酒,自己的物品必須看好,就連主將的名字都不能輕易讓敵軍知道,否則,會給巫師可乘之機。”
然後,指着地圖左上角的紅色區域介紹道:“在十二年前,西北面景西王也自立咯衛什國,那裡氣候寒冷,但百姓驍勇善戰,兵器從不離身,每次打仗時,都分成數隊,前一隊的人都戰死了,後面的人仍會上陣殺敵,可謂不死不休。”
頓了頓,老者指着地圖最上方的黑色區域道:“十七年前,北方各部也都脫離大景統治,就是現在的景北各部,那裡的人以遊牧爲主,所有男丁都計入軍籍,是我大齊的勁敵。而北方的遊牧民族自太祖起事時就一直sao擾我國邊境,所以,目前我大齊甫立,內憂外患不斷,治國平天下,是你們的任務,也是我們的希望。太祖韜光養晦二十年纔有今天的大景,建國至今,開國元勳中最年輕的也已年過半百,大齊的未來,是在你們手中啊!希望你們能抓住在千夫營學習的機會,提高自己的能力,爲我大齊開疆擴土。”
說完,那老者喘了口氣,道:“你們記住就好,現在再講一講我們大齊的軍銜設定。”說着,又拿出一幅圖掛在牆上。
對大家道:“我大齊,以武立國,但新國甫立,很多軍銜還等着你們去填補。你們出了千夫營,官職最高可任都尉,最低爲百夫長。千夫長是軍營中品階最低,只有九品,但也算是大齊官員。校尉官居八品,一般可以統帥五名以上千夫長。都尉官居七品,下面可設兩到三名校尉。都尉以上,便爲將軍。”
老者頓了頓,補充道:“同將軍按照官階,六品爲天時將軍,共可設二十名,目前大齊共有十一名。天時將軍下面可以設從六品天時副將五名,但現在大齊天時將軍帳下,最多隻有副將四名。五品爲地利將軍,共可設十名,下設從五品副將五名,目前只有忠上將軍有五名副將。三品爲人和將軍,共可設五人,下設正四品副將十人。在上面,可有正二品徵西元帥,伐東元帥,定北元帥,討南元帥四人,目前只有定北元帥一人駐守北方邊境。正一品安軍元帥。是威武王,當今皇上的親弟弟。”
介紹完這些,老者臉上有着顯而易見的倦意:“就這些吧,一會兒由滕學士來給你們講兵法謀略。”
後面的課也沒有講什麼重要的東西,滕學士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兩年他們要學的東西。至於晚上的課就有些匪夷所思,說是奇門異術,其實就是一個老頭子在滔滔不絕的講兩軍作戰時所用到的各種器械,聽得很多人都昏昏欲睡。
待回去後,大家都倒頭就睡,唯有蕭啓到外面沖洗了一下,這是他從小養成的習慣,每天睡前打一桶水從頭頂澆下來,既能醒神又能解乏。等他回來,見有的人已經睡着了,就忙吹了燈爬上牀。
剛剛躺下,就聽黃定國輕聲問道:“你今天受傷了?”
蕭啓答道:“不礙事的。”
黃定國冷笑一聲道:“我當你多厲害呢,不也是受傷了。”
蕭啓任他嘲笑,蓋好被子準備睡覺。
李有才一聽,坐了起來,道:“黃大哥,我們都知道你武藝超羣,聽說明天霍教頭要收拾副隊長,不如我把副隊長讓給你,你替我去吧。”
黑暗中看不清黃定國的表情,但也知道他一定露出了輕蔑的眼神。果然,黃定國傲慢地說:“副隊長?你願意讓我還不看在眼裡呢!”
李有才聽他這樣說也不生氣,而是轉而對蕭啓說:“老哥,你明天可要記得去接小弟我啊!”蕭啓答道:“放心好了,快睡吧。”
第二天,當大家按時來到院中時,見霍教頭已經在等他們了,不少人心中暗道:“這個人難怪自稱活閻王,他不用睡覺嗎?”但誰也不敢出聲,都用最快的速度按昨天的隊形站好。
待大家站好以後,霍教頭道:“昨天,我指點了一下你們的隊長,只有一個勉強符合要求。今天,我看了一下,隊長一共來了三個,沒來的,有一個被我打斷了腿骨,估計沒三個月來不了了,這是我不對,他一進來就給我一種他很了不起的感覺,我以爲他有多厲害,一時沒控制住,下手重了。還有四個,骨頭沒事,但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下不了牀,另外兩個,傷口估計有些深,養上一個月也就好了。現在天還沒有亮,你們先繞着院子跑吧,跑到天亮爲止。”
大家聽他說起傷了隊長就想說別人做的事一樣,又讓大家跑圈,這院子,一圈足有兩裡地啊,現在還不到某時,離天亮還足有一個時辰,可回頭想想那個活閻王剛纔的語氣,誰也不敢發牢sao,都慢慢的跑了起來。
霍教頭還是不滿意,轉身走到邊上敲起鼓來,一邊敲一邊說:“跟上我的鼓點跑!要是比這個慢了你們就給我跑一上午!”大家一聽急忙加快了腳步。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可那個霍教頭根本不給他們休息的機會,而是派人從外面帶來了一隊士兵,對她們說:“現在站在你們面前的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你們以後的任務就是:挑戰!每個人都可以向這些老兵中的任一個挑戰徒手搏鬥,打贏了,就可以得到他的月牌,誰能在巳時之前集齊十張月牌,就可以不用訓練了。你們也不用擔心,每名老兵身上都有二十張月牌,足夠你們挑戰的了!現在開始!隊長過來!”
蕭啓看看左右,發現今天來的另兩名隊長是賀飛虎和趙武,三人跟在霍教頭的後面道了點將堂門口。霍教頭先看了看賀飛虎和趙武兩人,道:“你們兩個到精英堂,白將軍會親自指導你們,蕭啓留下。”
那兩人看了蕭啓一眼,也沒有多說,轉身進了精英堂。蕭啓和霍教頭進了點將堂。
蕭啓跟在霍教頭進了點將堂,一進門,霍教頭就反手扣向蕭啓肩膀,蕭啓側身勉強避過,霍教頭笑道:“這孩子,反應倒快,別躲,我好好看看你的骨頭。”
蕭啓點點頭,任霍教頭按住自己的肩膀,然後捏了捏他的胳膊,一邊捏,霍教頭一邊說:“昨天回去,我問了問白將軍,他也建議你學刀,你自己呢?”
蕭啓道:“將軍和教頭這樣認爲,自然是最適合蕭啓的。”
霍教頭停下來,看着蕭啓說:“你今年十四歲,看你的骨頭應該還能長不少,把胳膊伸開,我看看你適合多長的刀。”
說着,用手量了量他胳膊的長度,量畢,轉身從刀架上取下一柄刀,對蕭啓說:“你看看,這柄刀夠重嗎?”
蕭啓接過掂了掂,道:“還是再重一些吧。”
霍教頭點點頭,又取下一把遞給蕭啓,道:“那試試這把,不能再重了,你還年輕,再重對你以後不好。”
蕭啓接過來,點點頭算是接受。
霍教頭把前面那把刀放回刀架,然後對蕭啓說:“從今天開始。我教你一套刀法,名爲斬將刀法,一共四十九招。這套刀法在我大齊軍中排名第五。我今天先教你前五招,我演示三遍,你看好了。”
說着,就很快的揮舞起刀來。蕭啓站在一邊,從霍教頭拔刀那一刻,他就感到了一股肅殺之氣,當霍教頭動起來,那股殺氣更加明顯。
蕭啓不知道這股殺氣是來自刀法本身還是來自久經沙場的霍教頭,但卻已被深深地吸引了。霍教頭先很快的演示了一遍,有放慢速度,一招一式的做給蕭啓看,即使放慢了速度,殺氣也沒有絲毫減弱,最後一遍,和第一遍一樣,霍教頭在幾次呼吸間就完成了全部招式,然後把刀還給蕭啓道:“你自己練吧,我就在旁邊看着,有什麼不明白的問我。”
說完,走到旁邊坐了下來。蕭啓接過刀,心中默默回憶了一下剛纔的招式和霍教頭在演示時的那種感覺,就開始練習起來,剛剛使出一招,蕭啓就感覺不對,不是招式,而是自己感覺不到那種肅殺之氣,但他還是堅持把五招練完,又開始回憶起那種感覺。
戰場上,林立的戰旗,獵獵的風聲,一隊隊士兵面容堅毅的站立,大風捲起陣陣狂沙,使對面的敵陣模糊不清,一陣號角吹過,士兵們無畏的向前衝去,一時間殺聲震天。
蕭啓慢慢睜開眼睛,再一次練起那幾招刀法,這一次,蕭啓有了和看霍教頭演示一樣的感覺,那股殺氣雖然很淡,但確實已經有了。
於是據保持這種感覺一遍遍練了下去。每練一遍,就感覺心中殺氣尤甚,心中甚至有一種睥睨戰場,天下無敵的自豪之感。
於是長長出了一口氣來平復心中的激動,正欲再練,霍教頭面露喜色的走了過來,拍着蕭啓的肩膀道:“不錯,這麼快就找到了斬將刀法的靈魂所在。難怪白鉞那麼看好你,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啊!來,再看我給你練五招,白鉞不是說你學過一些練氣之法嗎,一會你再練的時候,把你的氣灌注到刀身上。”
見蕭啓點點頭,就又按剛纔的方法練了五招,把刀還給了了蕭啓。蕭啓接過刀,暗暗運起到刀上,誰知剛送了一半,那刀就發出一聲脆響,裂開了一條縫。
霍教頭和蕭啓同時一愣,但霍教頭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給他換了一把刀,囑咐他下次灌一點進去就好,不要太多。蕭啓點點頭,先練了幾遍後來學的五招,就把十招連在一起一遍遍練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名衛兵走了進來,對霍教頭說:“教頭,已經巳時了。”
霍教頭點點頭,對蕭啓說:“停。今天就到這裡,明天繼續。我們出去吧。”
到了院中,霍教頭示意大家停下,問道:“今天有沒有集齊十張月牌的?”
十幾名士兵走了出來,其中就有黃定國。
霍教頭點點頭,道:“我記住你們了,什麼時候再集齊十張月牌,你們就可以用兵器挑戰這些老兵了,當然,我們的老兵也是用他們趁手的兵器。什麼時候集齊十張月牌,再來找我。下去吧。”
那幾人行了個禮,回到了隊中。霍教頭又說:“今天一天,只有這麼少的人合格,剩下的人還有多多練習。現在,你們要學習一套拳法,我怎麼做,你們就怎麼做!誰要是慢了,就給我滾出去!今天學完,我就不管了,由隊長和副隊長監督你們,你們可都別偷懶,我可是要檢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