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喜悅

得到確定的消息後,柳氏喜極而泣,她雖然一直安慰丁柔,但心也是懸着的,方纔的驚變讓她很爲丁柔擔心,成親兩年多了,柳氏如何不着急?只是她怕提起讓丁柔難過,平時不敢說,也不敢問。

皇后同樣一臉的欣慰,“你方纔說她有滑胎的徵兆?是不是嚴重?用什麼方法保養?用什麼藥材?”

皇后一連串的追問,對丁柔的關切溢於言表,命婦大多隨着皇后來到側殿,她們能聽到裡面的動靜,彼此交換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目光,心知看來丁柔不能再單純的看做尹承善的妻子,她本身同樣需要注意。

有幾個同丁家熟悉的夫人,帶着幾分討好之意奉承起大太太和太夫人,言談間打聽丁家是怎麼教導女兒的,無論是有勇氣的丁敏,還是果決的丁柔,或者賢惠端莊治家有道的丁怡,沉默寡言的丁雲,一個個不說全都出類拔萃,但她們都很出色,有擅長的一面。

即便是曾經轟動一時的丁惠,也敢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絕情書,並且向朝廷捐獻了銀子,一個不奇怪,但丁家這一代小姐卻彷彿噴井般爆發出的潛質足以讓人羨慕了。

很多人除了奉承之外,對丁家的家教讚不絕口,並且打聽起來,庶女養好了一樣可以光耀門楣,命婦們也對庶女有了幾分清醒的認識,散養打壓庶女顯然不是上策,用庶女換取好處般配做繼室好像沒有嫁給剛剛冒頭的才子好。

尹承善是很難得,但未嘗將來不會有像尹承善這樣的人,就是庶女做繼室也得挑選嶽寧侯這樣的才行。再差不過是陪一份嫁妝,教養嫡女的同時,庶女順帶着也養了,還能讓她們感恩,何樂不爲。

大太太是滿嘴的謙虛,面上同樣帶着謙虛和幾分欣喜,但心裡還是涌起陣陣的酸澀。她的怡兒雖然出色,但比丁柔還差了一些,她又顧忌着安陽郡主...大太太只能笑着謙虛:“是她們爭氣,是母親教養的好,六丫頭一直在母親身邊的。”

相比較大太太心思複雜,太夫人是真真的喜形於色,丁柔又有了身孕,太夫人樂得合不攏嘴。她對丁柔的稱讚是最真誠,也是最熱烈的一個,她一點不怕顯赫的名聲壓垮了她精心教養出的丁柔,如今名聲越是顯赫。丁柔生活得越是幸福。

外面熱鬧,裡面同樣也很忙碌,丁柔醒過來便聽到好消息,她哭個不停,柳氏在旁邊給她擦拭眼淚,同樣眼圈是溼潤的,這都是喜悅的淚水。

皇后吩咐太醫照顧丁柔,並且給丁柔指派了兩名媽媽,專門伺候她孕期的一切。順便伺候她生產,這兩個媽媽是按照太祖皇后留下的規矩訓練出來的,也只有皇家纔會用這樣的媽媽。

重臣夫人不是沒用過,但一直極少極少的,按照尹承善如今的品級是不用想的,皇后這是在告訴所有的人,她拿丁柔當成後生晚輩來看。

“好孩子。別哭了,這是喜事,得高興,傷了眼睛可怎麼行?”

皇后握住了丁柔的手臂,丁柔想下牀謝恩,被皇后按住了,皇后笑着說:“行了,本宮知曉你是個懂事的。如今你身子重,又是第一次有喜,要當心。”

丁柔摸了摸眼淚,垂下腦袋,“多..多謝...”

丁柔眼淚怎麼也止不住,她原本就不是愛哭的人。也曾想過爲什麼要哭,但如今丁柔知道了什麼是喜極而泣,知曉了女人其實真的是水做的,她就是無法控制。

皇后眼裡閃過心疼,她是最知曉丁柔此時心思的一個,她痛失孩子,這輩子因爲無法再生育受了很多的指責,也曾經請求過文熙帝廢了皇后的名分,文熙帝一直沒有答應,一向很少動怒的文熙帝,將後宮嚼舌根子的宮女盡數打死,曾經文熙帝很寵愛的妃子因爲嘲諷皇后而被文熙帝關進冷宮幽靜致死,其親人也都流被放。

不是沒有人建議過另立皇后,只要有一人提起此事,他就杖斃一人,早年每年幾乎都有被杖斃的人,因文熙帝的維護以及堅持,皇后的位置纔會穩如泰山。

皇后心疼又欣慰的看着丁柔,她曾經承受的痛苦,不想讓性子有幾分酷似太祖皇后的丁柔承受,“一會本宮讓人送你出宮,本宮待安陽如同親生,她又最疼你,你有什麼難處一定同本宮說,本宮給你做主。”

”...是...皇后娘...娘娘...”

丁柔的眼淚又流出來了,她知曉自己很沒用...此時外面內侍高喊,“陛下封賞旨意到,丁敏,丁柔接旨。”

受傷的丁敏自然也被安排在裡面,她也受到了很多的照顧,很多人都陪着她,丁敏卻有幾分的不平,皇后只是看過她就去照顧丁柔,後來又聽說丁柔有孕了,丁敏的心情越發的複雜,旁人眼裡對她是羨慕的,但對丁柔更是羨慕,丁敏的肩頭幾乎被刺穿,她受了這麼重的傷,丁柔做過什麼?

她膽小的躲在角落裡,丁柔只顧着自己,丁柔哪有她的勇氣?只是機緣巧合的放下了吊起的花籃,丁柔根本不敢面對刺客,她憑什麼個享受比她還要好的優待?憑什麼皇后對她那麼好?因爲她說機緣巧合的拜了安陽郡主做義母?爲什麼丁柔總是不經意間擁有很多丁敏最羨慕的東西?

兩輩子都是,丁敏難道只能羨慕她嗎?前生唯一讓丁敏自豪的事情是丁柔只生了一個兒子,並且很難再有孩子了,於是蘭陵侯疼她如珠如寶,丁敏兒女雙全,身體底子也很好,還可以再生的。

可今生,丁敏雖然比丁柔晚嫁,但她同樣沒有好消息,嶽寧侯不着急,可丁敏很着急,她也找了大夫把脈,都說她受過寒氣,不容易有喜,丁敏對在閨閣受得那幾場苦,很是後悔,沒找到尹承善,雪地裡跪求丁棟,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後悔當初的衝動。

丁敏記得前生養在太夫人身邊時,總是有補藥喝,她受了涼會被祖母念上好久,做什麼都是熱乎乎的,可今生在嫡母身邊,丁敏受了很多的苦,也沒有人再關心她。

丁敏也是淚流滿面,但同丁柔幸福的眼淚是截然不同的淚水,旁人只會以爲她傷口疼,誰也不知她心中傷口越扯越大,血淋淋的,在丁敏不知是前生更好,還是今生更好的時候,文熙帝恩賞的旨意到了。

丁敏掙扎起身,宮女上前攙扶住她,丁敏多了幾分的期盼,陛下是最最英明的,他會明白丁柔所做的不值得一提,丁柔比不過她,一定比不過她。

丁柔同樣也被宮女攙扶起身,柳氏和皇后略帶擔心的看着她,丁柔含淚笑道:“沒事。”

她只是有小產的徵兆,往後多小心也就是了,接文熙帝聖旨的機會不多,藐視皇恩的罪名她也是承擔不起的,丁柔慢悠悠的來到了接旨的地方,柳氏攙扶着皇后跟出來,側殿裡的命婦齊齊屈膝向皇后請安。

雖然恩賞的聖旨是給丁敏和丁柔,但對她們來說,也得陪跪着,哪怕是皇后不想跪着的話也得避讓開,皇后拽住了柳氏,站在後面,低聲說:“這也能聽見,陛下斷斷不會虧待丁柔,你且放心吧,本宮將她當後輩看,何況是陛下呢,今日對丁柔來說是雙喜臨門,她會得到很多很多。”

這其中有文熙帝對柳氏的愧疚,有對丁柔的讚賞,亦有對丁柔的期望,文熙帝許多的孫女和外孫女,卻沒有一個有母后風範的,在他絕望太祖皇后性子沒傳承下去的時候,丁柔出現了,皇后還記得太祖皇后曾經笑言過,她的東西是傳女不傳男的。

皇后如今只是希望文熙帝能注意點影響,別因爲太厚愛丁柔,讓他們夫妻失和,尹承善有才幹,但偏偏這樣的人心眼兒都不大,女人的幸福不在名聲顯赫,不在富貴榮華,在於夫妻和睦,兒女繞膝。

丁敏看着滿面紅光的丁柔,能感受到丁柔此時的幸福,是啊,有孕的時候是多麼的幸福的事情,丁敏只是感覺傷口越來越疼,幾乎刺激得她落淚,她不能像丁柔一樣,哭個不停,不能像她一樣眼睛都哭腫了。

丁敏對丁柔感激的說道:“方纔看了六妹妹如何用絲絹堵住口鼻,我纔有了救駕的機會,我多謝六妹妹了。”

丁柔皺了皺眉頭,丁敏不是來道謝的,是想告訴衆人,她丁柔只是個膽小怕死的小人,是個不顧聖上安危的不忠之人,告訴衆人她不應該得到這樣的賞賜。

“對比三姐姐有勇氣跑出去護駕,我實在是不算什麼。”丁柔淡然的說:“陛下跟前有安國夫人,旁人去了不過是添亂,護駕並非看誰衝在最前面,對我來說審時度勢的冷靜比熱血衝動更爲重要,站得遠了,才能看得清楚。”

當時的迷煙裝作沒有力氣護駕的人也不少,換一個皇帝他們照樣有富貴的日子過,何必去拼搏那一絲的功成名就?丁敏畢竟是少數,衆人覺得丁柔說得更好,她們都是審時度勢的冷靜人,後來不是還扔過刺客東西?

在衆人面前,丁柔不會讓旁人知曉她們姐妹互相拆臺,笑了笑:”三姐姐英勇護駕,小妹佩服,咱們不能讓傳旨的公公久等,先接旨如何?”

丁柔落落大方的跪下,丁敏咬着嘴脣,跪在丁柔旁邊,“臣婦恭聽聖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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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四百五十五章 封賞(雙更)

傳旨的太監見到兩位丁夫人歸接下聖旨,多了幾分的笑意。

文熙帝因爲突然出現的刺客震怒不已,但明日便是過大年,文熙帝不遠弄得風聲鶴唳讓百姓不得安穩,他也不會因爲刺客的原因不會出皇宮於民同樂,太祖留下的傳統,文熙帝都會遵守。

他除了出動在京的監察院幾大統領之外,手中的龍騰諜報也會收集消息,文熙帝確認隱王一脈死絕了,但爲何還有亂民爲隱王伸冤報仇?文熙帝異常的憤怒,諸皇子重臣驚若寒蟬,文熙帝除了關心安國夫人和皇后的之外,震怒之中沒忘記丁柔和丁敏,聽到丁柔有喜之後,文熙帝讓太監傳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嶽寧侯其夫人丁氏忠勇爲君,賞銀子萬兩,良田百頃,令賜忠勇二字,以示榮寵,其夫嶽寧侯以是開國第一列侯,朕贊之娶妻娶賢,着賞嶽寧侯世子錦衣玉掛,文房四寶。”

太監頓了頓,丁敏低頭掩飾去眼底的失望,這就完了?她受了傷,受了苦,就用銀子和良田補償?嶽寧侯府什麼時候缺過銀子?陛下還給繼子獎賞,丁敏越發的憤憤不平,

“尹承善之妻丁柔,品行機敏,性子活潑,上孝父母,帶人平和,忠孝聰慧,不負朕望。”太監誦讀描寫丁柔這段時,聲音陰陽頓挫起來,高高低低的很是有感情,旁人聽了能感覺得出文熙帝將丁柔當做晚輩疼愛的心思。

“丁柔臨危不亂,於安國夫人配合默契,救朕以危難之後,朕知安陽收其爲女,喜之,幸甚,朕亦以之爲晚輩,朕敕封丁柔爲昭陽縣主,受縣主品級。賜丹書。其夫尹承善本爲國之棟樑,朕不以其妻嘉賞,丁愛卿教養昭陽縣主有功,賞雙食俸,恩賞黃金百兩,丁家之人各有封賞,欽此。”

昭陽縣主?扔下了花籃就成了縣主?不是名義上的虛銜,是有丹書品級的縣主。文熙帝這是將丁柔當成皇家孫女疼愛,而且用得是昭陽,這稱號非比尋常。以前也有被恩賞爲縣主的人,但無一例外得是沒有丹書。

丁柔知曉是文熙帝的恩典。但此時就是給她封公主,她只是爲有身孕而喜悅的母親,聖旨下達,丁柔也不可能拒絕接聖旨,磕頭道:“謝主隆恩。”

太監將升至交給丁柔,恭維的笑道:“昭陽縣主請起身,陛下知曉縣主平安無事,甚是愉悅。”

“多謝陛下厚愛。”丁柔撫了撫身,她縣主的爵位並非全然因爲柳氏。或者因爲尹承善,是她自己得到的,丁柔心裡也有幾分的得意。

太監傳旨後離去,在側殿裡的夫人一個個圍上丁柔,奉承巴結等等,太夫人眼裡的喜悅如何都隱藏不住,不僅丁柔得到了恩賞。皇上的旨意清楚,凡是丁家人都會恩封的,養個好女兒出來不比養小子差,一樣可以光耀門庭。

文熙帝給予丁家的賞賜也有堵住他們嘴的意思,他將原本應該給丁柔的給了,用賞賜告訴丁家,皇家的人他收回去了。大太太應付着道喜的夫人們,心裡卻想着如何再將府裡梳理一遍。任何的風聲都不能漏。

恭賀丁敏的也不少,大多是勳貴夫人,大秦帝國獨特的體系,讓勳貴夫人同重臣夫人不兼容,勳貴大多過着奢靡的生活,但手中的權柄還沒有末流小吏大。勳貴自傲,朝臣清高,一旦勳貴和朝臣合謀,權錢結的話,文熙帝會抄了勳貴的家充實國庫,將大臣打落塵埃。

當然文熙帝也不會芝麻綠豆點的小事都不容,經過互相聯姻,朝臣和勳貴之間只要不是動搖國本的事情,文熙帝不會過多幹涉。

“嶽寧侯夫人大喜呢。”

“是啊,皇上連世子都封賞了。”

旁人在說這話的人身後捅了一下,說話的纔想起來丁敏是繼室,說有兒子吧,不對,說沒兒子也不對,說話的人尷尬的笑了笑。

丁敏被再多的人簇擁心裡也不見得舒坦,她爲了救駕受傷最終比不上丁柔,文熙帝還用封賞繼子打臉,丁敏越發的後悔她衝出去。

“行了,讓昭陽縣主歇一會,她身子重,等她添了新丁,你們一起去道賀也使得。”

皇后看差不多了,出言救下被衆多人包圍住的丁柔,皇后慈愛的看着丁柔,“你得小心啊,本宮可是等着十個月後你的好消息。”

“是。”

丁柔羞澀的低頭,皇后見丁柔的機會不多,一次都沒見過她這般的靦腆羞澀,做母親是同平時不一樣,鋒芒銳利少了。

“安陽帶你女兒出宮去,鬧了一整天,本宮也該歇息了。”

“遵旨。”

柳氏領命,這種命令柳氏一百個贊成,如果不是顧慮太多,她都想將丁柔接到王府上親自照料,有喜啊,丁柔肚子裡的是肉呼呼的外孫,只要以想到此處,柳氏連做夢都會笑醒。

丁柔低聲說:“我同祖母說兩句話。”

柳氏點頭示意丁柔小心,皇后此時回寢宮去了,命婦夫人也都因爲驚變而疲倦,紛紛結伴離開皇宮,今日發生的事情,足夠她們議論很久的了,昭陽縣主,嘖嘖,大秦帝國有了一位很得帝后寵愛的縣主。

“祖母。”

丁柔的手臂被太夫人扶住,太夫人眼角的皺紋都笑開了,“你有喜,比你得個縣主還讓我高興,六丫兒快些回府歇着,明日我去尹家看你,到時咱們再說,有想吃同我說,說給你準備,安陽郡主是安陽郡主的,我可是你祖母。”

“想吃酸酸甜甜的果子,想吃祖母私房菜譜上的點心,要很多很多的芝麻,滿嘴的香脆,祖母給我準備好不好?”

太夫人笑得合不攏嘴,還是她的六丫頭,“饞嘴的丫頭,都給你備下。”

太夫人將帶了一輩子的暖玉放到丁柔手心,“我生你父親的時候也是三災八難的,這塊玉是高僧開過光的,我一直帶着,暖玉不名貴,你拿着,得個好兆頭。”

丁柔沒有多推辭,笑盈盈的收下暖玉,“我一定好好帶着,有祖母的味兒。”

太夫人戳了戳丁柔的額頭,欣慰的笑了,見丁柔給大太太行禮,她還是將自己當成丁家的孫女,太夫人對丁柔疼惜你更濃,如此懂事的丫頭誰人不愛?

沒有離開的夫人不管是嫉妒的,還是羨慕的,對丁柔都多了幾分的好感,在富貴面前,丁柔並沒自高自傲,瞧不上孃家令攀高枝。

也有人歹毒的猜測丁柔做戲,然是真情還是做戲,人都有自己的判斷,做戲再真也是假的。

同大太太說了幾句話,丁柔屈膝告辭。同早就等到一旁的柳氏出宮,大太太眼看着相依相扶的母女離去,心裡頗爲酸澀。她賢惠了一輩到底求得是什麼?

“兒孫自有兒孫福,大兒媳婦,蕭兒他們很是懂事,會孝順你的。”

太夫人將手腕遞給大太太,她們也彷彿母女一般,大太太禮包桃江,“兒媳得了幾株老山參,明日母親一起給六丫頭帶過去,還有以前兒媳給怡丫頭調養的藥膳方子,許是六丫頭能用到。”

“好,我會同六丫頭說的。”

大太太知曉安陽郡主會經常看望丁柔,她此時不適合去,太夫人去就行了。

丁柔靠在柳氏的懷裡,她直接做安陽郡主的馬車回去,排場上是比自己的馬車的舒服很多,丁柔手中拿着文熙帝賞賜的丹書,左看右看沒看出什麼不同,柳氏笑道:“過了年禮部的人會給你送去儀仗服飾,往後孃的小柔是縣主了。”

“還會送儀仗?”

“那是自然了,你是有丹書的縣主,同尋常的恩封不同。”

柳氏顯然惡補過一段皇室的禮儀,“封你爲昭陽縣主,娘實在是沒有想到,昭陽...娘聽皇后娘娘提過一句,是太祖皇后留下來的,旁得娘知曉得不多,但是這分封號太重,不過我的小柔完全承擔得起,娘不擔心把你壓垮了。”

丁柔嘆了口氣,地位越重責任越大,承了太祖皇后的情,得文熙帝和皇后娘娘的賞識,丁柔不再是以夫爲貴的庶女庶媳,尊貴了,麻煩也多了,許是儲位之爭再也無法避開。

丁柔喃喃的自問:“刺客雖然藉着獻禮的機會進宮,但沒有人接應的話,他們無法順利接近陛下,還有那些宮燈,早就有人安排好了,隱王死了快四十年,就算有後人也都被撲殺的差不多了,怎麼還能有人...以隱王之名行刺?太奇怪了,獅子...獅子...”

“啊...”

丁柔腦袋被柳氏敲了一下,柳氏罕見的很嚴肅的說:“我同你說,你如今把你腦子裡的念頭都給我扔掉,你只需要記得一點,你有喜了,是要做孃的人,旁的自然有人操心。”

在懷孕的時候東想西想很容易小產,柳氏的想法不是無的放矢,丁柔本身就有小產的症狀,柳氏不能不嚴防死守,像皇后娘娘一樣因小產傷了身子,一輩子做不得母親,柳氏可不想願意丁柔膝下沒有兒女,不怪她傳統,自己生得同過繼來的就是不一樣。

丁柔安心的說,“娘,我記得,我什麼也不多想,安心養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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