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豐大酒店外,司徒白正在上喬楚麒的跑車時,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着喬楚麒說了一句:“你先等等我。”便頭也不回的又跪進了酒店。
“先生,你塊玉牌是在你那裡嗎?”邊喘着粗氣,邊對着那白衣男子說着。
“你不認識我了?”他笑容可掬的看着他,雙眸散發着精亮。
“我們認識?”她是見他眼熟,但是實在是想不想來他是誰,在哪見過?
“你的朋友還好嗎?”看她那歪着的小腦袋,他又提示她一句:“被你送去醫院的那個。”
“噢……”她拉了一個長長的聲音,“我想起來了,怎麼是你啊!那天興好有你,真的是多謝你了。”她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天太急,居然把這位大恩人都給忘記了。
“你爲什麼想看那塊玉牌?”如果今天不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自己也不能多花那麼多錢拍下那塊玉牌,雖然他不在乎那麼點錢。
“你可以給我看看那塊玉牌嗎?”她不答反問着。她想看看那塊屬於媽媽的東西。
“可以。”說完從後面的人手裡拿過來一個小盒遞了過去。
顫顫的拿起那個盒子,慢慢的打開,拿出來。一面龍,一面鳳,凝白的脂玉上有一塊翠綠。從包包裡拿出那張照片,居然一模一樣。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眸。
偷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照片,居然……難道她就是……
“你是怎麼知道這塊玉牌的。”他想確認,他想從她口裡知道答案。
“這是我媽媽的東西,只是十幾年前當掉了。我爸爸想把它找回來,找了好多年都沒有找到,我看到了,結果我還是沒有能力拿到。”說完把玉牌放回盒子裡,伸手遞了過去。對着他甜甜的笑了一下。她看到了,摸到了,也許將來有機會自己真的會拿回來。“給我留着,將來有機會我會拿回來。”
男人看着她,凝神一笑,用手把盒子住前推了一下,“我叫區品先,這個玉牌送給你。”說完舉步往前走着,留下了還在那發愣的司徒白。
他把這個玉牌送給她了,這個剛纔被拍到1000多萬的玉牌就這樣的在她手上了。再轉身時那個白色身影已不知去向。
怔怔的走到喬楚麒的跑車前,看到他站在車門前抽着煙,地上已有了幾根菸蒂了。
“我可以回我爸那裡嗎?”看着他的雙眸,那個讓她永遠看不透的地方。她現在想把這個喜訊快點告訴老爸,玉牌在她這裡。
“爲什麼。”低頭看到她的手上多了一個盒子。她進去是爲了拿這個盒子?這個盒子好像是那個玉牌的。那個男人把這個1000多萬拍下的東西給了她。“好。”沒有等她回答,便鑽進了車裡。他寧可不問,如果他想知道,他會去查。只是現在他不想和她吵。因爲他看出她的眼核有點腫脹,應該是剛纔哭過。
等着司徒白坐在副駕駛座上。喬楚麒發動着車子,一路開到了司徒青雲的樓下,等司徒白下車,他便直接把車開走。從她上車到下車,他隻字未說。
司徒白看着那遠去的跑車,面上露出了一個慘淡的微笑。
遊戲很快就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