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司徒白如一陣風似的捲來了。
“喬總裁,你是個大人,怎麼能把一個五歲的孩子帶到夜總會來。你知道你這樣對一個五歲的孩子的心理影響有多大嗎?”一進門,司徒白便披頭蓋臉的對着喬楚麒喊着。再一看司徒焱一,更上火,真的以爲自己是小哥嗎?坐在一羣黑衣人身邊,上前拉起他的手,“走,和我回家,以後不許你和這種人在一起。”
“大嫂?”阿龍最先認出了司徒白,叫着她。原來她真的沒有死。
“龍哥?你怎麼在這?”他怎麼在這啊!自己的腦子好像有點亂,有點記憶好像接不上。“你別叫我大嫂,我叫司徒白。”不再理包廂裡的其它人,拉起司徒焱一的手就往外走。
“媽咪,他不是爹地嗎?”司徒焱一從來沒有看到司徒白髮過這樣大的火氣,不免有些害怕的退縮,想搬出喬楚麒來做擋箭牌。
“爹地,誰說他是你爹地,媽咪都不知道你爹地是誰,你怎麼能亂叫?”司徒白有些失控的對着焱一叫着,這個男人是怎麼把這個小子搞定的,他們不是才見過一次面嗎?
“司徒白,夠了,你今天是怎麼了?別對孩子發火,你如果有火氣的話衝我來。”他像只母雞護小雞一樣的護着他的兒子。
“我對我兒子發火,你管我。”掉轉槍頭又對着喬楚麒叫着。
“他也是我兒子。”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強悍了。他的眉頭緊緊的蹙着,表情凝重。
“他不是,你想要兒子的話相信會有很多女人替你生,別拿我兒子來充數。”說完拉着焱一又要往門口走去。
她不知爲何,只要提到他身邊的女人,心裡就會莫名的痛,他以前是不是真的很傷害她,要不然他說他們是夫妻,可是她卻出事了?
“我有說讓你們走嗎?還有他也是我兒子,唯一的兒子,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不堪。”他真的生氣了,這個女人越來越會惹他生氣了,六年前他就領教過了,現在該給她個教訓了。
拉過她,也不管顧周圍的人和孩子,用脣封住她那張亂說的櫻脣。
包廂裡的人包括焱一看到這一幕都很識趣地悄悄的離開了,只剩下那一對激情擁吻但又死命掙扎的人。
她又被他吻了,雖然她在掙扎着想掙脫他,可是內心裡總有個人在向他投降,向他靠攏。慢慢的掙扎變成了溫順的迴應。
這個吻自己像是渴望了許久,久到好像曾在夢裡有過。
霸道,掠奪,溫柔。這就是他的吻。
緊緊的抱着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着:“小靜,讓我們重新開始吧!我不會再那樣了。”
那樣,哪樣?他曾經確實是傷害過她,也許真的是很深很深吧!“你以前是怎麼傷害我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她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自己把那段記憶給忘記了。
“小靜,忘記就忘記了,不要記起來了,我保證以後決不會再發生了。”緊緊的抱着她,就怕一鬆手,她就會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