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聲望去,只見喬楚麒從車上下來,劍眉緊鎖,怒力沖沖的大步走過來。“你還沒鬧夠嗎?”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能安生一點。
原以爲他已經走了,猛地被他喚住,身子不由的一怔忡。他沒走,他一直在這等着自己?
“我……”
還沒來的及把話說完,人已經被喬楚麒拉進懷裡,拖着走進車裡。“你先給我老老實實的回家。”說完便重重的關上車門,走到駕駛室,開車揚長而去。
兩人在車上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天空的雨洋洋灑灑下着,只剩下雨刷來回擺動的聲音。車內的溫度反差使的車窗蒙上一層淡淡的霧氣。
司徒白輕輕的擦拭着車門上的玻璃,自使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但眼神中透露着點點溫柔。
原本因爲被雨天蒙溼的心,現在有了一點乾乾的地方。是因爲他等她,還是因爲他把她拉入懷裡?人在生病的時候心理總是很脆弱的,給一點陽光就會很溫暖。
開着車的喬楚麒偶爾會用餘光瞥着司徒白,結果瞥了N多次,沒有一次她的腦袋能擺正,不覺中腳下的油門用力。
這女人還真是有個性啊!自己都來接她出醫院了,她還在拿翹。
到達公寓門口,“下車。”喬楚麒的語氣中帶着些許煩燥。下得車來看到司徒白慢吞吞的樣子,便上前拉着她,拽着就進了公寓。“還嫌淋雨淋的不夠嗎?”
原本眼底的一抹溫柔在聽要這句話時消失不見,“我淋我的,關你什麼事!”說完掙開他的手自己往電梯門口走去。本來發燒就沒好,頭重腳輕的,剛纔被他一拽,身子走起路來有些輕飄飄的。
感覺身子騰空飛起,再一看身邊的人。“啊!你幹什麼?喬楚麒你放我下來。”雙手不停地捶在他身上,但是因爲發燒無力,感覺就像是在給他捶背。
看她快要暈倒的樣子,自己好心抱她上去,卻換來他的撓癢。“你最好住手,要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對着她低吼着,想盡力的掩拭着她在他身上撩起的陣陣慾望。
她雖輕,但抱起來軟軟的,淡淡的百合香因爲天氣的陰霾而更加的幽香。雙拳的捶打像是貓兒在撒嬌,身體的扭動更加挑起他想征服的的慾望。
一聽到這話,司徒白身體扭動的更加劇烈。“放我下來,你這個流氓。”因爲發燒,聲音變得沙啞,卻也底氣不足。
流氓?黑社會老大可以歸類爲流氓嗎?那他就對她流氓一次吧!
低頭吻上那張狂叫不停的小嘴。上次是在她睡覺的時候,這次的吻一定要讓她記住,他說的話是會兌現的。
雙眸睜大,她失神了。
他,他,他居然吻她了。時間定格在這一秒,久久地。
好香甜,與睡夢中的感覺完全的不一樣。這是兩人同樣的想法。
突然意識到什麼。在掙不開的情況下,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咬下。
“啊。”這可惡的女人膽敢咬他。
出了電梯,快步走到她房門,用腳踹開門,走到牀前,往前一拋,司徒白很不幸的跌落。“啊。”
活該,誰讓你咬我,也讓你試試痛的滋味。
男人也有小心眼的時候。
沒有理她,轉身出了她的房間,走進電梯,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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