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的戰鬥中,時間感都會很模糊,玄清一直沒注意,到了天色黑了才發覺已經打了一天了。自己也因爲斬殺了三名真氣境的修煉者,而修爲也漲到真氣境圓滿,再想突破就是真武境了。
玄清自己也清楚想要突破真武是需要質的改變,這麼用吸仙決是很難突破的。但玄清也不着急,知曉這場大戰已經收不住了,最後一定會有真武境的搏殺。
玄清廝殺了一天,血珠也在玄清身後吸納精血也是一天時間。本來血珠和聚靈珠的爭鬥,已經讓血珠不能在玄清的身體之中作怪,但此時血珠恢復元氣,因吸納三名真氣境的精血,威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語。
血珠開始不再只是吸納屍體,開始尋找活人了。這些煉體期的修煉者哪裡是血珠的對手,血珠用力一吸,不少修煉者都直接倒地身亡。
血珠可不會管什麼敵人不敵人,只要是人它全都照單全吸。趙國的士兵看到有這麼一顆詭異的珠子,全都躲裡珠子的附近。
血珠在玄清後方大殺四方,有人看到玄清不斷地廝殺敵人,也知道是一位高手,有一位手臂被砍下的人跑到玄清身邊開口道“長官,後方有一珠子不斷殺人,你能否去管管。”
玄清聽到有人求助,回頭看了一眼點了一下頭,轉身往回去了。玄清的大殺四方,也沒哪個不長眼的去追這個煞星,玄清一路也沒誰攔着的看到一顆珠子散發血紅的光芒,只要在其光芒之內,全無活口。
玄清看着血珠眼熟,連忙檢查自身的丹田,再看了一眼血珠,確認之後,玄清手中法訣變換,朝着血珠一指,血珠被玄清引到手中。
血珠回到玄清的手中,頓時兇性大發,開始了反噬主人,玄清眉頭一皺,手中法訣變換不斷的打在血珠上形成結界。
血珠老實了,玄清收到懷中,繼續的朝着吳國的軍隊方向而去。然而玄清的懷中,血珠上禁制晃動了幾下,光芒忽明忽暗,好似血珠想着什麼。
玄清沒在意血珠,來到了雙方交戰激烈區域,廝殺了一會,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被三個真氣境的修煉者圍住。玄清有些皺眉,自己雖然是真氣境高階,但此時靈氣已經駁雜不堪,就是真氣境中階光拼靈氣都未必能贏。
玄清收手,仔細的觀察三人,前方的一人虎背熊腰,右手拿這一把虎頭大刀,一看就是煉體有成。身後一人一身黑衣,腳步很是流暢,知曉這是一位精通身法的人。右方一人是一個老人,如同散步一般,速度卻不慢於另外兩人,玄清看不透這位老人。
玄清戒備的看着三人,那名老人開口道“小娃娃,年紀輕輕就突破真氣境,但爲何如此不要麪皮的欺負煉體期,來跟老頭子耍耍?”
“我只是找不到貴國的真氣境的修煉者,既然老人家要耍耍,不如還是你們一起上吧,剩得這麼大歲數輸給我這個毛頭小子,臉面無光啊”玄清笑道。
“小子既然如此託大,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老人笑道。
還沒等玄清說話,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卻開口道“這小子如此狂妄,還是讓我單獨試試他的身手把”
老人皺了一下眉頭,剛想攔住這位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卻看已經先行與玄清廝殺了起來。老人看了一眼黑衣人默契的沒有再往前走,但一直盯着玄清的動作,兩人壓陣。
玄清看到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向他衝來,也不與他硬拼,腳步運起逍遙步,開始進行了遊鬥。
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如何能夠奈何玄清領悟真意的逍遙步,剛到身前舉起大刀,玄清的身形就突然加快的消失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攻擊距離。
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追了玄清三、四次,氣道“如老鼠一般,怎地跟個娘們似的”
玄清笑了一下,卻沒有說話。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看到玄清的表情,氣的哇哇大叫,繼續朝着玄清衝去。
這時黑衣人開口說道“他在激你,冷靜下來,慢慢接近,把他往我們這逼,他就不敢退了”
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看了一眼黑衣人,衝着玄清獰笑了一下,刀氣特意砍偏,讓玄清不得不往老人方向而去。
玄清皺了一下眉頭,逍遙步的方向也無奈的朝着老人而去,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也不斷逼近。
就在玄清快到了老人的攻擊範圍,突然笑了一下,身形突然消失。
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看到玄清一笑,心中一慌,看到玄清身形消失更是慌亂異常,頭顱快速左右搖擺了三四下,就聽到黑衣人和老人喊道“後面!”
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轉身,看到玄清用天辰刺向他的心口。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身形往後一斜,天辰此在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的肩膀處,鮮血不斷天辰吸納。
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頓時腦袋被無數的血煞衝擊,連天辰都不顧,捂住腦袋“啊”的直叫。
玄清卻也沒繼續管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不是不想管,而是玄清感到身後有一陣厲風向他衝來。玄清轉身看到黑衣人伸出右手,五指併攏,並且發着灰光想玄清的心口印去。玄清連忙撐起玄光盾,雙手靈氣灌滿架在胸前。
還沒等黑衣人衝來,玄清只感覺身後有一股巨力傳來。玄光盾瞬間破碎,玄清口吐鮮血的向前飛去,雙手下意識的向兩邊擺去,聚集的靈氣也是渙散,眼睜睜的看着黑衣人的手掌印在玄清的心口處。
黑衣人的這一掌是全力聚集,而且這一掌也有着名堂叫碎山章,對於盔甲硬物有着特別的剋制。玄清此時已經沒有防禦力,這一掌玄清知曉自己這身體會瞬間支離破碎。
這碎石掌在玄清的眼前如同放慢了一樣,自己毫無辦法,玄清閉上眼睛好似認命似的。
玄清只感覺胸口有一物抵擋了一下,玄清睜開眼睛想起之前收起的血珠,玄清低頭看到胸口的衣物破損,露出了血珠發着血紅的光芒在抵擋着碎石掌。
這血珠的原材是深海明珠,又經過玄清的精心煉製雖然堅固異常,但又如何能頂住這真氣境苦練多年的絕技,加之這絕技本身就是破除堅硬物體。
只見血珠發出了“咔嚓”的聲音,聲音也越來越大,直到“噗”的一聲,血珠化爲了粉末。沒有了血珠的抵擋,碎石掌硬生生的印在玄清的心口之上。
玄清只感覺心口一痛,血珠的碎片直接打進玄清的心裡。玄清忍不住劇痛喊了出來,場上傳來巨大的一聲“啊”,四周的人下意識的看向玄清的方向。
黑衣人的碎石掌的力量已經消磨殆盡,準備再補上一掌。卻看到玄清身上紅光大振,以心口爲中心,突然振發了大量的血煞之氣,原來這血珠因破碎裡面的所有血煞之氣崩開了黑衣人。
黑衣人往後飛行而來一段距離,神色不定的看向玄清。
只見玄清周身全身濃郁的紅光霧氣,血煞濃郁的黑衣人和老人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二人站在原地,用遠程攻擊試了一下血煞霧氣,發現攻擊的靈氣到了血煞霧氣變四散而開,無奈只能看這血霧的變化。
玄清在這血霧的中心,之前的碎山掌已經把玄清的心臟打成了碎塊。五臟也受到嚴重的震動。但這些血霧本身就是經過血珠的煉化,和玄清有着聯繫,這些血霧開始修復玄清的心臟。玄清雖然現在神識還算清醒,想用靈氣代替血霧修復,但此時體內的靈氣與這磅礴的血霧根本不值一提,根本無法運行出丹田外,只能眼看着事情的變化。
血霧修復玄清的心臟,這血霧的怨煞之氣開始影響玄清的靈魂。玄清頓感腦海不斷地閃現他人影像記憶,大腦不斷疼痛,口中發出了一聲悶“哼”聲,無奈玄清的靈魂遁入腦袋深處的識海之中。
血煞還殘存着深厚的靈性,知曉玄清的識海有着一個可怕的東西,不再深追,反而控制了玄清的身軀。
血霧開始慢慢的收回了玄清的身體,但濃郁的血煞在玄清全身上下的血管堆滿,等到血霧徹底被玄清收回體內。
黑衣人和老人只看見玄清頭髮已經從黑色變成了紅色,睜開的雙眼也是血紅,臉色的血管佈滿血紅色。兩人對看了一眼,都不敢輕舉妄動。
玄清口中發出了“呵呵”的聲音,看向兩人的目光如同“美味的食物”,單手一引天辰從已經變成乾屍的那位拿着虎頭大刀的人回到玄清手中。
天辰回到玄清手中,發現氣息不再是玄清,本能的要逃離玄清,卻見玄清全身紅芒大振,而紅光一震卻是把這天辰生出了靈性給震散了。
玄清邪笑看向黑衣人和老人,伸出一手,對二人勾了勾手指頭。這黑衣人和老人頓時感覺體內的精血要破體離去,神色大驚的開始壓制體內精血。
黑衣人和老人發現這引動精血的力量異常強大,全力的鎮壓也只能保證精血不破體而出,卻也做不了別的事情。
玄清在一旁悠哉的看着二人的表情,感覺無趣,揮手便讓天辰朝着二人刺去。黑衣人和老人驚恐的看着天辰向他們刺去,卻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在絕望的神情下被天辰刺了個對穿,精血也別玄清張口吃掉。
四周不論趙國還是吳國的士兵全都驚恐的看向玄清,腳步不斷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