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嫣雪答應之後玄清心裡的一塊石頭放下了,自己的身體本身就不是很好。就是有玄清的調養,玄清估計自己也很難活到二十五歲,心裡總有種不踏實的感覺。但玄清有考慮到去邊關的危險,思慮了一下。玄清準備去街上買些材料,煉製一些保命的靈符。
在街上買些材料的事情並不順利,主要是兩個世界的叫法不一樣。但上好的硃砂在藥鋪應該能有,至於符紙卻是一個問題。等到玄清在藥鋪買完硃砂,玄清還是沒有想到在哪裡去買一些符紙。
在街上逛了許久,一直到天快黑了也沒能買到符紙。玄清無奈只能退而求其次,玄清自己煉製一些連他都不想用的辦法。在販賣獵妖材料的集市上其中一個小攤,買到了很便宜的妖獸皮,就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之中。
回到自己的小院之中,那些硃砂玄清也用不上了。買完給陸嫣雪的禮物和那一張獸皮,玄清也算是清皮了。玄清也不太看重這些東西,收拾好了情緒準備開始煉製靈符了。
把那一張獸皮分割成了五十多份,隨後用靈氣把自己的動脈割破。用自己的鮮血爲媒介,在這獸皮上開始了繪製。等到繪製完畢,玄清手中法訣變化了幾次,煉製出了初階的木藤符。雖然只是初階,但玄清用自己的鮮血繪製,加上玄清築基期的境界。威力倒是接近築基期的。後果卻是很嚴重,玄清本身的體質就不是很好,流失了不少的鮮血臉色更加慘白,而這也僅僅煉製了一張。
在連續的七天之中,玄清煉製了二十多張血符。其中有遁地符,木藤符,疾風符,幻術符這幾種靈符。除了遁地符比較難以煉製就煉製了三張,剩下的幻術符居多。剩下的獸皮都煉製失敗了。
而玄清臉色沒有了血色,他自己估計這幅身體撐不了一年了。這些年用靈魂力量滋養這幅身體,估計這具身體死亡,他的靈魂連奪舍的念頭都生不出來隨風消逝了。
在一個清晨,玄清臉色蒼白的從自己的院中走出。在元帥府的門口停了下來,等了一會陸嫣雪帶了倆個丫鬟走了出來。看到玄清的臉色,就是不太注意玄清的陸嫣雪都發現了問題。
“你沒事吧!你還是別跟着去了”陸嫣雪都害怕玄清能不能到戰場的說道。
“我這身體本來一直都不是很好,在死前能去看看父親的戰場也是一樁心願”玄清說道。玄清都已經破釜沉舟了,不去是真的要死了。
“那好吧,最近招募的三千新兵訓練的差不多了,也要跟隨我趕赴邊關,你先陪我去領一下人吧”陸嫣雪雖然不想玄清跟去,但不太懂得拒絕他人如此說道。
“好”玄清放下一口氣說道。
陸三總管此時出來了,看到陸嫣雪說道“小姐,我已經給你備好了馬車,至於去領人我已經安排好了,人馬已經在城外等你了”
陸嫣雪也沒說話直接走向陸總管帶來的馬車,傍邊還有一匹不錯的棗紅馬。知道那是給玄清的,但陸嫣雪看向玄清考慮要不要讓他在馬車上休息。但想到男女有別,也就沒有邀請玄清。
“楊戰,我知道你想去邊關一趟。既然陸小姐邀請你去了,我也不好攔你。此劍是你母親所用佩劍,本來是你修煉到真氣境的時候讓我轉交給你,不過你去邊關還是需要武器傍身,就現在給你吧”陸總管從他的腰帶的儲物空間拿出一把碧青色的劍,看其樣子應該是女子所用。
雖然這位母親把玄清拋棄了,但玄清也說不上恨不恨。畢竟是這幅身體的生母,還是有一番因果的。只是玄清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便接過了此劍。
“有時間我會去,看一下我母親的”玄清說道。同時也把此劍拔了出來,打量了一番。此劍是這個世界的武器,據說作用是增幅修煉者的武技威力。不過玄清煉體才一階,也不知道怎麼運用這把武器。
玄清帶着佩劍,上了馬跟隨丫鬟駕着陸嫣雪的馬車出城而去。本來玄清是不會騎馬的,但畢竟是修煉者,實驗了一小會就明白其中的關竅。
剛出了城,遠處就有三千來人在那等着。四人自然知道那便是三千新兵,走到近前。有一個 人高馬大、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炯炯有神,鼻子堅挺,臉上的鬍子像鋼的刷子,臉部輪廓棱角分明之人走上前來。
“在下是這三千士兵的教頭,來人可是元帥府中的路小姐”這位教頭說道。
陸嫣雪聽到聲音下了馬車,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交於這位教頭說道“我便是陸嫣雪”
“在下孟安平,拜見陸小姐”孟安平自我介紹說道。
“孟教頭,閒話不要多說了,趕緊啓程吧,我們要在一月之內到達邊關”陸嫣雪說道。
“是”孟安平說完指揮三千新兵起身趕路。
路上這位孟安平看到玄清跟隨着陸嫣雪,心中納悶怎麼跟了一個病秧子,卻也沒有多說什麼。走到傍晚大家都安營紮寨,孟安平安排完一切。看到玄清一個人在那裡坐着,打算過去聊一下。
“楊公子,聽說陸小姐的丫鬟香兒說你是楊平瀟將軍的公子?”孟安平說道。
“孟教頭,家父去世多年,我也談不上是公子了。稱呼隨意一些就是”玄清苦笑說道。
“那我屈居歲數較大,叫你一聲楊兄弟。看你這臉色,身體不太好,這次你跟去戰場是因爲什麼呢?”這位教頭有些八卦的問道。
玄清苦笑回了一句“在陸府多年寸功未有,也是受盡白眼。去戰場經歷一些,對以後倒是好過活”
“老哥說一下不好聽說的話,你這年紀本應該朝氣蓬勃,別學那些膚淺老邁之人的態度”孟安平有些對將軍之子的樣子失望說道。
“多年來久病纏身,也朝氣蓬勃不起來了。孟教頭還是別與我說教了”玄清如此說道。
“既然楊公子看不上我等,我也就不再打擾楊公子了”孟安平有些生氣的走掉了。
玄清坐在原地沒動,剛纔是故意這麼說的。主要是想到去了戰場要吸納精血,與人相熟行動可能有一些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