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友亮的熱水器工廠,經過發展,已經打開了一部分市場,爲了進一步提高銷量,吳友亮也認識到廣告的重要性。
直接拿去年的利潤做廣告,爭取今天更上一層樓。
“甜甜,福熙汽車的預定量是不是快速上漲?”吳友亮問道,他這一次,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畢竟是一百五十萬的廣告費呢!
如果沒有作用,那豈不是打水漂了。
“是的,一定可以對得起你的廣告費,所以你不用擔心了。”何甜甜安慰說道,那個熱水器的公司裡,有她的股份呢,自然也希望銷量越來越多。
“那就好。”吳友亮微微放心,“我就是希望可以吸引各地更多的經銷商,畢竟我們的產品還有安裝等等,沒有經銷商,遠的地方,工廠不好派人過去。”
“可是經銷商可以分出去很多利潤!”黃靜梨有些捨不得,覺得這樣會影響到收益。
“薄利多銷,而且全國各地都有經銷商的話,我們的產量會大大增加。到時候,咱們賺的錢只會多,不會少。”吳友亮解釋說道,對未來很有信心。
何甜甜贊同道:“是的,各地開花,銷量才能上去,利潤會比以前多。對了,我比較關心的是安全性。”
“這一點你放心,我們已經做了各種安全測試,而且我還親自找了英傑幫着看看,已經通過了檢查,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吳友亮有自信,其實裡面的原理很簡單,但就是其中的保持安全性的東西,纔是重中之重。
當初他設計的時候,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加上霍英傑的提點,產品已經非常完美,具有專利,不必國外的東西差。
元宵晚會,吳友亮,黃靜梨一去去參加,很是激動。
不過參加完元宵晚會之後,夫妻兩個就連夜回南市了,他們要守着電話,看看廣告的反響。
果真,從晚會結束之後,陸陸續續有人打電話過來,想過來參加工廠,並且親眼看看產品,試用一些,然後纔會商量經銷的事情。
燕京這邊,吳友亮的太陽熱水器經銷權,被元華和蔣雯雯定下來了。
兩人出錢一人一半,元華佔了六成,蔣雯雯佔了四成,不過蔣雯雯沒工夫管理,所以讓元華管理,所以元華多了一成股份。
元華在年前已經在找了店鋪,並且讓人過來裝修,足足三百平的場地,分爲兩個部分,左邊是電熱水器,另一邊是太陽能熱水器。
場地裡面裝修成一個個房間,這些房間都是用透明的玻璃隔開,一個房間裡,有一個熱水器,下面有浴池,也有淋雨等等,地上貼着潔白的瓷磚,裝修風格明朗清爽。
元宵節之後,盛大開業。
然後在燕京當地的電視臺,廣播做廣告,在當地引起強烈反響。
很多家庭願意用這樣的熱水器,紛紛過來諮詢。
成交額急劇增多。
吳友亮那邊的經銷生意,更是進展迅速,短短半個月,已經有上百個人從全國各地過來參觀,大部分的人都會同意成爲經銷商。
這些事情,何甜甜只是瞭解,並沒有多費心。
反正這些生意都是比較信任的人經營,同時何甜甜也有自己的會計,審計團隊,會仔細審查賬本,所以她也不擔心有人搗鬼。
齊小燕的生活軌跡產生了巨大轉變,在學校裡,在燕京,甚至全國都有了一定的知名度。有時候央視需要唱歌的人,就讓齊小燕過來。
每一次,齊小燕都能完成地很好。
齊小燕可以享受到唱歌的樂趣,贏得知名度,同時也得到了不菲的勞務費。
雖然這些錢,沒法和丈夫的收益相比,但也是她的努力和才華換來的。
一九八五年,春天。
李雲忠和幼兒園老師王圓圓喜結連理。
一九八五年,夏天。
齊正翰,張萌萌,喜結連理。
南市的汽車公司已經上了軌道,交給了齊正敏之後,齊正翰,張萌萌則是去了美國,在美國定居。
一九八五年,冬天。
唐謙,齊正敏,有情人終成眷屬。
兩個人終於結婚了。
這一年裡,何甜甜身邊的同學,一個個都脫單了,事業都取得了長足進步。
霍英傑的工作,更是得到了上面的多次嘉獎。
同時,霍英傑和甜甜,以霍老爺子,齊老頭的姓氏,成立了關懷老兵的民間協會,霍齊老兵基金會。何甜甜,霍英傑注入了一大筆錢,當做運作資金。
關於老兵的那個項目,也開展了,負責人就是齊榮軍和國防部門一個有經驗的幹部,共同處理,協商接回老兵屍骨和滯留在他國的老兵。
馬上過年了,一派喜氣洋洋。
元華卻一個人失魂落魄來了。
何甜甜在給孩子打毛衣,見元華氣色不是很好,關心問道:“元華,你怎麼了?”
元華苦笑,道:“甜甜姐,我……我這一次見到好唐平安了。”
“怎麼了?”何甜甜問道,“唐平安出事了?”
應該不會啊,唐平安是她的學生,如果出事了,謝婉瑩一定會告訴她啊。
“唐平安沒事,他好得很。”元華嗤笑,“是我太傻了,一直以爲他是個深情的,可這次去了香江參加一個活動,見到了唐平安,左擁右抱,過得那個愜意啊。”
她躲到燕京,就是不想和唐平安見面,就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在得不到唐平安的迴應之時,對他產生恨意。
她把那份美好的初戀,認真保存起來。
這一次去香江,實在是推不過去。
去了之後,見到了已經完全融入香江娛樂圈的唐平安,她失望了,狼狽地回到燕京。
或許她該敞開自己的心扉,接納其他的男人,而不是等待一個已經浪跡天涯,遊走在花叢中的男人。
感情的事情,何甜甜不好說。
“唐平安,也看到你了?”何甜甜問道,對他們的感情避而不談。
“看到了,剛開始有些吃驚,但後來卻對我釋然地笑了。”元華苦笑,“他這是在明明白白說,他心裡沒有我,我們只是同學,朋友,或許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好同學,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