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來我家做什麼?趕緊滾蛋!”劉慧蘭氣的直哆嗦,說話的時候也是顫顫巍巍地,好像並沒有什麼氣勢。
豔紅見劉慧蘭這個樣子,更不害怕了,一邊扭動着身體,一邊穿上衣服,笑嘻嘻的說:“你以爲我願意來你家呀,還不是你家男人勾搭的我過來的。”
趙德剛穿好衣服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順手抄起了放在炕角的鹽袋,想要點菸。
趙曉曉心中氣的不行,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抽菸?那女的明顯更是不要臉的樣子。這次一定要給他們點教訓嚐嚐。
她側頭看向劉慧蘭,她手中雖然拿着棍子,卻沒有要打上去的樣子,看來她只是想要漲一下氣勢,並沒有真的要做什麼。趙曉曉可不是這種只會表面上做的人,他會有仇必報。
“媽,你先出去一下,讓我來教訓他。”趙曉曉對劉慧蘭說。
劉慧蘭哪裡肯出去,他自然知道趙曉曉是不會放過這兩個人的,但是也怕趙曉曉吃虧,連忙說:“我還出去啥呀,人家都欺負到咱家裡頭來了。”
“嘿,我說劉慧蘭,咱這話可得說清楚啊,我欺負你什麼了?我欺負你什麼了啊?我只不過就是在你家待會而已,這就是欺負你了呀!”豔紅雖然沒有理,但是張揚慣了,更何況往日裡做的也很過分,劉慧蘭並沒有能把自己怎麼樣。
“你給我閉嘴”趙曉曉惡狠狠的說,手中的鞭子也是毫不留情。她用力一甩鞭子頭就抽到了豔紅的腰帶上。而那時候的腰帶大多都是布做的。他這一鞭子可不要緊,不光把腰帶給抽開了,而且連着肚皮上的肉也被抽出了一道狠狠的紅痕。
還真別說,豔紅的身材保持的到還是挺好,有着少婦的韻味,又有着年輕女人該有的玲瓏身材。只是這一道血痕更給它白嫩的皮膚上增加點兒了色彩。
“啊……”豔紅被抽到之後,怪叫了一聲,疼的趕緊捂住自己的腰。破口大罵:“好你個小雜種,還敢打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趙曉曉十分生氣,手中的鞭子毫不停留,啪啪啪三聲連着。把豔紅身上的棉襖抽出了三道破爛不堪的口子。裡面的棉絮都掉了出來。
“誰撕爛誰的嘴還不一定呢!有種你就來。再說了,誰是雜種?你家那兩個纔是不要臉的雜種的把,到底是誰生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吧?”趙曉曉纔不怕她。
“你纔沒種,我告訴你你個小兔崽子。這是大人之間的事兒,有你插話的份兒嗎?趕緊把你手裡那個玩意兒給我收起來,他媽的還挺疼。”豔紅別的不怕,倒是很忌憚趙曉曉手中的鞭子,那味道她已經見過三姑嘗過一次了。
上次趙曉曉是拿着鞭子抽掉了三姑的鞋子,而這次是抽掉了自己的上衣。
“啥叫沒我說話的份?這是趙家不是你豔紅家。我咋就不能說話了?再說啦,是你來我家偷情。既然你這麼不要臉,我也不介意把你就這樣趕出去,扒光衣服在大街上我看看到底是誰丟人!”
趙曉曉又連出三鞭。這回豔紅身上的棉襖已經完全破爛,就像幾片破布一樣從他的身上滑落下來。
豔紅一驚,連忙蹲在地上把衣服撿起來,想要往身上套,可是衣服已經碎裂了,根本穿不上。
她坐在地上開始撒潑,嚎啕大哭的:“天吶,沒天理了呀,來家裡串個門就要把我的衣服給弄成這個樣子,這可讓我怎麼出門兒啊?”
趙曉曉就知道她會撒潑耍賴。手中的鞭子自然是毫不留情。擡手兩下又是精準的抽掉了豔紅的鞋子,豔紅身上也是傷口,大大小小的,鑽心般的疼。
豔紅的鞋子被抽掉以後就真的害怕了,她覺得自己如果繼續在這個屋裡待下去的話,一定會被趙曉曉打的體無完膚。
她的那些撒潑耍賴的方式,在趙曉曉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震懾力。趙曉曉只會用鞭子來解決。
劉慧蘭看趙曉曉這麼打豔紅。覺得十分爽快,但是又有些害怕。還低聲問了趙曉曉一句:“這樣會不會被警察帶走,打人可是犯法的。”
趙曉曉冷笑一聲,“他敢去報警嗎?還警察。再說了,就算是警察來了。她也是沒理。我看她的臉往哪兒擱?”
劉慧蘭心裡暗爽打的痛快。豔紅撿起地上自己破碎的衣服片。抱在胸前,倉皇地往門外跑。
她邊跑還邊喊:“趙曉曉,我可告訴你,我從你家裡這樣出去!你家的名聲還要不要?典型的就是你爸來勾引我然後我跑出去了。”
“真是煮熟的鴨子還嘴硬。”趙曉曉十分不耐煩的說:“你自己都被街上的男人看光了都不害臊,我有什麼可害臊的?再說了。你是什麼樣的人?咱們這十里八鄉的男人哪一個不知道。一個破鞋被人從家裡打出來了,只會看你的笑話而已。”
“好,趙曉曉,算你狠!”豔紅撿起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匆匆忙忙地往外跑。“趙曉曉,我告訴你,你給我等着。”
而外面的人早就聽到了屋裡熱鬧的聲音,都圍在門口指指點點的看着,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眼尖的男人看見豔紅從屋裡狼狽不堪的往外跑,紛紛哈哈大笑。那些女人更是早就恨透了豔紅,因爲他們家裡的男人都是時不時的和豔紅說幾句俏皮話。早就看她看不順眼了。
“嗨,豔紅這個寡婦讓人給打出來了吧?真是解氣。”
“就是呢。這之前。她老是跟趙家勾搭,現在人家趙家回家啦,她還敢到家裡來折騰,真是不要臉,狐狸精。”
“這種狐狸精,小三兒!就應該讓扎坑死了算了。擱古代都得浸豬籠的。”
……
旁邊的人越說越刺兒,看見豔紅從身邊跑過去的時候,有的還對他吐唾沫,甚至有人剛剛買雞蛋回來,還會往他身上扔了一兩個雞蛋。而豔紅就像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倉皇的從人羣中往外跑。
趙曉曉扔掉手中的鞭子。十分生氣地看着趙德剛。雖然豔紅走了,但是趙德剛卻沒有走,而且趙曉曉也需要好好和他說道說道,這日子到底怎麼過?
見豔紅走了之後,劉惠蘭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拍着地大聲嚷嚷說:“這日子沒法過了。老趙啊老趙,我對你不薄,你到底想咋滴?你給我個痛快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