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這麼說,每次都這樣子安慰我,其實我自己心裡面也特別的明白,我在蕭彥閔的裡面根本一點都沒有重量。”
“夫人……”
晏晴雪抹掉了自己的眼淚,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再哭了,因爲她無論哭的怎麼樣,也沒有人能夠把她當成是寶貝,除了她的母親根本就沒有人把她放在心上。
阿峰把發生的事情和蕭錦初說了,晏殊華知道暴露了,只要牽扯到老醫生,他們就一定能夠找到位置的,到時候可不要把那些無辜的人牽扯進來了。
生意蕭彥閔沒有做成,反倒是變成蕭錦初做成了,這件事情確實是讓蕭南方有點小小的意外:“這是怎麼回事?”
蕭彥閔沒有臉面和父親解釋這些事情,只能硬着頭皮說:“爸,大哥他臨時搶走了我所有的生意。”
“怎麼可能?他沒有做過藥材生意,而且也不知道那些走貨的渠道,他是怎麼會讓那些客戶選擇相信他的?彥閔,你和爸老實交代。”蕭南方緊緊的盯着他,“是不是你在價格這方面又做了什麼手腳?”
蕭彥閔一聽馬上就很激動的解釋:“爸,你怎麼能夠這麼認爲我呢?我爲了能夠做成這個生意我可是卯足了力氣。”
蕭南方嘆了一口氣:“算了,既然你大哥做成了就做成了吧,這說明他有能力,反正都是蕭家人,無所謂。”
“可是爸,我卻發現到,大哥似乎很不看好我。”
“去幫我準備點禮物,我過去晏家一趟。”蕭彥閔隨口這麼一交代,只是在看到佟雋國似乎不太願意的樣子,皺眉問,“怎麼?”
“夫人已經回孃家好幾天了。”佟雋國想不到二少這個時候還會惦記着夫人。
“他不愛和你說話又怎麼樣?你看看他和我說話了嗎?”蕭南方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錦初這個孩子從小就沒有話,不像你性格比較開朗,這方面你就是比較像爸,但是呢,你也別擔心了,你們兩個人都是爸的兒子,以後生意都是交給你們做的,既然你大哥更有能力,你就要多多學習。”
當初佟雋國見到晏晴雪的第一眼,就被深深吸引了,可是晏晴雪愛的怎麼可能會是他,她愛的是那個可以掌控整個蕭家的二少,所以佟雋國也就沒有爭奪的資格了,在這麼相處下,佟雋國真是越來越覺得,蕭彥閔是一個不能託付終身的男人了。
蕭彥閔離開蕭家的時候,忽然問了一下佟雋國:“晴雪現在在哪裡?”
佟雋國看向蕭彥閔的眼神呆滯了……雖然早就知道二少對夫人是沒有太大的感情,可是這個時候聽到他大大方方的承認還是有點驚訝的:“可是二少當初娶夫人的時候,說過這輩子只愛夫人一個的。”
在這種情況下,其實獲得晏振華的支持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他沒有競選成功,相當於一條財路就中斷了。
蕭南方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總是能夠在蕭彥閔的眼裡面看到一點殺戮。
蕭彥閔伸出手把佟雋國的衣領給拍了拍:“你交過女朋友?”
“錦初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找也找不到。”蕭南方總覺得大兒子實在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不過做生意這方面的能力真的是遺傳了他。
“二少,夫人心裡面真的都是你的,如果二少想要把夫人接回來,這樣子的做法才能夠讓夫人心甘情願的回來,而且女人心嘛,就像玻璃一樣,只要二少稍稍一鬨,她不也就乖乖的回來了嗎?”佟雋國的一番話說出來,他都想不到自己會說的出口。
“二少,雖然我沒有處過對象,可是也知道,女人是要用來寵的。”
蕭彥閔的眼底裡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來,後來就隨意的點了點頭。
“二少,夫人這幾天心情特別的不好,所以纔會在晏家待那麼多天,如果二少真要準備禮物的話,那就勞煩二少親自去準備,這樣子才能夠讓夫人感受到二少對她的真情真意。”
“你的岳父現在正在忙着競選下一屆市長的事情,你要是能幫忙就多幫忙,畢竟他如果成功了,這對你可是一件好事。”
蕭彥閔把所有的不滿全部都隱藏了起來:“爸,我知道了。”
佟雋國的這一番話讓蕭彥閔稍稍震驚了,好像聽到了一個莫大的笑話一般:“你的意思是要我自己去準備禮物?”
蕭彥閔特別害怕自己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會被父親所發現,所以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了起來。
蕭南方雖然是無心之言,可是聽在蕭彥閔的心裡卻像是一根刺,一直在心口那裡刺來刺去的,讓他覺得疼得厲害,看來想要把這根刺拔掉很難啊……
“彥閔啊,爸知道你對你大媽還有大哥呢,肯定心裡面不太平衡的,可是爸要告訴你一句話就是……”蕭南方捏了捏他的肩膀,“咱們都是一家人,不要做損害一家人的事情,懂嗎?”
蕭彥閔聽了他的話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寵的那個女人必須是自己深愛的,可是晏晴雪並不是我深愛的。”
“可以讓大媽把大哥叫回來。”
就是可惜了晏晴雪那麼好的一個女人了。
“那又如何?”蕭彥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然後風輕雲淡的語氣,“難不成就因爲我這麼說過,我就必須要和她過一輩子?小佟,男人嘛,風流都是很正常的,要想維持住婚姻,必須得在外面多找兩個女人。”
“可是夫人對二少的心很真。”
“所以我纔會讓她一直坐着蕭家二少夫人的位置啊?”蕭彥閔拍了拍他的臉蛋,“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去給我準備禮物就行。”
“夫人如果聽到二少說這些話,夫人一定會很傷心的。”佟雋國只要想到晏晴雪每一次被蕭彥閔說得流眼淚的時候,他都覺得於心不忍,可是爲什麼二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那顆純真的心呢?
蕭彥閔冷笑:“在這方面,你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