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江好臉面,他黑着臉瞪了一眼晏殊華道:“好,你有什麼想說的?”
晏殊華笑道:“我說,你覺得我有力氣把你兒子打成那樣?”
黃海江說不出話了,的確晏殊華這個柔弱的樣子怎麼會能把他兒子打成那個樣子?
可是現在他怎麼能承認?他睜着眼睛說瞎話道:“除了你還會有誰?”
晏殊華笑了笑,她來到了黃大川的面前,伸出手對着他還完好的那半邊臉就是一拳。
黃海江都驚了,這晏殊華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當着他的面打他兒子?
晏殊華打完只覺得通體輕快,她長這麼大還沒被那麼噁心過!
眼看着黃海江要爆發,她趕忙搶先道:“鄉親們,你們看看,我用了全身的勁也就打成這樣,你們再看看他那半邊臉,怎麼會是我這麼一個弱女子能打成的模樣?”
黃海江被晏殊華給噎住,他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別狡辯了,跟我去派出所,警察一定會有定奪!”
晏殊華冷笑,派出所百分之八十已經被黃海江打點過了,她是蠢蛋纔會進別人的大本營!
她搖頭道:“不用去派出所,其實要判斷誰說謊很簡單,媽,把爹留下來的藥丸拿來。”
沈紅梅眨了眨眼睛,她爹哪裡留下來了藥丸,她怎麼不知道?
晏殊華對着沈紅梅使了一個眼色,沈紅梅立馬道:“好,我這就去拿。”
黃海江不相信:“我怎麼知道你拿的是不是毒藥來誆我?”
她一字一頓的說完,話音剛落,黃大川就捂住胯倒在地上翻滾了:“爹,爹,我好疼,我好疼啊!”
黃大川心虛啊,他眼神躲閃,可是還是講不過老子,吃了下去。
黃海江當然不會走,這要是走了那他豈不是背上了污名?看着晏殊華的確沒事,他斷定這藥丸肯定沒有作用,所以他拉出了自己兒子,接過了半顆藥丸,“你吃了!”
然,不等他發作,人羣就被一羣人分開。
大隊書記直接抽了他一巴掌:“處理你個腿子,你想什麼我還不知道?滾一邊去,晏小姐是你能動的?”
不一會兒,沈紅梅就拿了一個小瓶子出來,晏殊華言笑晏晏的接過瓶子,然後從裡面倒出一顆藥丸,向着鄉親展示了一下:“鄉親們,你們看好了,這是我爹留下來的驗慌藥,只要吃了這個藥說謊就會遭受懲罰。”
“殊華!你這孩子!”沈紅梅要辯駁。
黃海江:“……”他捂着自己被打的臉,一時間摸不清東南西北。
他吃完藥丸,吞吞吐吐的道:“我這就是晏殊華打的,是她勾引我的,可是到了頭卻弄仙人跳,想要訛我!”
晏殊華還沒答應呢,沈紅梅站了出來,她紅着眼眶激動的拉着晏殊華的手道:“殊華你看,你爸沒忘了我們娘倆,他來接我們娘倆了。”
晏殊華卻不這麼想,要是真有那個心思要接早就接了,還用得着等到今天?更別說,她看了一眼大隊書記,他說的接好像就只有她一人,這其中肯定沒什麼好事!
她按住了沈紅梅的手,對着大隊書記笑道:“書記,我還得考慮一下,不如你先回去,我明天再給你答覆?”
黃海江看到來人,收斂了臉上的猙獰:“大隊書記,你怎麼來了?這裡我能處理。”
晏殊華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所以她早有準備,她直接當着衆人的面將藥丸分成了兩半自己吃了一半,隨後道:“我絕對沒有打他兒子,反倒是他兒子不是個好東西,因爲討不到老婆想要對我用強,還好當時正好要債的來找他,我這才逃過一劫。”
這……
她解釋完作用,看向了黃海江:“怎麼樣,黃海江,你敢讓你兒子出來吃了這顆藥,再說是我打的嗎?”
她就覺得像黃大川這樣的強姦犯閹割掉纔是最正確的舉動!
不一會兒,看到了黃大川慘樣的村民紛紛發出嘖嘖的聲音,不過他們可一點都不心疼,心裡存着壞心思變成這樣了能怨誰?都是自找的!
很快,大隊書記勸退了一衆人。
晏殊華可不想看這麼辣眼睛的一幕,因爲她用的可是爛他作案工具的藥,這可是她獨創的未來用在強姦犯身上的藥,沒想到一來到這個時代就用上了。
大隊書記卻懶得理會黃海江,他搓着手帶着討好的笑來到晏殊華的面前:“晏小姐是吧,你爸爸讓我們送你去城裡,你快點收拾收拾,跟我們走吧。”
一時間場面變得熱鬧起來,黃海江關心自己的兒子,他趕忙去查看狀況。
晏殊華睞了她一眼,她陡然生出的氣勢竟是真的讓沈紅梅靜了聲。
他說完,閉着眼睛,等了三分鐘,沒事!
頓時,他囂張了起來,圍觀的羣衆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了聲音,這說的那麼神奇的藥丸原來沒用啊。
她說完,等了三分鐘,笑着看向黃海江:“我先試了,到你了,要是不敢的話,你走吧。”
可是黃海江明顯不這麼認爲,他一副要跟晏殊華拼了的模樣。
可這個念頭剛閃過,晏殊華就說話了,她狀若無辜的道:“哦,我忘了說,吃了這藥丸要是說假話就會斷!子!絕!孫!”
沈紅梅對着晏殊華嗔怪道:“你這個死丫頭,你爹來接我們了,你幹嘛不同意?”
晏殊華無語道:“媽,你哪裡聽到是我們了?”她可不相信她那個便宜爹十八年能清心寡慾的不碰別的女人,也只有沈紅梅想不到這麼一點。
沈紅梅這才意識到大隊書記說的只有晏殊華一人,她默了默:“也許你爹是讓你先去,等習慣了再接我過去?”
晏殊華嘆聲道:“不行,媽,我要跟你一起。”她其實真的不想去城裡,因爲這村裡的後山對她來說就是一座寶庫,就剛剛用的藥都是她昨天下山時隨意採的,去了城裡什麼都要花錢,更別說藥材還貴的很。
沈紅梅卻以爲晏殊華是黏她,她難得的柔和了面容:“好,我們母女倆一起去,這樣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