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初當然知道了,可是他又不能替晏殊華承擔這個痛的過程。
醫生給晏殊華開了一些藥,讓她吃下去。
晏殊華心疼不已……一想到自己吃了藥以後,就要眼睜睜的看着孩子從肚子裡面流出來,她怎麼能夠忍心呢?所有的淚水都變了。
蕭錦初也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一直告訴她不要傷心難過要堅強。
早上吃了藥之後,晏殊華就覺得肚子疼得難受……那種孩子正在她體內慢慢流去的感覺讓她覺得萬分痛苦。
“錦初……錦初……”晏殊華疼得難受,蕭錦初做不到什麼,只能緊緊抱住她,和她一起痛。
“孩子沒了,我們的孩子就這樣子沒了……”晏殊華越想越痛。
到了晚上就流的差不多了,可是醫生給她做了一下檢查卻說沒有流乾淨,還要再進行一次清宮手術。
晏殊華也知道這個手術確實是很疼的,所以她都有點不敢去做。
可是不做是不可能的,子宮裡面東西沒有流乾淨怎麼可能會好呢?所以她要做的就只有自己想辦法堅持下來,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最愛的孩子變成一攤血,自己還要經歷過這麼多的折磨,這對一個女人來說不就是最殘忍的事情嗎?
艾父就這樣子送到監獄裡面去了,他也不願意呀。可是這一次你女兒做的事情實在是太糊塗了,連榜幹這種罪惡滔天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他還能怎麼辦?如果真的這樣子的話,那也只能讓女兒進去裡面改造了。
殺人啊,這是一種什麼罪!要是能夠的話,他多希望一切都不要這麼發生!
艾父真是恨鐵不成鋼!
從小把艾小麗捧在手心裡長大的,誰知道她竟然會殘忍到這種地步!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艾母看他這種非常想拋棄自己女兒的樣子,她都害怕,趕緊就爲女兒撇清責任:“可是根本就沒有證據啊!憑什麼說我們女兒綁架她?”
整個過程蕭錦初都在旁邊陪着她,讓她不要難過,等到這個清宮手術做完了之後,艾小麗也已經被送到了派出所,而且人贓俱獲這一次肯定讓他們把把逃脫法律的制裁了!
哎,小麗綁架晏殊華的這件事情最後還是傳到了哀家父母的耳朵裡面去了。他們就一直說女兒怎麼可能會去綁架他啦?和他無冤無仇的。
“難道我的女兒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我們要眼睜睜的看着我一個女兒就這樣子被關進監獄裡面嗎?”艾母着急的快要跳腳了!
如果真的要讓自己的寶貝女兒送到監獄裡面去,那艾母肯定是有一百不願意的,她絕對不會把女兒送到火坑裡去的,誰都別想!
艾母簡直就是被受到重創一樣,晴天霹靂的感覺下來,讓她差點要崩潰了。
爲了處理女兒的事情,艾母着急都快上火了,而且該差點哭出來了,這個一向這麼穩重的婦女,一時間遭受這種晴天霹靂,誰能夠明白她的心有多難受!
“你說你這個人真的是說話太搞笑了,你爸媽早就已經退休了,就算他們現在有能力,你覺得誰會爲一個綁架兇手做辯解,再說了現在國家的法律抓的這麼嚴,難道你還想敢往槍口上撞嗎?”
艾父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艾父威嚴得很,就是不讓她去胡作非爲,萬一查出來了,那還能開玩笑嘛!
現在可是嚴打時期,每個人都儘量別去觸犯法律,偏偏她就是做了,真是噁心到死!
“可是我就是不管,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我總不能就這樣子放任不管吧,如果你不幫忙的話那也行我,我就去找我爸媽,我就不信我爸媽不管不問了。”艾母也就知道艾父會撒手不管,什麼女兒在他的眼裡就那麼不重要。
“而且人家晏殊華是一個孕婦,被她綁起來了之後就造成了孩子已經流產了,這就是一條人命啊,你想一想你女兒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你沒有想到說要去教訓他,讓她學到教訓,你怎麼還能想着要把她從牢裡面撈出來?”
“老艾,這一次你得趕緊加油啊,千萬不能讓我們的女兒被他們就這樣子送到派出所裡面去,要是真的去坐牢了,小麗這輩子不就全部都毀了嗎?”
“都已經人贓俱獲了,你還說沒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他們是怎麼從她房子裡面把晏殊華給找出來的?這難道不就是證據,你說你也是老糊塗了吧,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在爲女兒開脫,你難道還想着以我們兩個人的能力能把女兒從法庭裡面保護出來嗎?”
“她也知道這輩子會全部都毀了,那她還怎麼敢做出這種事情來?當時我們兩個人去找的時候,小麗不是口口聲聲說不會做這種事情嗎?可是你看看她不僅做了,而且還試圖把人家給殺了!這種事情她一個女人家怎麼敢做出來?現在被警察給抓走了,要被判刑,我們做父母的我們還能說什麼?”
“就算是要我上刀山下油鍋,只要是觸犯到我女兒的,我就一定會保護到底,誰都別想欺負我的女人誰都別想!還想讓他送到監獄裡面去,那種地方是人待的嗎?我就算是豁出這條老命我也要把我女兒周全。”
可是無論愛家父母說什麼,畢竟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還能就算不相信那也得相信了,最後警察就準備把艾小麗送到法庭上面去給他進行宣判。
“老艾,我現在就求求你了,你幫幫我們的女兒好不好?你說要是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子撒手不管了,那裡又不住得把那個牢底給坐穿了嗎?可是你要知道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啊,難道我們要眼睜睜的看着我們的寶貝女兒,這樣子受委屈嘛,你一定要幫她,不然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艾母哭得是聲淚俱下的,就是苦苦的哀求。
艾父本來還想說這件事情能不管就不要管了,畢竟女兒觸犯了法律,可是現在聽到妻子這麼說,他又覺得要是不管女兒的話,那就相當於他這一輩子全部都回了朋友,有點於心不忍,到最後面他也是有點着急上火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反正你說的也是他們三個人說看到了,但是他們都不是目擊證人呢?再者說我們也可以說是女兒把晏殊華請到家裡面去,這樣子不就可以把所有的責任撇得乾乾淨淨的嗎?”
哪怕是個人都會懷疑的,誰會相信,可是現在除了說這些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