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劉思甜安靜的坐在那裡聽着同學們唱歌玩鬧。
她一直都是這個性子,只喜歡聽人唱歌,但是到了她自己,就是五音不全了。
“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劉思甜感覺旁邊的座位一陷,谷浩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溫水。”
“謝謝。”劉思甜接過水。
“我聽周濤說,你們單位要送你出去培訓了?”谷浩東笑着說道,“這是個好機會。”
“嗯。”劉思甜喝了一口水,“你呢?這些年在哪裡發展呢?”
雖然她和周濤一個醫院,但對於谷浩東的事情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纔回國。”谷浩東笑了笑。
劉思甜詫然。
隨即笑了笑,“歡迎回來。”
“思甜,”谷浩東看着她說道,“我這次回來,其實是要跟你說一件事情的。”
回來,都是因爲她。
本來是想要回來說服她帶着她母親一起去M國看病的,卻沒有想到,她竟然要去M國進修了。
“你的意思是,M國已經有了這樣的先例了?”劉思甜有些激動的抓着谷浩東的胳膊說道。
谷浩東笑了笑,“我這次回來其實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情,然後帶着伯母一起去M國看病,剛好,我就在那家研究所。”
也是在被劉思甜拒絕之後,谷浩東才起了這樣的心思。
再加上他當初學的就是這方面,便婉拒了國內一些知名醫院的邀請,毅然決然的去了M國,並且考上了那家在國際上都很有名的研究所。
這幾年他們一直在做這方面的研究,也終於的,在前段時間成功的將一名昏迷不醒十年之久的病患給治癒了。
也正是因爲這樣,谷浩東這才決定回國。
“謝謝你。”劉思甜有些激動的說道。
又看了一眼自己抓着谷浩東胳膊的手,尷尬的收了回來。
“應該的。”谷浩東溫和的笑着說道。
而劉思甜的心思已經全部都跑到醫院母親那裡,恨不得現在就跟趙啓濤說,帶着母親去美國。
自然的,也就沒有發現谷浩東在說着話時候的寵溺和愛慕。
雖然畢業已經好幾年了,但是他卻一直都忘記不了她。
這幾年,一來是因爲研究沒時間,二來也是忘記不了她,所以,他身邊一直都沒有女人。
而在酒店的另外一間包間裡,趙啓濤也在說這件事情。
“合同簽好了,我會盡快安專業人士過來接伯母過去。”趙啓濤對面坐着一個帶着金絲邊眼睛的男人,一雙好看的鳳眸看着趙啓濤,“你這算不算衝冠一怒爲紅顏?”
“我看你是在國外待的時間長了,華國話都不會說了。”趙啓濤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說道,“衝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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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他這麼一瞥笑了笑,“好好好,我不給你掙,怎麼樣?一會兒下去喝幾杯?祝賀咱們合作愉快?”
“不了。”趙啓濤站起來拿着檔案袋,“你單身狗,我可是要回家陪老婆的人呢。”
“嘖嘖……真不要臉。”男人呸了一聲,“行,你在的話我們也玩不盡興。”
一張臭臉黑的能嚇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