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靜吃驚的看着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
她和他才就是纔剛剛認識吧,但她卻做了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也是剛纔她想要做的事情。
“真是太聒噪了。”田文柏甩了甩手腕,“你是第一個讓我破戒的女人,以後說話之前記得先刷牙。”
滿嘴噴糞的實在是讓他受不了。
更受不了的,是看着身邊這位女士被氣的渾身發抖的樣子,太讓人心疼了。
所以,一個衝動就動手了。
這真的不符合他優雅紳士的人設。
可即便是再經歷一次的話,田文柏覺得他還是一定會出手的。
打女人嗎?
他田家的男人是從來不屑於動手的,但這種女人真的是不打不快!
而他從來都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你憑什麼打我?”賈慧芳捂着臉吃驚的說道,“我說這些都是在提醒你。”
真的是不知好歹。
“抱歉,我和你一點都不熟,而且我也一點都不喜歡聽你說這些話。”田文柏淡淡說道,“我有眼睛。”
而且自問看人還挺準的。
“我……我要……”賈慧芳氣的顫抖。
“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來找我的律師。”田文柏指着不遠處的一個同樣西裝革履的男人說道,“而且,現在請你立刻馬上從這裡離開。”
“你……你憑什麼?我是來這裡參加宴會的。”賈慧芳仰着脖子說道,“你知道我的同學都是什麼人嗎?”
竟然還要她從這裡離開?
簡直不自量力。
“我男人可是這裡的經理。”賈慧芳捂着臉得意的說道,“你現在跟我道歉還來得及。”
她男人自從從國營酒店出來之後,就應聘了這家酒店,當時爲了這事她還跟男人幹了幾架,誰知道這兩年這家酒店名氣越來越大了。
賈慧芳現在的日子也過的舒坦了。
今天的同學聚會選的這裡,她是故意沒有跟班長說,就等着一會兒見到同學們了,再來裝逼,好好的嘚瑟一下的。
要她現在就走?
這怎麼可能?
雖然她家男人不過是一個小小部門的副經理,轉不轉的了正還難說呢。
可這已經夠她嘚瑟的了。
“好,很好。”田文柏聽到她這話忽然就給笑了。
不知道爲什麼?賈慧芳就是有種不好的感覺,怎麼感覺要倒黴的樣子呢?
“在哪個包間?我陪你過去。”田文柏對付靜說道。
他說的是陪,而不是扶。
“我自己……”付靜剛要拒絕,就見田文柏搖了搖頭,接着就看到孟鬆齡站在不遠處正盯着他們這邊。
神色未明。
付靜不由得在心裡苦笑了一下。
多少年了,他的性格還是這樣,以前看到她被欺負也不會走出來制止,現在依舊這樣。
這樣一想,到是對身邊這個陌生的田文柏感激起來,“謝謝。”
“我的榮幸。”田文柏紳士的伸出手。
“你們……我們走着瞧。”賈慧芳生氣的對兩個人說道。
說完扭着大屁股走了。
走到有些失落的孟鬆齡跟前,賈慧芳轉頭看了一眼付靜兩人,“你現在看清楚了吧?有些人就是這麼賤。”
“你在說你嗎?”孟鬆齡冰冷的說道。
“不知好歹。”賈慧芳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