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北冥真人聽完玉樞真人的彙報之後,不由大呼了起來。
“師兄,這是雲恆徒兒死前傳回來的影像。”
說話者正是得知消息的玉樞真人,第一時間便趕來了玄都峰。
“嗯?這不是······”
“沒錯,師兄。正是南宮師祖的雙親,南宮軒和慕容雪。如果···如果南宮師祖知道了,怎麼辦。”
玉樞真人一臉苦笑的看着北冥真人,不禁發愁了起來。
“此事暫且不可透露出半點消息。隨我一起前去查看一番,再作打算。”
北冥真人沉吟了片刻,便吩咐了起來。
“我已傳令了下去,禁止弟子議論此事。”
“走吧,希望能發現一些線索。”
北冥真人說完,便和玉樞真人消失在了屋內。
············
奇怪,怎麼回事。怎麼心神老是平定不下來。
煩躁無比的南宮适只好走出了房門,來到了落花湖畔。
好傢伙!
這就是那天切磋造成的?
南宮适望着落花湖畔,不由的無語了起來。以前這落花湖畔周圍都是綠油油的草地。而現在,周圍的草地,早已成了一堆堆枯草,而地面坑坑窪窪,儼如一片廢墟。
難不到我現在才青銅巔峰靈魄師,就擁有了如此恐怖的能力,只是不知道那些王者級別的靈魄師,又是怎樣。還是別奢望一步登天了,慢慢來把。按我現在的修煉速度,按理說也該突破到白銀級別了,爲何吃吃沒有動靜。上次切磋明顯感覺到了瓶頸的鬆動,到底欠缺了點什麼?
南宮适一邊走,一邊思考着。慢慢的走到了以前修煉的地方,在一塊大石旁停了下來。
我現在有墨老的麒麟衍武訣和麒麟逍遙步,還有黃玄道人的傳承——霸蒼玄心功。對了,還有從藏經閣取來的四象訣,這麼多天了,還沒有仔細看過。想完,南宮适便從懷裡掏出功法來,仔細看了起來。
············
“師兄,是何方勢力所爲?竟將一個鎮的人屠殺滅絕。真是禽獸不如。”
玉樞真人隨同北冥真人來到清遠鎮,被眼前的這一幕驚住了,憤憤不平的說道。
整個清遠鎮,已沒有了往日的喧囂,房屋倒塌,燒滅過後的濃煙還久久沒有散去,地上全都是小鎮上居民慘死的屍體,而鮮血早已染紅了大地。許多禿鳥正在啄食地上的屍體。整個清遠鎮,儼如一片人間地獄。
“雲恆傳回來的影像太短,無法得知是何方勢力所爲。據我所知,此鎮的鎮長白雲哲,是一名黃金五級的靈魄師,我曾見過。竟然也沒有阻攔住來犯之人,想必對方也是有備而來。”
北冥真人平靜地看着一切,一揮手便將衆多禿鳥驚走。
“四下找找看,看看···有沒有南宮師祖的雙親屍體。”
北冥真人說完,便凌空飛起,往鎮子深處飛去。
“玉樞師弟,可有發現?”
片刻鐘,兩人又聚集在了一起。
“師兄,未曾尋到我那南宮軒徒兒的屍首。包括他的妻子慕容雪也沒有找到。”
“如此說來。他們並沒有在此喪生。我也未曾尋到白雲哲的屍首。難不成,被人活捉了?”
北冥真人聽完玉樞真人的回答,便仔細思考了起來。
“師兄,我有一事不明,這小鎮附近並無劫匪強盜,而且以我兩個弟子的實力,對抗一般的靈魄師綽綽有餘。難道,對方是衝着南宮師祖而來?”
玉樞真人有些擔心的問了起來。
“以打鬥的痕跡來看,對方至少有一名黃金級別的靈魄師,人數也不下十人。否則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攻破此鎮。玉樞師弟,此事交給你仔細查詢。務必要找到幕後兇手。”
“師兄,那南宮師祖那邊?“
“紙是包不住火的。越是隱瞞,事態越是無法掌控。你先到日光城走一趟,將此事詳細說給白玉堂城主。他會幫我們查到一些線索。而且,這白雲哲算起來,還是他的胞弟,也應該讓他知曉。”
“是,師兄。那我現在出發。”
玉樞真人說完,轉身幾步便消失在了空中。
············
“南宮師祖,你來了。”
黃燁見南宮适推門進來,便站起身來行禮。
“黃燁大哥,都和你說過了。私底下不用這樣,叫我南宮适或者適弟。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對了,成弟怎麼樣?”
南宮适一把扶住黃燁,看了下還在沉睡的成弟,便問了起來。
“應該這兩日就會甦醒過來。南宮師祖不必擔心。”
黃燁溫和的笑了笑,便向南宮適講道。
“那就好。黃燁大哥,這幾天,都辛苦你了。”
“無妨。南宮師···適弟,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靜不下心來。總覺得有什麼事發生了一樣。可能是還沒有恢復過來吧。”
南宮适說完,看了看牀上的成弟,便沉思了起來。
“應該是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再過幾日,應該就沒事了。”
黃燁給南宮适倒了一杯茶,寬心的安慰道。
“或許是吧。”
南宮适聽完也便沒太在意,端起茶杯便喝了起來。
“少爺,你···你醒了!”
翠兒從門口一下子跑了進來,撲到在南宮适的懷裡。
“翠兒,乖,別擔心。我沒事了。黃燁大哥還在呢,怎麼就哭鼻子了。”
南宮适一把接住翠兒,輕輕擦拭這翠兒臉上的淚珠。
“少爺,你知道嗎。那天看見你和羅成少爺傷成那樣,翠兒的心裡好難受,好怕······”
翠兒緊緊的抱住南宮适,彷彿下一秒南宮适就消失了一樣。
“對不起,翠兒。讓你擔心了。乖,來,坐下。別哭了。再哭都不好看了。”
南宮适打笑着說了起來。果然,翠兒站穩了身子,看了下站在一旁的黃燁,臉瞬間紅了起來。
“不好看就不好看。反正這輩子翠兒就跟着少爺你。”翠兒這輩子能陪在少爺身邊就知足了,當然,這句話只是在心裡說的。
“對了,少爺。我剛剛去藥殿拿藥,聽說你們門中有個叫什麼恆的弟子被人在外面殺害了。很多人都在議論。”
翠兒剛剛坐下,突然開口說了起來。
“什麼恆?”
南宮适嘀咕了一句,便望向了黃燁。畢竟自己對門中的事可不是很瞭解。
“什麼恆?門中的確是有幾個名字中帶恆的弟子。我所知道的便有外門的第一人,羅恆。還有執法隊的姜玉恆,以及玉樞師叔的弟子邱雲恆。羅恆我今日還見過,應該不是他。執法隊一般是不會外出,也不應該是姜玉恆。那就只剩下玉樞師叔門下的邱雲恆。可是······”
黃燁見南宮适望向自己,便接口說了起來。
“可是什麼?”
南宮适有些好奇的問了起來。
“適弟,你先聽我說。我說出來之後,你不可激動。”
黃燁有些嚴肅了起來,一臉正經的看着南宮适。
“你說吧。”
南宮适看着黃燁如此,內心也有些暗暗感覺不妙了起來。
黃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了出來:
“據我所知,邱雲恆師弟是護送你爹孃回了清遠鎮······”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