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魂沒有想到,一直極爲溫順的心瀾,爲何今日竟然如此大的反應?
愣了半天,才猛然想起自己心愛的女子身上還只是穿了一絲單薄的衣衫,趕緊追出門去,正想叫住心瀾,又怕值此三更半夜的,把別的道士驚醒了!自己滿身是口也無法解釋清楚啊!
悄悄跑上幾步,趕上了此時已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心瀾,隨即蠻橫地一把將那不知是冷還是氣得有些微微顫抖的嬌軀涌入懷中:
“心瀾,你聽我說完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於是孟星魂將自己看到的一切情況,盡數說給心瀾知道。
這一解釋,不知不覺就過來半個時辰!如今已是深秋時節,心瀾那單薄的內衫哪裡抵禦得了寒意侵襲!不知不覺已經蜷縮在了孟星魂寬厚的胸懷間。
解釋完後,孟星魂也終於注意到了心瀾的狀況,心頭極爲痛惜。
趁心瀾毫無防備時,孟星魂猛然一把將那靠在自己懷中的嬌軀抱起,向着心瀾房間處走去。
輕輕地將伊人放在牀上,孟星魂揭過一旁的被子,爲其蓋上,隨即自己也不着痕跡地側臥在了心瀾旁邊:
“心瀾,依你之見,那四名邪教中人,是不是在那裡設下陷阱,專門要抓我們兩人?”
這一問,將原本還有些羞澀,身體往牀裡邊挪動的心瀾心思給吸引住了,停下了自己挪移的動作,顯然是在思索!
“恩,這樣的可能性極大!只是有一點,那天剎道人,應該並沒有得到完全的信息,否則早就知曉了我倆的身形樣貌,哪裡還需要守株待兔這種方法!看來,他在道隱師祖記憶中得到的,是極爲模糊的信息,可能就是隻知道道隱師祖把金篆神符和空書符籙總綱法訣,交給了一個不相干的教外之人這樣一條信息!
所以才設這樣的關卡,攔截一切可疑之人!”
心瀾這一說,讓孟星魂心有觸動,原本已經不着痕跡摸索到美女臀部的大手,停止了進一步的動作!隨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言之有理,那天剎道人此次回山,應該也是想要打探一番,那護教大陣發動的關鍵神物,是否還在茅山教內,若是讓其知曉了金篆神符不再掌教真人手中,已隨司馬前輩下落不明的話,那麼這些邪教之人,定然會向茅山教下手了!”
…
兩人討論了許久,漸漸得出了一個猜想,其實,那孟星魂體內的先天金篆神符和空書符籙法訣,還沒有暴露!
畢竟除了道隱以外,就只有孟星魂和心瀾二人知曉此事!
那抱朴峰下的藏敵,應該是探尋過往上下山的香客信徒和遊人,是否有可疑之處!
所以明日的下山之行,其實還是可以的,雖然有那麼一絲風險,但是二人認爲,總不能一直躲在茅山上,一輩子也不下山,鬼知道這些妖人,會在那裡蹲守多久!
明日,還是照常下山,送心瀾回家。
商量完畢時,心瀾猛然發現,那原本只是躺在被子外面的傻哥,此時不僅整個人已經鑽進了被子裡面,而且此時的二人,不知是冷還是其他原因,早已經緊緊抱在一起,而孟星魂除了一隻手被心瀾當了枕頭外,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早已握在了心瀾飽滿的酥胸上!
那隻隔着一層薄衫的大手上面,傳來了絲絲熱力,讓心瀾瞬間心跳加速了數倍!發出了一聲驚呼!
啊…
只發出一半,就被一張大口將另一半聲音堵在了嘴裡!變成了唔唔之聲。
隨即,那原本只是隔着衣衫肆虐的祿山之爪,竟然探入了心瀾衣衫內,順着小腹一路北上,再度侵佔了那巍巍高峰,肆意揉搓個不停!
少女何曾遇到過如此陣仗,只數十息時間,就已經整個癱軟在了牀上!
一件件的衣衫,被隨意拋在了四處,房間內兩道喘息聲音,也越來越沉重起來…
啊…
一聲帶着酥酥麻麻甜甜膩膩和一絲痛苦的叫聲在房間內響起,隨即,原本有些寒意的房間內,溫度急劇上升!
天際,一絲曙光劃破暗夜,佔據了整個天幕!
房間內的聲響,此時也歸於沉寂。
幾度征伐,讓初嘗人事的美女早已不堪鞭撻,依偎在傻哥懷中,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響,深怕自己的哪怕是一聲無意間的**,都能引來旁邊餓狼的好一陣暴風驟雨!
而孟星魂此時,卻是擁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在想着濃濃的心事!
他之所以決定在今晚,將一直保留到現在的和心瀾之間那最後一步堅定地邁出,其實絕不是一時的獸性大發!而是有着很深的考慮!
今日的下山之行,孟星魂隱隱有一種極爲不好的預感!
至於是哪裡有問題,他如今也毫無一絲頭緒!
如今,心瀾已經真正成爲了自己的妻子!
至少在孟星魂如今的內心中,心瀾已經是自己這一生需要相依相伴的準媳婦了!
所以,孟星魂暗暗地告誡自己,無論今日發生什麼情況,就是拼了性命,也要護得妻子的周全!
當天光大放的時候,孟星魂已經辭別了自己的兩位師傅,和心瀾自九霄宮出發下山了!
一路無話,當二人到達抱朴峰頂時,孟星魂看了那極遠的半山腰處,隨即輕輕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儲物袋,那裡,靜靜地放着自己最爲鍾愛的極品法器飛劍!
而孟星魂背後,卻是揹着一口長劍,這是從天虛道長那裡要來的一口尋常之劍,如此裝扮更加顯得是茅山上的道門弟子了!
感受了一下自己和三寸飛劍清晰的心神聯繫,孟星魂心頭豪氣陡生!牽起心瀾的玉手,向着峰下大踏步地走去…
離虛神發現邪教妖人的地方越來越近了!
孟星魂心中不自覺地升起了一絲緊張!而反觀心瀾,此時早已緊緊地拉住孟星魂的手臂,不知不覺已經將那緊抓的地方,掐得浸出了絲絲血跡!
孟星魂也好似渾然未覺一般,自顧將一絲靈識外放而出,查探着周圍的動靜。
當二人走到那有斂息陣法的旁邊時,異變立生!
只聽一聲驚咦之聲後,原本空無一物的石階一側,猛然間青光大作,一個小型陣法突兀地出現在那裡,那陣法中部,濛濛青光中,站立着孟星魂昨夜虛神看見的五名邪教中人!
“那最爲年輕的道士清泉道長,臉上現出了一絲奇怪之色,好似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身旁衆人地喃喃道:
“我當是從茅山上香而回的閨中怨婦呢!想不到還有一個小道士同行!奇怪,貧道怎麼感受不到那小道士的絲毫氣息呢?就像是這世上本來就沒有此人一樣的,真是奇怪!”
那天殘法師滿臉橫肉顫巍巍地晃動不已,在一看見心瀾那迷人的臉龐時,眼中不覺就放出了道道淫光!嘿嘿嘿一陣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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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道長你已是金丹期的不世高手,竟然也感受不到這小道士的氣息,看來其身上定有斂息法器,想想前世…啊不,想想我等身處混沌中時,就是因爲缺少這樣的法器,才...唉,算了,讓佛爺我去問問這兩個小施主,再做定奪”
那清泉道長一擡手,制止了天殘法師的動作,隨即淡淡地道:
“天殘大師,依貧道看來,你是想打那村姑主意纔對,如今正事要緊,你還是收起那些心思,一心辦好長老大人交辦之事,其他今後再說!”
這清泉道長如此一說,那天殘看似兇惡,卻似乎極爲忌憚,又好像極爲遵從清泉道長之言,聞言便悻悻地止住了步伐,只將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盯着遠處的心瀾!
孟星魂雖早已知曉這幾名妖人的存在,然而此時還是故作驚惶,唰地自背後抽出那把長劍,朗聲喝問道:
“何方妖人,竟然在我茅山聖地鬼鬼祟祟,意欲何爲?”
如此臭屁的話,自然被五名邪教中人如耳旁風一般自動過濾掉了,那蒙元打扮的大漢,似乎失去了耐性,冷冷地對清泉道長說道:
“道長,以我看,無論是不是長老想要之人,一概拿下搜查一番,再做定奪!免得浪費我等的時日!”
“不,貧道曾聽辛文說過一件奇怪之事,就是在一月前,兩名上茅山送雜物的一對小夫妻,辛文竟然無法看透那男人身上的氣息,正想抓住二人一探究竟時,卻正遇到茅山天虛道人路過,將兩人救上了茅山!
如今我觀這兩人,和辛文所說的二人似乎極爲相像!我等要謹慎對待,一定搞清楚其中的端倪!”
這番話一出口,孟星魂臉上立即就變了顏色!
“原來自己老是感覺極爲不安,問題就出在這裡啊!看了今日,已經難以善罷甘休了!
只是,光是那清泉道士,據說就已經是金丹期的修士,而另外幾人,也斷然不會差的太遠,以自己如今的修爲,如何抗衡如此多的強敵?”
孟星魂正暗自揣度着,心已經漸漸沉入了谷底!知道今日,自己遇到了穿越後最爲兇險的一次生死考驗,一個不慎,便會灰飛煙滅!
就是步步爲營,以如今的局勢看,也屬九死一生的局面!
心中,不禁有些後悔,自己爲何要堅持今日送心瀾下山呢!
然而,殘酷的現實,卻已經不容孟星魂自怨自艾了!那清泉道士猛然將眼神看向了孟星魂二人站立處:
“方纔我等的對話,相信兩位小友也聽到了,現在,回答貧道剛纔的問題,你二人就是當日那辛文想要擒拿之人,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