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娟感覺到身體被一個龐大的重物壓住,似乎就要喘不過氣來。她掙扎一番,知道是徒勞,只好閉了眼睛,恨聲道:“你敢亂來,老孃要了你的命!”
“沒有亂來的時候你也想要我的命。”華星嘿嘿笑道,看楊玉娟,只見該女竟然有十分勾人魂魄的姿色,不知不覺間,華星的下邊竟然硬了起來,“不要動,我要上你了!”
華星一直重複着說“我要上你了”,現在身體也是牢牢地壓在楊玉娟身上,但是他控制真氣在周身運轉,卻是沒有感覺到解除厄難的感受。心中有些失望,暗道:“看來主神是騙不到的,他也知道這個‘上’字代表了什麼!”
楊玉娟被華星壓着,剛開始有些氣悶,過了一陣之後她感覺到了華星小腹下的炙熱和堅硬。這讓她的身體居然有了一種飄飄然的感覺,她不由得又羞又恨。
原來她的潛意識中竟是有些希望華星繼續下去!
正又想又怕的時候,楊玉娟突然感覺到身體一輕,那感覺就像一個抱了大西瓜的孩子,西瓜突然丟了一樣。她睜眼一看,只見華星已經站起,心中一陣失落,趕緊也站了起來,怒道:“好!你給我記着!”
華星沒有解除厄難,長嘆一聲,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笑道:“我記着呢。”
正在這時,厲紅顏敲門進來。她臉兒紅撲撲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來晚了。”神色奇怪之極。
楊玉娟剛纔在掙扎中上頭髮被弄亂,現在的樣子也是古里古怪,她尷尬異常,笑道:“不晚,不晚!”心想不但不晚,貌似還早了一點。
由於發生了這事,楊玉娟這時候也沒有心情想怎麼整華星了,草草再吃了幾筷子的菜掩飾一番就告辭而去。華星等楊玉娟一走,也要離去,厲紅顏將他拉住,問道:“剛纔你們在包廂裡幹什麼?”
華星有些尷尬,說道:“沒幹什麼呀!”
厲紅顏有些生氣:“星弟,我們是什麼關係呀,你還要騙你紅顏姐?”
華星呵呵一笑,說道:“沒事,她得罪了我,我想懲罰她一下。”
厲紅顏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剛纔是把她按在了椅子上。你……你怎麼還是那麼衝動啊?”
華星聞言無語,敢情厲紅顏以爲自己見了美麗的女人還是控制不住。
見華星不說話,厲紅顏有些擔心華星以前犯的病,心道:“星弟畢竟得過病,他見了好看的女人還是有些失常。他現在不是經常和林虹做那個事嗎,怎麼火氣還是不降呢。嗯,有時間我要去問問林虹。”
“剛纔那個難纏的客人走了吧?要不要我替你收拾他?”華星覺得不說話更是尷尬,隨口問道。
“走了。”厲紅顏笑道,“這個人不是什麼流氓,只是比較難纏而已。你不要亂來!”
見厲紅顏如此,華星便不再說,開了車回去。
華星迴去後發現林倩倩在看電視,林倩倩這幾天單獨見了華星就有些不好意思,她找了藉口回房睡覺去了。華星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時林虹回來。
“怎麼樣?”華星問。
“好了。”林虹說,“師父,我按你的吩咐在楊玉娟的門邊暗處貼了一張符咒,今晚她一定會忘記關門。你的東西準備得怎麼樣了?”
華星面有愧色地掏出一個拇指般大小的小球給林虹看。
林虹接過小球聞了聞,說道:“味道很香啊。”
“不要亂聞。”華星搶過小球。
奇門師對草藥也會有所涉獵,
原來華星的這個小球是他根據一個秘方配製成的。小球用了好幾味草藥,其中有藏紅花、黃花、天竺草、蓖麻等藥材。現在一般的藥店對藏紅花之類的藥材是不能私自出售的,華星爲了得到這幾位草藥還請了樑兵幫忙。
這個小球有個名字,叫“昏睡丸”。
人一旦吸入了一丁點的昏睡丸燃燒的煙霧就會昏睡過去,要是吸入的量過大還有可能會中毒身亡。並且,吸入昏睡丸煙霧的人醒來之後還會在短時間內思維不受控制。
華星的計劃就是,他偷偷溜進楊玉娟的家中,然後用昏睡丸的煙霧把楊玉娟迷暈。當初他被楊玉娟派人迷暈,現在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一旦迷暈了楊玉娟,華星就會將之抱到停在樓下的車中。畢竟,做那事會將昏睡中的人弄醒,而一旦楊玉娟醒來,短時間內她的思維不受控制,那麼她或許會搞出大的聲響。爲了安全起見,所以華星決定將楊玉娟載到郊區之後再實行霸王硬上弓。
“師父,我幫你開車吧。”林虹說,“你開車的技術不大好,還是我開比較保險。”
按計劃,華星本來是拒絕了林虹幫忙開車的。但是現在事到臨頭,華星心中卻是有些緊張,想了想,說道:“也好!”
“這個頭套就不要了吧。”林虹從屋內拿出一個黑色的口袋狀東西,笑道,“反正你要告訴他你是誰,還怕她看見嗎?”
華星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坦白地說道:“還是給她套上吧。這個事畢竟不是你情我願,我害怕直視到她的眼神。”說實話,做這事華星的確心虛。要不是爲了解除厄難,他說什麼也不會幹這種沒有道德水準的事啊。
林虹曖昧一笑,把頭套交給華星,心道:“你怕直視她的眼睛只要讓她背對你不就行了。”想到其中的風光,林虹真想替楊玉娟幫華星破除厄難。
二人再次討論了一下具體的行動,見林倩倩已經睡熟,他們則開了新買的大奔往楊玉娟家中趕去。
楊玉娟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剛纔被華星按在身下的情景她又是生氣又是遺憾。生氣的是她堂堂一個工商局副局長,居然被一個土帽當場羞辱,遺憾的是那感覺真的很奇妙,可惜好景不長。
話說楊玉娟年輕時由於眼光太高,竟是一次戀愛都沒有談成。時至今日,她也沒有和男人親密接觸過。只是她小時候喜歡騎自行車,有一次騎車時被重重地顛了一下,身體某一處竟被顛出了血。後來她把那事告訴她母親,她母親居然傷心地流了淚。
再後來楊玉娟就知道了那一次自行車事故對她造成了終身都難以彌補的遺憾。工作後,楊玉娟考上公務員,她醉心於權力,全然沒有時間談情說愛,後來有了不好的名聲,一般的五好青年都是對她敬而遠之。對於看得上他的青年,她卻又是看人家不順眼。一來二去,她似乎也覺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男人。
外邊盛傳楊玉娟怎麼用身體交換權力,但是對於流言她總是不屑一顧。
作爲一個很有手腕的女人,楊玉娟深知只有得不到的東西才最是值得珍惜,如果她真要靠身體去換去權力,其實並不是一個長遠之計。她在官場上混,當然有很多人想和她滾牀單,但是她總能巧妙地周旋避開。有人想上她,她就說自己是誰誰的女人,並說不想讓男人們火拼。爲了安慰別人,她就會讓手下那些十六七歲的美少女替自己擋槍。
今天,楊玉娟被華星壓在身下,不知爲何,深埋在她心底的那一份女人的激情竟然被點了起來。原本,她是認爲她自己對那方面是很冷淡的。
前面是紅燈,楊玉娟停下了車子。想到剛纔被華星實實地壓在身下的情景,她突然感覺身體似乎要膨脹開來,這時候就很希望有人狠狠地把她摟着。小腹之下似乎有些潮溼了,她挪動了一下豐軟的屁股,情不自禁,竟是有一種強烈的希望被人侵入的奢望!
其實楊玉娟有所不知,華星那一壓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比的。那一壓,華星相當於和楊玉娟有了很貼近的接觸,其實華星身上的氣息已經鑽了一些到楊玉娟的體內。這一點即便是華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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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華星修煉了引氣之術,他周身已經有了真氣循環。這種真氣是天底下最爲純正的東西,是萬物最原始的根本。男人有了這真氣,就更能展現男子的氣色,要是女人有了這真氣,那麼女人的魅力也就更加十足。
像林虹,爲什麼她總是幻想着和華星行牀笫之歡?原來,她生活在華星的身邊,日日呼吸着華星身上散發出來的純正之氣,二人又是毫無血緣關係,所以她就難免控制不住內心那股原始的本能。
當然,也有意志力好的女人,她們很能控制自己的原始慾望。對於這種女人,華星的氣息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楊玉娟正滿面潮紅地想入非非,手機響起,她看了一下,原來是孟伊珂打來。
“小珂,什麼事啊?”楊玉娟趕緊拋掉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幻想,問道。
“我伯伯和伯母又吵架了,我不想在家裡呆,我今晚住你那裡好不好?”孟伊珂說。
“好呀。”楊玉娟收拾起心中的漣漪,說道。
“都怪那個華星,是他搞得我們家不安寧!”孟伊珂說,“楊姨,今晚我們好好商量一下怎麼把他關進監獄!”
楊玉娟回到家中,不久之後孟伊珂就來了。說到華星,二人同仇敵愾,越說越是覺得該人可惡。孟伊珂說得起勁,竟是要和楊玉娟睡在一起繼續說。楊玉娟從來不會爲了這些小事拗了別人的意願, 當然也是強撐睡意作陪。
聊得晚了,孟伊珂終究是年輕的女孩,睏意上來竟是閤眼睡去。楊玉娟素來不喜歡和別人同睡,現在見孟伊珂睡熟,她就起牀上到閣樓的房間去睡。
華星和林虹差不多是在晚上十二點鐘進入楊玉娟所在小區的。他們開的是大奔,小區看門的物業警衛根本就不敢查問他們,所以二人很輕鬆地就把車開到了楊玉娟的樓下。
因爲不擔心楊玉娟會報案,所以華星也沒有特意要避開小區內的攝像頭。留下林虹在車裡,華星大大咧咧地走到早就踩好點的楊玉娟的家門口。
見房門虛掩,華星嘿嘿一笑。用來迷惑楊玉娟不關門的符咒是他親自畫的,目前看來效果還真不錯。
貼着房門聽了一會,沒有聽到裡邊有什麼聲音,華星輕輕地推開了門。屋內漆黑一片,剛進屋的華星根本就看不到東西,他並不着急,慢慢小心觀察。
在黑暗中呆了一陣,華星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雖然屋內仍是很暗,但是一些大的輪廓卻是可以分清。楊玉娟的住房不是很大,畢竟她是官場上的人,平時住的地方不能搞得太豪華。
華星摸出昏睡丸,找到主臥室,真氣聚於雙耳,貼着房門又仔細聽了聽。聽到內中有均勻的呼吸聲傳出,華星心中開始緊張起來。
“哎,這事怪不得我,天意如此。楊玉娟,不是我想上你,我真是沒有辦法啊!”華星暗歎一聲,深吸口氣,將昏睡丸點了。然後他將房門推出一條細縫,把昏睡丸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