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微笑着接腔道:“這就對了!其實陰陽樹,是一種風水樹。主要作用是調節風水場碰的陰陽氣場。兩樹最初的形態不會太明顯。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不對,不對!”女村長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我記得,嫁過來那會兒,這棵樟樹細看的確有點像女人那啥。但那棵楊樹卻是長得一點兒也與男人的那玩意搭不上邊。而且陰陽樹的陽樹,應該是那個木字旁的楊吧!”
方小宇微笑道:“風水中講究有形有音,必有其意。在這一對陰陽樹當中,陰樹形狀長得像女人那啥,但楊枝卻不像。這正是他的巧妙之處。陰樹取其形,楊樹取其義。因爲楊樹和陽樹諧音,所以效果是一樣的。而且一個兼顧形,另一個兼顧意。一虛一實,這樣的風水磁場是極旺的。可惜,不知道這楊樹怎麼就破壞了。要不然,這村子一定還不錯。”
聞言江校長接了一句:“等等,讓我想想。好像這村子祠堂前的那一棵楊樹,是被村長鬍梅的老公給砍倒的。”
“沒錯!的確是我老公給砍的。都過去好多年了。”
說到這裡,胡梅哭得淚水連綿,不由得罵了起來:“報應啊!當初我們是想在那裡建房子,所以才把樹給砍了。可砍了樹後,老公當年就死了。後來,我也就變得慢慢的浪蕩起來,偷腥也就偷上癮了。”
“大姐,別難過。”
方小宇微笑着朝胡梅安慰道:“我說了,你的本性其實不壞,至少你嫁人後,你老公在世的時候,從來沒有偷過誰。說明你還是一個守婦道的女人。至於後來變了,和這裡的風水有很大的關係。從風水學的角度來看,一個村子裡的風水樹出了事,首當其衝的就是這個村子裡的族長。沒有族長自然是村長了。你是村長,所以這一股煞氣就要你來擋了。”
“方神醫,說什麼也沒用了。我現在只想着怎麼改變這一切。我也不想這麼浪下去。更不想讓這個村子裡的女人都跟着我一起過苦日子。以前這村子不錯,後來就一年不如一年了。我有罪啊!”
胡梅說着,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林芸答了一句:“這還不容易,既然是這樹的問題,那我們再把那一棵陰樹也砍了,那不就啥事也沒有了?”
“不可以!”方小宇一臉正色地朝林芸道:“陰陽樹可不是想砍就能砍的。一棵楊樹倒下都讓村子裡死了好幾個男人了。這棵陰樹要是一倒,恐怕這一股煞氣就更猛了。”
“那怎麼辦?”
三位女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方小宇卻十分淡定地笑了笑道:“胡村長,你之所以會變得浪,和這顆樹上的妖氣有很大的關係。你看這樹像女人的生命之門,越來越明顯了。這是大吞陽氣的節奏啊!而你們村恰恰好,將祠堂建在了陰樹的對面。祠堂是什麼地方,那代表你們村子裡世世代代的人氣聚集之地。在過去,但凡村中有人生了男丁,必要拜祠堂,這是祖魂和陽氣的代表。”
方小宇越說越激動:“在祠堂的對面,弄一顆張開大口的陰樹,這是要把你們古唐村的男人的陽氣都吸盡的節奏。離陰樹最近的那一戶女主,必會受到影響,也會變得浪起來。我就是根據這一點才知道胡村長家住附近不遠的。唉!要改變這裡的風水,還得從村中的祠堂着手。”
“怎麼改?方神醫你一定要幫我們的忙啊!要不然,我們村子裡還會死男人。本來就男人少了。”
方小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徑直朝前走去。
他來到了祠堂的面前,大步朝祠堂的前邊走了十八步。旋即便轉身一臉認真地朝胡村長道:“聽好了,明天正好是初九,逢單爲陽。九爲陽數之最,陽氣最足。明天早上九點,找個十九歲的處男,從祠堂的門口,向前量十九步,撒下石灰,在這裡建一面三米三高,九米九長的屏障牆,這樣就可以擋住,陰樹對村子裡的傷害。”
“這個容易!我侄子今年剛好就是十九歲。”胡村長高興地笑了笑,很快又皺起了眉頭,自問了一句:“就是不知道這臭小子還是不是個處。”
“沒關係!這個問題不大。”一旁的江校長朝胡村長微笑道:“我家的侄子肯定是個處,這小子見到女人就臉紅。我讓他來撒石灰吧!”
“方神醫,這樣就沒事了嗎?”胡梅仍舊有些不太放心地問了一句。
“不,還要在屏障牆的另外一名,也就是陰樹的正對面,畫上壁畫。請一個有水平的畫匠,在屏障牆上畫幾個猛男的畫像。最好是水滸裡頭一百零八將裡的猛將。他們身上的殺氣重,而且體力也好。可以鎮得住這一股妖氣。”方小宇一臉正色地答道。
一旁的胡村長聽了,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去,真要是在這牆壁上,畫一百零八個男人,那還不得爽死,對面那樹妖婆了。”
“瞧你,沒有一句正經的。方神醫讓畫畫,又不是說,讓這些畫中的男人去伺候這樹妖婆。人家是鎮住那一股妖氣的。”江校長沒好氣地白了胡村長一眼。
一旁的林芸卻笑着答了一句:“其實,這裡所謂的妖氣,並不是真的指那樹就是妖怪,而是一種會影響到人體磁場的風水氣場。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說罷,林芸的目光有意落在了方小宇的臉上。
“沒錯!林芸說得非常的正確。我們借的是一百零八將的天罡地煞之氣,來鎮住對面的妖氣。”
方小宇一臉認真地答道。
話剛說完,胡梅卻“咯咯”地笑了起來,接腔道:“我看還不如把方神醫畫上面,往那裡一站,保證伺候得那樹妖婆服服帖帖。”
“死女人,你咱就這麼浪。真是死性不改,還當村長呢!”江校長無奈地嘆了口氣。
村長鬍梅卻笑着在她的大腿上捏一下,開着玩笑道:“喲!方神醫給你摸了一下腿,心都給人家了。我看你纔是花癡了。”
“不許亂說。”江校長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剛瞪眼,又見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卻見方小宇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一臉正然地喝了一句:“大家別作聲,聽,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