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哥見自己的人馬趕到,心中一陣狂喜。
平頭男得意地笑出聲來,他朝身旁的女秘書得意地問了一句:“美人,威風吧!”
“嗯!呆會兒,最好讓你表哥的人,把這兩個傻蛋打得下跪裝狗叫。”女秘書的臉色中掠過一絲壞壞的微笑。
“必須的。”楓哥得意地點了點頭,旋即指着方小宇和電工,嘲諷道:“兩個王八蛋,準備顫抖吧!你們痛苦的時刻來臨了。”
說罷,他便朝那名帶頭的光頭佬使了個眼色:“阿達給我往死裡打。先打服了再把這兩個這傢伙押到我的面前。今天我要親自斷了他們的手指。”
“是!”阿達點了點頭,旋即便朝身後的人馬,招呼了一聲:“兄弟們上!”
一旁的酒店經理被嚇了一跳,連忙朝楓哥勸道:“楓哥,算了,千萬別鬧出人命來了。”
說完,他又朝一旁的電工,大聲喝了一句:“還愣着幹嘛,還不快跪下來給楓哥認錯。”
此時的電工,體內的藥性正在發作,他只是不屑地朝經理瞟了一眼,壓根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我靠,還不服氣了。得,活該打死你個王八蛋。”酒店裡的經理,見電工不聽勸,便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酒店裡的服務員和保安們,嚇得不輕,一個個爲電工擔心起來。
先前那名白衣女子,更是嚇得身子瑟瑟發抖。她想逃走,卻又不逃走。
光頭阿達帶着一羣手下,拿着棒球拍或鋼管,往電工的身上招呼過去。
阿達剛舉起手中的棒球拍,便見電工怒吼一聲,揚起拳頭,不顧生死地一通亂砸,拳頭像雨點一般,落在光頭阿達的身上,三兩下便將他打倒在地。
他的手下們阿達被打倒,顧不得去招呼方小宇,紛紛轉身,往電工的身上招呼過去。
然而,大家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其貌不揚的電工,渾身像鐵打銅鑄似的,一羣人打他都沒用,反倒被這傢伙,一個個給打倒在地,痛得叫苦連天。
這恐怖的一幕,把酒店裡的經理給嚇壞了。起初,他還怕這羣人會把電工給打死。可現在看來,他應該擔心的是楓哥的人了。
“誰來,誰還敢上來?”電工朝衆人掃了一眼,最終目光落在楓哥的臉上。
原本囂張的楓哥,見到這恐怖的一幕,早就嚇得腿軟了,顫聲求饒道:“哥們,別,別這樣,那女人你喜歡就拿去吧!反正我也不要了……”
“去死吧!”電工一把揪住了楓哥的頭髮,便往牆壁上撞去,隨着一陣砰砰作響,楓哥被撞得腦袋出血。
他在電工的面前跪了下去,苦苦地哀求起來:“大哥,饒我一命。我錯了,剛纔是我錯怪你了。”
“還有你,也去死!”電工一腳便將平頭男,踹倒在地,旋即又轉過身,揪住了平頭男的衣領,一個直拳過去,便將對方給打暈了。
平頭男的女秘書見了,嚇得,失聲喊了一句:“媽呀!”
轉身便跑。
電工衝過去,揪住了女秘書的頭髮,在她的臉上扇了兩耳光,打得女子眼淚吧吧地直往下掉。
“你們這羣王八蛋,一個也別想跑了。”
電工抽了平頭男的女秘書兩耳光後,又轉過身揪住了酒店裡的經理,也打了幾個耳光。
“哎喲!王小別打了。我可沒有欺負你啊!”
“剛纔是誰要我下跪的?老子心裡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今天趁這個機會一起把你抽了。大不了,這工作不要了。”電工越罵越氣,對着酒店裡經理,一頓狠揍。
兩分鐘過後,他體內暴狂丹的藥效,漸漸的退去。
失去力量守護的他,被眼前這慘不忍睹的一幕給嚇壞了。
他來到了方小宇的身旁,一臉緊張道:“大哥,你剛纔給我吃什麼了。我怎麼突然間,就有這麼大的力氣了?麻煩了,這局面怎麼收拾啊!”
他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狂暴丹不僅具有狂暴體力和爆發力的作用,還具有壯膽的效果。
平時,不敢動手打的人,吃了狂暴丹後,便敢動手。
可事後清醒的電工,卻嚇壞了。他知道,自己是闖下大禍了。眼前這幫人肯定不會放過他。
見電工嚇得不輕,方小宇卻不以爲然地安慰道:“沒事,他們不敢報警。你只不過是空手反抗而已。他們都拿了兇哭,沒有什麼好可怕的。鼓起勇氣去當你的英雄,裝你的逼吧!以後他們只會怕你,絕不敢惹你。”
一聽這話,電工像打了雞血似的。
他站了起來,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身後的衆人瞟了一眼,喝罵道:“你們這羣渣渣,下次要是再遇到了我,我會讓你們死得很慘。”
說完,他大搖大擺地來到了,酒店裡的經理面前,冷冷地喝了一句:“你通知財務,馬上把我的工資結了,老子現在就不幹了。”
“是!我這就給你結算工資,不用通知財務。我這兒都有。”酒店裡經理說罷,一臉討好地給電工算起了工資。
電工接過錢,心中無比的激動。
他朝衆人擠出微笑道了一聲:“走了!”
說完,便進了電梯裡,從容地出了酒店,打了一輛的士離開。
一上車,電工便無力地靠在車座上,嘴裡一邊喘着粗氣,一邊得意地笑着自語道:“夠本了!這一輩子,都夠本了。可以吹一輩子的牛逼了。老子今天一個打十幾個。還把混混頭子的女人給爽了。我去,這簡直就像是做夢啊!”
此時的他,疲憊不堪,心裡卻是十分的激動。
電工一走,楓哥和平頭男二人,立馬又滿血復活了。
平頭男指着方小宇,朝一旁的楓哥慫恿道:“表哥,我看剛纔那個電工,敢對我們動手,一定就是這小子出的壞主意。”
“王八蛋,竟然敢叫人打我。我看你是活膩了。”楓哥站了起來,又招呼,他那一羣捱了打的手下們,朝方小宇的身上招呼過去。
不過,這一次他們受到的待遇更爲悲慘。
方小宇把衆混混們的手或腿,拆脫臼,痛得呼天喊地的叫痛。沒多久,他又生生地將他們骨位接了回去,痛得衆混混眼淚直掉。
最後他又對楓哥和平頭男折騰了一番,痛得二人喊爹叫娘。
當方小宇最後一次把楓哥的腿骨接好後,楓哥一臉生氣地朝自己的表弟罵了一句:“你個蓄牲,今天捱得老子受了這麼多的痛。回去,我一定會好好的收拾你。”
說完,他生氣地朝自己的手下,喊了一句:“走!”
楓哥帶着衆混混氣呼呼地離開了,平頭男也帶着自己的女人灰溜溜地走了。白衣女子也悄悄地偷着溜走了。
方小宇理了理衣裳,淡淡地朝酒店經理瞟了一眼:“我的房間準備好了沒?”
酒店裡經理,來到了方小宇的面前,百般討好道:“大哥,我這就去給你準備換房,給你換最貴的套房。對了,接下來的房費,我幫你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