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扭頭望去,只見從角落裡,走來一位,身材高挑,無比冷豔,但卻極爲漂亮的年輕女子。在女子的身後,還跟着兩名保鏢和一名中年男子。
人羣中很快便有人議論起來,驚訝的目光,紛紛落在這位冰山美人的身上。
“這不是來自港島的冰盈小姐嗎?”
“冰川海先生也來了。”
“這女人怎麼會和這小子扯上關係了?”
方小宇見冰盈小姐來到,只是淡淡地答了一句:“謝謝!”
冰盈小姐朝他瞟了一眼“哼”了一聲,高傲地答道:“不必謝我,我只是說了我該說的話而已。我可沒有想過要幫你。”
司馬孟超見來者是,來自港島的大富豪之女冰盈小姐,不由得吃了一驚,張了張嘴問道:“冰盈小姐,你和他認識?”
“我怎麼可能認識這樣的人。”冰盈小姐不屑地朝方小宇瞟了一眼,解釋道:“我只不過,說了我看到的事實而已。今天中午我在靈寶街購藥材的時候,的確遇到了這小夥子,在阿膠店裡用四萬塊錢買下了這一塊寶血驢皮。”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司馬孟超覺得有些頭痛了。冰川海的勢力,絲毫不比司馬家差。這樣的大小姐說出的話,自然有份量。就算是假的,也不能當場反駁。
他將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樑少身上,質問道:“樑少,這驢皮到底是怎麼回事?”
樑少見到冰盈小姐這時候,站出來替方小宇說話,心中暗暗叫苦。
好在他臉皮夠厚。
猶豫數秒鐘後,他笑了笑,朝冰盈小姐解釋道:“冰小姐,你說的話,我相信。可我現在這一塊寶血驢皮,的確是我的。與姓方這小子的那一塊,沒有半毛錢關係。”
說這話的時候,樑少還特意朝冰盈小姐瞄了瞄。
冰盈小姐氣得直瞪眼,想要說點什麼,卻又無話可說。她的確沒辦法,證明這一塊驢皮一定就是方小宇說的那一塊。
樑少見冰盈小姐無話可說,又得意地笑着朝方小宇道:“小子,你說這一塊寶血驢皮是你的,可你又拿不出證據。要是你能拿出證據,我樑少二話不說,立馬把驢皮還給你。哪怕你能說出這驢皮上的一點特徵也行。說對路了,我樑少立馬把寶血驢皮送給你。”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方小宇笑了笑道:“這一塊驢皮,有一股腐臭味,而且是奇臭無比,就算是隔着十米遠也能聞到。也正因爲此,阿膠店裡的老闆娘,纔會低價賣給我。”
“哦!是嗎?”樑少的臉色中掠過一絲得意,有意拉長了聲調朝衆人喊道:“大夥兒聽到沒有。這小夥子說這驢皮是臭的。那好,下面我就當場開出水晶櫃,讓大夥兒聞一聞,看是不是真有這麼臭。”
說這話的時候,樑少的眼色中掠過一絲得意。因爲他早就對驢皮做過處理。打開水晶櫃,自然也就不會有臭味了。
他篤定了方小宇要輸,是以朝兩名工作人員招了招手,立馬便有工作人員,跑過去,用手打開了水晶櫃。
“好了,現在櫃子打開了。大夥兒可以過來聞一聞。”樑少有意朝衆人喊了一句,並讓枯木大師在一旁死死地守護着,以免方小宇動手搶驢皮。
幾名好奇的觀衆跳上了舞臺,紛紛過去嗅了嗅,很快便搖頭答話。
“沒有味兒啊!”
“我倒聞到有點兒香呢!”
“對,一點味兒也沒。”
方小宇試着用鼻子聞了聞,果真沒有了腐臭味,臉色便沉了下來。他知道一定是樑少對驢皮做了手腳。
見方小宇的臉色不太好看。
樑少得意地笑了起來:“小子,這驢皮臭不臭?”
“不臭。那是因爲你對寶血驢皮做了處理。”方小宇不服氣地揚起臉道:“但凡懂得識貨的人都知道,寶血驢皮,因其生前是由病驢養成,死後其皮的味道與普通驢不同。奇臭無比。現在臺上的驢皮不臭,那是因爲,你們經過特殊處理。除非,這不是一塊寶血驢皮。”
“哼!小子,你再胡說。我就對你不客氣了。”樑少沒好氣地朝方小宇喝了一句。
這時一旁的神算子,立馬插了一句嘴:“寶血驢皮的確有臭味。這事,我倒是聽說過。”
“聽說過的事情,不能算數。”樑少笑了笑朝神算子道:“神算子先生,我知道這位方先生是你的朋友。但你提出的這個觀點,我有些不敢認同。”
話音剛落,一旁的冰川海也淡淡地接了一句:“神算子先生,說得沒錯。真正的寶血驢皮的確會奇臭無比。這問題,我親自向一位高人請教過的。”
冰川海一心想要得到寶血驢皮,自然知道寶血驢皮的特性。
“這……”樑少的臉色中掠過一絲緋紅。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冰川海也會向着這小子。
這位大土豪的話,在圈內相當的有份量,令他無比的尷尬。
見狀,一旁的枯木大師挺身站了出來。
他微笑着接了一句:“沒錯,我們的確對這一塊寶血驢皮做過處理。要不然,我們也不敢拿到這地方來給大夥兒看。這是爲了不讓大夥兒聞着難受,才用檀香薰過,除掉了上邊的臭味。這事,我沒和我們少爺說。但這一塊驢皮,真不是這位方先生的驢皮。我想,方先生是因爲失寶心切,才導致精神出了問題,從而錯把我們的驢皮當成了他的失物吧!”
“哈哈!沒錯。這小子我看八成是精神有問題。我們樑家要什麼寶貝沒有?會爲了一塊寶血驢皮去算計這小子。”樑少一臉不屑地朝方小宇白了一眼,冷哼道:“小子,死了心吧!就你說的那股臭味,不過是所有寶血驢皮的共同性罷了。拿不出證據,還想要驢皮,做夢。快快滾吧!”
“不!我還有證據。”方小宇揚起臉朝樑少道:“這一塊驢皮的上邊,有一個記號。”
“哼!少來!你有完沒完?一會兒臭味,一會兒記號。老子纔沒那麼多美國時間陪你玩。”樑少生氣地喝了一句,旋即又朝一旁司馬孟海道:“司馬先生,叫人給我把這小子趕出去。”
“等等!我覺得既然你們沒有心虛的話,就應該給這位先生,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一旁的冰盈小姐冷冷地接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