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被嚇了一跳,立馬從牀上彈了起來,而冰盈小姐也一臉緊張地應了一句:“爸,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了。”
說完,她便不停地朝方小宇擠眉弄眼道:“快,快,你快離開這裡吧!要是讓我爸看到你在這裡,咱倆的事情,就說不清楚了。”
“怕啥?咱倆也就那點破事。”方小宇有意朝冰盈開玩笑道:“你要是不把冰家,爲什麼突然變卦的事情說清楚,我今天就不走了。”
“方小宇我討厭你。”冰盈恨得牙癢,可又拿方小宇沒辦法。
這美人猶豫數秒鐘後,只好一邊推着方小宇,一邊無奈地答道:“我們冰家急着要寶血驢皮,的確是因爲家中出了大事。可至於爲什麼我爸變卦,不急着要寶血驢皮了,我也不清楚。這事你自己去問他吧!不過,我要告訴你,兩天後,我們的約定還是不變,寶血驢皮你一定要帶來。”
“謝謝你的尋龍金錶,先走了!”方小宇滿意地用手輕撫了一下手錶,說完,便匆匆往洗手間的方向跑去。一會兒便翻窗而出,但人卻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用雙手趴在了窗戶的邊沿上,認真地偷聽着裡邊的動靜。
“臭流氓,膽子越來越大了,進我的客房都像自己家一樣了。氣死我了!下次,我讓酒店的人把窗戶都封了,我看你從哪裡爬進來?”
冰盈小姐望着方小宇轉身離去的背影,生氣地罵了一句,旋即便快步朝房門旁走去,打開房門,將冰川海迎進了房間。
“爸,你有事嗎?”冰盈小姐一邊用手掠了一下頭髮,一邊朝自己的父親擠出了一個微笑,生怕被自己的父親看出什麼地方不對勁。
冰川海朝自己的女兒望了望,旋即微笑着朝她答道:“哦!沒什麼。剛纔,我向魏大師請了一塊護身符,你戴上它,會有護身的效果。”
說着,冰川海便取出了一塊玉佩,戴在了冰盈的脖子上。
窗外的方小宇用透視眼,朝冰盈胸前的那一塊玉佩瞧了瞧,很快便用天眼神通看到,這美人的玉佩上,蕩着一抹淡淡的黑氣。
顯然,這是一塊不祥之物,八成這玉佩裡頭養了小鬼。想到這一重,方小宇不禁有些擔心起這美人來。
養了小鬼的玉佩,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戴得了。有的人命格不夠強,戴上這玩意,不僅起不到護身的效果,時間久了反而會招來厄運或生病。
不過,方小宇着急也沒用。此時的冰盈已經戴上了玉佩,並且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房間裡的父女倆,正笑得歡。
就在這時,忽聽冰川海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冰川海掏出手機看了看,立馬接了起來。
“喂!枯木大師你好啊!什麼……你在醫院等我……好吧!我馬上就過來。”冰川海的臉色中掠過一絲陰沉,旋即便掛斷了電話,轉過臉又朝自己的女兒嘆了口氣道:“這老狐狸,說他現在在醫院等我。我先去醫院看一看,你就在酒店,哪也別去。”
說完,冰川海便轉身朝門外走去。
“爸,我……我陪你一塊兒去吧!”冰盈從椅子上取過包,便飛快地追了出去。
望着這一對父女離轉身離去的背影,方小宇心中的疑惑更重了。
“冰家這是在搞什麼鬼?冰川海怎麼會和枯木大師弄到一塊兒去了,而且還跑去醫院。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先下去看看再說。”方小宇不解地搖了搖頭,旋即便順着下水道的管子,飛快地往下爬去。
他再次回到了車上,靜靜地等候着,冰家父女倆的出現。
接下來,他倒要看一看,這父女倆到底和枯木大師,背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隔了十多分鐘,果真見到從酒店的大門裡出來了一對人馬。正是冰川海和冰盈小姐二人,身後還跟了兩名貼身保鏢。
奇怪的是,先前那名叫魏青山的茅山鬼師不見了。
冰川海乘坐一輛悍馬轎車,離開了酒店。
方小宇立馬駕着防彈奔馳轎車追了上去。
悍馬轎車,行走了沒多久,在一家醫院的門口停了下來。
冰川海朝車上的冰盈和身後的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道:“你們先在車上等我,我去去就回來。”
“爸,你一個人去怎麼行?”冰盈一臉擔心道。
“沒事,枯木大師說了,只允許我一人前往。你們放心好了,這老狐狸不敢對我怎麼樣。爸爸我,也不是吃素的。我身上帶了傢伙。”說着,便見冰川海用手摸了摸腰間,一隻像酒瓶一般大小的葫蘆。
方小宇仔細一看,正是先前,那名茅山鬼師手中所託的那一隻煉妖壺。
見到這一幕,方小宇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這傢伙也太看不起枯木大師了,以爲帶個小鬼就能震住枯木大師。”
說着,他也將車子,在一個角落裡停好,旋即便悄悄地下車,跟了上去。
冰川海走得非常的快,此時天色已經漸漸的暗黯下來,正是半暗半明之際。
方小宇只好開啓了夜視功能,遠遠地跟蹤着冰川海的步子,往住院樓的方向走去。
在醫院裡七拐八撞後,忽聽“啊”地一聲尖叫,方小宇只覺手臂一軟,似乎碰到某個妹子了。
他擡眼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與一名年輕的小護士撞在了一塊兒。
“哎喲!你幹嘛呢?”小護士沒好氣地朝方小宇瞪了一眼,不經意地用手揉着胸口。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方小宇有些不好意思地,擠出了一個微笑,挺起胸膛,正準備再次往前追趕。
這時,卻聽身旁的護士妹子,大聲朝他喝了一句:“等等!你是來做什麼的?”
“我啊!”方小宇用手撓了一下腦袋,笑了笑道:“我來探望病人的。”
“探望病房?”護士妹子冷然一笑道:“我看你鬼鬼祟祟的樣子,怕是另有打算吧!這裡可是明星醫院的婦產科的產房。你說說看,你是哪個房間的親屬,產婦叫什麼名字?要是說不出來,我立馬把保安叫來。”
“這個……”方小宇有些頭大了,他沒有想到這護士妹子如此的較真,要說產婦的名字,這還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