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小宇與繼省長喝完了酒,自己的大哥和嫂子又都端起酒杯,朝方小宇敬起了酒。
“來,方神醫,感謝你的到來。江虎的病能不能治好,就看你的了。”
冷建濤兩夫妻同時端起了酒杯,向方小宇敬起了酒。
見到這一幕,冷建波心中更加的不爽了。可是想勸,又不好在這時出手。
只好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大哥大嫂與方小宇敬了酒。
眼看這邊完了,他正準備端起酒杯,給方小宇點顏色。這時,又見冷江龍夫妻端起酒杯,朝方小宇敬起了酒。
坐在一旁的冷建波,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他站了起來,按住了冷江龍的手,笑了笑朝冷江龍道:“江龍,應該輪到我了。我是你的叔,按輩份,也應該我敬方神醫一杯。”
“這……”冷江龍想了想,一拍腦門,連連點頭道:“對,對,應該是先讓你敬酒的。我稍後再敬方神醫吧!”
說完,便輕輕拽了一下自己媳婦的衣服,二人靜靜地坐了下來。
冷建波臉色中把掠過一絲得意,先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子的酒,但卻並不急着向方小宇敬酒,而是面帶微笑地朝方小宇問道:“方神醫,不知道您是怎麼來到我們冷家的?是坐飛機還是火車亦或是汽車呢?”
“坐飛機。”方小宇淡淡地答了一句。
“哦!飛機啊!”
聶菜鳳陰陽怪氣地嘲諷道:“這人啊!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從乘坐的交通工具,便能夠看得出來。一般來我們冷家的,都有專車。像市長,局長啊,還有億萬大富豪們,通常都是專車接送,有的甚至還是一個車隊。不過,對於一些求我們冷家辦事的人嘛!倒有不少是買機票,坐飛機過來的。我沒有猜錯的話,方先生一定是來求我們冷家辦事的,對吧!”
“是嗎?冷太太,看來我要讓你失望了。我並沒有買機票。也不是來求你們冷家辦事的。”方小宇淡淡地答道。
“你不是求我們冷家辦事的?”聶菜鳳鄙視地朝方小宇上下打量了一番,冷冷道:“那你是來這裡……”
還不待她把話說完,便見冷江虎站了起來,一臉正色地補充道:“嬸嬸,方神醫是我特意從西南省,派專機和部隊去請他過來,給我弟弟冷江虎治病的。是我再三求他,纔過來的。”
“求他?”聶菜鳳瞪大了眼睛,像是見了鬼一般地朝冷江龍吼道:“江龍,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別忘記了,我們冷家可是有身份的人。你這麼做,會讓外人怎麼看你,又怎麼看我們冷家?這小子纔多大,能有幾年的行醫經驗……”
“夠了!”還不待她把話說完,便見冷老爺子站了起來,生氣地朝聶菜鳳喝了一句:“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說話了?別忘記了,我纔是這個家的家主。”
“爸,我……我只是懷疑,這小子是個騙子……”聶菜鳳不服氣地撇了撇嘴道。
冷建波也跟着接了一句:“是啊!爸,我們也是爲你好啊!我看這姓方的,也不像是什麼神醫,倒像是個騙子。哪有這麼年輕的神醫啊,恐怕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呢!”
“糊塗!我看你這幾十年在官場是白混了。難怪,你混了幾十年,憑着我們冷家,如此強大的背景,卻依舊是個副局長。就憑你這眼光,混到今天,那都是靠運氣啊!”冷老爺子氣得鬍子都微微有些顫抖了。
然而,冷建波卻仍舊未意識到自己的失誤。
他只是不服氣地撇了一下嘴,旋即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佔康飛身上,笑道:“我看這位先生,倒像是個真正有學識的人。對吧!佔博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在美國的地位應該不低。”
說到這,他用手指向了方小宇,一臉得意道:“您說說,有這麼年輕的神醫嗎?”
冷建波試圖拉攏佔康飛替他站出來說話。
然而,佔康飛卻是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哥,你看走眼了。我這博士,與你眼前這位方神醫相比,簡直差天遠了。我好不容易求他,給了他十個億,他才答應給我一個當徒弟的機會呢!你可千萬別亂說話,把我拜師的事情給搞黃了啊!”
“這不可能吧!”冷建波不甘心地連連搖頭。
突然間,他有一種自己眼睛被屁薰了的感覺。
見到這一幕,聶菜鳳心裡也有些後悔了。
她本想着,自己老公揭穿方小宇是個騙子,能爲家裡立點功,好提升老公和自己在家中的地位。
可現在從這局勢來看,現場的各位都力挺方小宇。眼下,不管此人是騙子也好,是神醫也罷。如果夫妻二人還再堅持,那無異於是與衆人爲敵了。
想到這,她只好輕輕拽了一下冷建波的衣袖,小聲道:“建波算了。我們先看看再說吧!”
見冷建波還是執迷不悟,冷老爺子生氣地,怒吼一聲,朝冷建波喝道:“你這個蠢貨,還不快快給方神醫道歉。今天,方神醫好不容易,控制住了江龍的病情。要是你們把方神醫給氣走了,我抓你們去解蜮毒。”
“爸,我錯了!”冷建波當場便伸出手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耳光,一旁的聶菜鳳也低下頭,道了聲:“爸,我也錯了。”
冷老爺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朝一旁的方小宇嘆了口氣道:“方神醫,實在是對不起。我這二兒子,自幼慣壞了,活了半輩子,也不長進。說話、幹事,從來都是一根筋,做事一點也不圓滑。他先前的那番廢話,希望你別往心裡去。在此,我代我這不爭氣的兒子,還有兒媳婦,向你道歉了。”
說着,他便要向方小宇鞠躬。
“老爺子,請起身!”方小宇連忙托住了冷老爺子,微笑着答道:“沒事,我倒蠻喜歡你二兒子的性格,爲人憨厚,有一說一。至於你二兒媳嘛!爲人倒是不壞。只是因爲長期無子,而心有不甘,導致心中不平衡,愛說找點事情,刷存在感罷了。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你兒媳,犯了不孕之症。”
一聽這話,聶菜鳳的臉立馬就白了。她不服氣地挺了挺胸道:“你胡說,我……我只是想做丁克罷了。”
方小宇淡然笑了笑道:“如果我可以治好你的不孕之症呢?你還這麼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