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琴!”方小宇關心地走過去。
向琴的母親也在一旁,見到了不由得一陣緊張,連忙喊了起來。
“喂!小夥子,你,你這是做什麼?”向媽媽一臉緊張地朝方小宇道。
“媽,沒事,方神醫是來這裡給向琴治病的。”
向隊長朝一旁的母親解釋了一番,向家人這才平靜下來。
沒想到這五雷掌會有如此強大的傷害。一旦發起病來,這纔多久的事啊!就讓向琴直接倒下了。
方小宇查看了一陣傷勢後,又用手在她的胸懷處摸了一下心跳,驚訝地發現沒有任何的反應,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
他轉過身朝一旁的向媽媽問了一句:“向琴的心跳停了大概有多久了?”
向母深深地嘆了口氣道:“都已經停了有好幾天了。”
“哦!這麼多天沒有心跳,那麻煩了。”方小宇有些不太相信,便將手再次落在了向琴的心口,這回他有意貼得更緊一些,並暗自發起了四季雷氣裡的冬雷,冬管藏,是四季雷氣裡藏得最深的一種雷氣。
用它可以探知,犯者的一些微妙變化。
方小宇用手仔細地感覺着,摸着摸着,便覺手上,微微有些顫動。可見這丫頭的心跳,並沒有徹底的結束,只是進入了一種假死狀態而已。
向琴的心跳微乎其乎,若從現代醫學角度去看,和死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
就連體溫都是冰涼的,可見她身上的血液也快成屍血了。
看來,要救這美人,得耗不少的雷氣才行。
“伯母,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去買七支蠟燭來,我要給向琴佈下七星追魂陣,看能不能救活她。”
方小宇朝向母叮囑了一句。
他知道,向琴的傷勢,若按照現代醫學的解釋,其實是已經死了。
不過,方小宇不想輕易放棄。
他決定用道法裡的起死回生法,布七星追魂陣,把向琴的人魂給追回來。同時,配合五雷掌,這丫頭極有可能會得救。
“好,我這就去買!”
向母連連點頭,轉身便出門去買蠟燭了。
沒多久,蠟燭便買回來了。方小宇在鬼門線,點然七支蠟燭,在房間里布了一個七星追魂陣,親自爲向琴做起了法事。
一陣擺弄後,他又在向琴的牀邊坐了下來,將手掌落在她的胸口,用體內雷氣,緩緩爲這丫頭驅起雷毒來。
一陣大汗淋漓後,方小宇體內的雷氣也將耗光。他接連吃下了三顆補氣丹,才勉強支撐住,要不然當場便會暈倒過去。
“再堅持一會兒吧!畢竟這是一條人命啊!這麼年輕就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方小宇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唉!龍縣光棍本來就多,向警花你可不能走啊!一個蘿蔔一個坑,少了坑來多個蘿蔔。”
話剛說完便聽,向琴的母親大聲喊了一句。
“快看,向琴在笑。”
方小宇仔細一看,果真見到向琴的嘴角微微上揚,這美人竟不自覺地在笑了。
“笑,說明我的方法有用。”方小宇會心笑了笑,提起體內雷氣,猛發一掌往向琴的胸口貼了過去。
只聽“啊”地一聲,從向琴的嘴裡吐出一口黑血,很快便見這丫頭“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媽,我這是怎麼了?”
“孩子,你差點嚇死媽了。你這是死裡回生啊!”向琴的母親,衝過去,一下便抱住了自己的女兒哭了起來,同時用紙巾擦拭着,她嘴角的鮮血。
方小宇仔細打量着向琴的臉色,見她的命宮處,氣色並不穩定,便朝向琴媽媽特意叮囑了一句:“伯母你和向隊長,先出去一會兒吧!我要幫向琴做最後的治療。如果挺過去了。這丫頭的命便能活過來。”
“好吧!”向琴的母親連連點頭,旋即便帶着向隊長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向琴和方小宇二人。
“丫頭,接下來,可能讓要你受一點委屈了。”方小宇一臉認真地朝向琴道,“麻煩你把衣服脫了。你身上的於血,積得太多了。我要幫你做個全身疏血。”
向琴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嗔怪地朝方小宇白了一眼道:“都這時候了,還說這些做什麼?我都是已經死過一回的人了。命都是你的,你要看就看吧!”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方小宇想再解釋,向琴卻已經把衣服給脫了。
“來吧!現在開始治療!”
方小宇沒有再說什麼,往手上倒了一點見紅消後,便開始替這丫頭按起摩來,時不時,便發出一絲春氣。按了大概有半個鍾,才見這丫頭胸口的於血徹底的散去了。身上也不見紅痕了。
“好了,搞定了!”方小宇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氣,整個人無力地往牀上倒了下去,兩眼一閉便睡着了。
“小宇……”向琴喊了一句。用手探了一下鼻息,見此刻的他,呼吸勻稱,便知道他是太過疲憊而睡着了。
“謝謝你!方小宇,我欠你的,恐怕這一輩子也還不清了。”向琴悠悠地嘆了口氣,雙手抱住了方小宇的身子,美眉微擡,凝望着懷中的他。
其實,方小宇並沒有睡着。只是用一種代償休息法,在調節自己體內的能量而已。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但事實上,卻是在做深呼吸。
接連呼吸了幾組氣後,他便感覺渾身微微有力了。便睜開了眼睛,有意朝向琴開了一句玩笑:“美女,你真要還清,其實也簡單。以身相許不就得了?”
“啊……你……原來你沒有睡着啊!”向琴扯過衣服。
方小宇笑了笑朝這美人瞟了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道:“身材不錯嘛!若以身相許,我倒很樂意。”
“去你的!”向琴慌亂地把衣服套在了身上,連忙爬了起來,朝方小宇撇了撇嘴道:“今天的事情你千萬別和別人說。要不然,我,我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