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木面色很是難看的看着夏生好一會兒。
那什麼表情,她怎麼感覺自家孃親的身份越來越詭異了呢!
“前輩,你們要不要先解釋一下我師孃的身份,或者要不要先確定一下師孃是不是你們認識的人。”見氣氛有些尷尬,夜阡陌站出來說道。
容木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似乎也覺得夜阡陌說的很有道理,他們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確定她是不是小雪,於是點頭說道。
“小雪小時候出去歷練的時候受過傷,腰上有一個很大的疤痕,另外左邊第三根肋骨斷了,被取掉了。”
“春娘腰上確實有一個很大的傷疤,像是被野獸的爪子抓傷的。”夏生說道,有抓起春孃的手想要查看她的身體。
“爹不用看了,之前我也給娘檢查的時候,已經發現娘左邊第三根肋骨被取掉了,當時因爲不想你擔心所以沒有說。”
夏生放下手,沒有在查看,他相信女兒是不會看錯的。
“還有一種方式可以證明她的身份。”容木拿起一旁的茶杯,劃破自手指,滴了一滴血在裡面,再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春娘手指給我。”夏生溫柔的把春孃的手拉過來,拿出一根銀針扎破她的手指,放了一滴血在杯子裡,在細心的把春孃的手放在嘴邊吸吮了一下,在溫柔的把她吹了吹。
這時候所有人都圍過去看着茶杯,杯子裡的兩滴血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小雪。”容木顫抖的叫道。
春年依然站在夏生身後沒有反應。
到這裡,夏千葉大概也猜透了自家孃親的身份了,不用想她一定是谷主的女兒了,可是谷主剛剛在知道孃親成親還有女兒之後,那什麼表情啊!感覺怪怪的,這到底怎麼回事?
“前輩您還是先跟我們解釋一下我孃的身份吧!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難免會對您生疏。”
容木點點頭,指指上方的位子請柳老過去就坐,兩個人都坐下之後纔開始說春孃的身份。
“她應該叫容香雪是我跟愛妻茹晗的小女兒,二十一年前她在她母親的陪同下出去歷練,結果他們母子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這二十一年來我們派出許多的人到處查找他們母子的下落,結果一直沒有消息。”
說着這裡容木沉默了許久,眼睛也紅紅的,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繼續說道“哎!真沒想到二十一年過去,茹晗回來了但回來的卻只是骨骸,小雪回來了,但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容木說完,春娘沉默了許久才從夏生身後站出來看着容木問道“我真的是你女兒?”
“這還能有錯嗎?你跟你孃親長得特別的像。”柳老出聲說道。
“小雪這是你外祖父。”容木出聲解釋道。
春娘看着兩個人沒啃聲,雖然她也很期待查出自己的身份,可是突然多出一個爹來,多出一個外祖父來,而這兩個人還看着那麼的年輕,這讓她有些不能釋懷。
“爹,這不是真的,大殿裡的那個不是娘對不對。”這個時候門外衝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