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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唐安歌就是我的心,我的肝,這種話太假,至少,在我的生命中,沒有了唐安歌,我會很難過。
唐安歌在我相信他後,剛纔躁動的動作溫柔了起來,從我身上滾到我的身旁躺着,伸出手指觸摸我臉上已經涼了的眼淚,含進他的口中,杏色的紅脣在啃着他的手指的時候,軟嫩的幾乎都能掐出血來。
“早點睡,我們預計出發的時間在明天晚上,要是休息不好的話,可別到車上向我抱怨呢。”唐安歌說這話的時候,將我攬進他的懷裡,讓我枕在他結實的臂膀上,將我散在臉上的頭髮撫順到耳後去,然後,撫摸我的臉,情不自禁的在我的眉心印上了他那兩瓣柔軟的脣,久久都不曾離開,動作溫馨溫暖,給我一種我就是他唯一的感覺。
可是我現在睡不着了,腿滑進唐安歌的膝蓋中,向他腿裡滑進去,蹭着他還燙的厲害的腫脹,問他難不難受?
唐安歌的身子都有點僵了,手指硬生生的扣在我背上的肉裡有點生疼。
“爲什麼要忍着?嫌棄我每次都死屍一樣挺着嗎?以後我會好好愛你的。”我翻身坐在唐安歌的小腹上,附身啃咬他白皙的下巴還有脖頸裡那看着就很性感硬朗的鎖骨,根根手指,也順着唐安歌的脊樑骨往下撫摸,被子裡滿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淡淡的香味,好聞的很。 шшш◆ tt kan◆ ¢ ○
大概已經到了極限,唐安歌的手臂緊緊的摟住了我,翻天覆地般的把我壓在了他身下,被他緊緊的圈着,他渾身的熱量燙的我有點難受,剛因爲坐在他的身上,現在也沒扳開腳,腿就這麼夾着他的腰,他硬邦邦的東西緊緊的貼着我因爲極度想念他而溼滑的嬌嫩,頂的我生疼,真想一口就把他吞下去,但是他就是不肯依我。
“來,小薇,先把這牛奶喝了,等會怕你口渴。”唐安歌從身邊的桌上端起他剛纔拿過來的牛奶,遞到我的眼前。
我臉上的神色頓時有點不爽快了,但看着唐安歌笑的溫暖的臉,沒發作,還是起身,將杯子裡的乳白色的牛奶一飲而盡。
唐安歌傾身吻我的臉,我挽着他的頸子倒下去,問他爲什麼不想碰我了,我也覺的我以前每次都像挺屍樣覺得對不起他,然他教我怎麼做,怎麼做他纔會和我一樣的快樂……。
只是在我說着的時候,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困的不行,怎麼想打起精神來都沒用,最後連想和唐安歌說抱歉的話都沒來的急說,就睡了過去。
有時候覺的自己真沒用,無論什麼事情,就連做這種事情也是一樣。
早上睡的迷迷糊糊,腦海裡忽然閃現出昨晚的事情來,趕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映入我眼前的,是一塊結實的胸膛。我昨天還真是熊,連做這種事情,竟然都還能睡的着!還真是該死。
我擡頭看向唐安歌的時候,他已經醒了,不動聲色的抱着我,像是整晚沒睡過一樣。我看他安靜的眼神,這眼神,彷彿把時間都給帶寧靜了,我攀上他的身體在他的臉上吻了一口,對他說不好意思。
“只要你開心,叫我怎麼樣都好。”唐安歌緩緩的把話說出口。
“那昨晚等我睡了你要我了沒?”問問唐安歌。
唐安歌笑了下,俯頭在我的我耳邊說了一句很讓人害臊的話。我一緊,全身立馬就把他給推開,臉都紅透了,罵他不要臉。
唐安歌就是笑,望着桌上的那個已經被我喝空了的奶杯,一句話也沒和我講了。
我們定的是晚上的機票,先到成都,再往拉薩。本來是打算直接坐飛機的,但是因爲楊倩這女人說她也想去拉薩,看看珠穆朗瑪峰、布達拉宮什麼的,但是又怕沒假期林天生會說,還怕公司沒了她會怎麼怎麼樣,可是看我們已經在買要去雪山要用的東西沒買她的,又急,說以後真的忙起來的話,又美沒時間去玩了,最後,下定了決心,打了個電話給林天生請假。
林天生好像還在忙別的事情,對楊倩這個小公司也不是很在乎,楊倩說什麼就答應什麼,說公司他會從百忙中抽點時間去管理的。
這可樂壞了楊倩,趕緊的又把我們已經買好了的東西給買了一遍,金大順回家抱老婆,當然是不陪我們去,等我們走的時候,他也立馬回家。
因爲缺乏經驗,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要買哪些東西比較好,正當我們愁着的時候,胡九尾打來電話說這次去雪山尋龍,他要給我們的介紹一個人同去,這人在雪山上修煉成果,轉成地仙,但是他對雪山的瞭解可是比誰都要多,說着,還問我們在哪裡,他立馬把人送過來。
我報了我的準確位置,在咖啡廳裡坐了三十分鐘左右,胡九尾果真來了,但沒見着他帶人來,倒是看見他手裡拎着一隻肥肥的大兔子。
胡九尾拎着這隻兔子的姿勢好霸氣,一來就叫我們先跟他去開個包間,這裡不方便說。
看着胡九尾手裡拎着的這隻兔子,我總有種很眼熟的感覺,眼睛紅紅的,一聲白毛,很像我昨晚夢見的那隻,我看着這隻兔子,這隻兔子眼神也盯着我看,一股憤憤不平的表情從這紅紅的兔眼裡透出來。
進了包間後,唐安歌指了指胡九尾手裡的兔子,問他說這不是胡天保嗎?
胡天保?好像很耳熟,兔兒神廟裡的那尊兔兒神?
“對,沒錯,這死兔子昨天在發功害人,要不是我昨天剛好看見了,今天又得死人了,這兔子前世因爲喜歡男人而死,錯投成了兔胎,後在雪山修煉,通了些靈性,死的時候,就被閻王爺賜名爲兔兒神,按照他自己的要求,他要在第一眼看見他喜歡的那個男人的地方當神靈,也就是福建,幫助有情的好男兒終成正果,後來隨人來到杭州,因爲呆在鄉野,也沒有什麼同性戀發生,昨天他蓄意去大街上讓那些男人相愛,好來懲治那些背叛男**情的那個人,這還在真的是可笑,我不明白那些男人是怎麼了,有女人不喜歡,非得喜歡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這個時代的人還真的是無藥可救。”
胡九尾說着,將手裡的兔子仍在了地上,一眨眼,這兔子就變成一個男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出現在我們面前,說他是男人嘛,眼珠子和嘴脣,竟然是那種大紅色,頭髮是白的,皮膚也白的有點過分,竟然他身後的牆沒有生命區別這麼熱的天,他身上還穿着件帶着兔毛的衣服。而說他是女人的話,他又有喉結,說話的聲音也是男性的。
“看就是他,他的真身已經被我拿了,現在身上沒有多少的法力,你們上雪山要注意什麼,直接問他就好,他確實是個雪山百事通。”胡九尾在胡天保的背上拍了一下:
“胡天保,要是我朋友今後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你那真身就不用指望再拿回去了,還不快給你以後的隊友打聲招呼?”
胡天保掃視了眼我們幾個人,紅色的眸子一斜,根本就不屑於看我們,嘴裡語出你們好三個字。
“嘿,你這死兔子有沒有禮貌?!”楊倩在一邊罵開了,胡天保也懶得理楊倩,自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懶的理我們。
看着這胡天保第一次見我們就這麼橫,我能明白以後我們和這祖宗是有多麼的難相處,但是有胡九尾的元神威脅,他也不敢真這麼橫下去,見我們買的去雪山的裝備,冷哼了一聲,變成兔子帶我們去買。
砸雪山上,我們會因爲寒冷,靈氣大部分會釋放不出來,所以我們得像平常人一般準備更多的東西,什麼羽絨睡袋,防風衣褲、山地鞋、備用橡膠鞋、登山繩索、防火火柴之類的,一大包一大包的往身上背,等東西都差不多買齊時,我看着胡天保在地上跑來跑去的也不方便,他又不要我們抱他,這萬一人多踩死了都不知道。我和楊倩好說歹說,胡天保才同意把頭髮染黑,再給他挑了幾聲衣服和配了一個適合他臉型的墨鏡,只是這墨鏡一配,露出一張豔紅色的脣,別提有多像女人了,我和楊倩忍不住的笑,而胡天保還在鏡子前照來照去,還挺滿意他的新形象。
因爲時間也不是很緊迫,楊倩建議坐火車,從這裡坐到四川,再坐飛機去拉薩,唐安歌是用白秋遠都身份證,而胡天保是用胡九尾的身份證,真不清楚,胡九尾是怎麼把身份證給搞到手的,哪天我也給唐安歌辦一張。
一路上,我既擔心又歡喜,唐安歌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見我看着他,伸手在我臉上揉了一下,然後看着窗外藍盈盈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