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救後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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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居然對一個小丫頭有了感覺……

[人有三急]事件過後,靠躺在牀榻上謝安微微嘆了口氣,無力地撫了撫額頭,饒是他麪皮再厚,亦感覺十分尷尬。

這個該死的蠢丫頭,竟然敢偷看……

而更叫謝安感覺難以接受的是,他方纔竟然對這個要身材沒身材、要胸量沒胸量的蠢丫頭有了感覺。

說實話,王馨只能算是長地標緻,皮膚白皙、五官精緻,但是其他作爲女人應該具備的條件,在她身上並不能完全體現出來,比如說,胸。

爲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血腥後果,這句話斷然不能在長孫湘雨面前提起:謝安當真是沒有想過,天底下還有比長孫湘雨更平坦的女人……

瞥了一眼坐在房門附近小木凳上用針線縫補着衣服的王馨,謝安不由掃了一眼她胸口,腦海中頓時躍出一個最爲貼切的字眼。

一馬平川……

對這種要身材沒身材,要性格沒性格的蠢丫頭,自己方纔竟然興奮了?

雖說自離冀京後這一個半月來未曾有機會接近女色,但也不至於飢渴到這種地步吧?

謝安實在想不通。

說實話,像王馨這樣光長年紀不長身子的小丫頭,謝安在冀京時沒見過一千至少也碰到過八百,從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閱女無數了,怎麼可能會有感覺呢?

就拿謝安衆位妻子中[最具胸襟]的長婦樑丘舞來說,這個少根筋的女人就算是在習武的期間,就算胸口緊緊纏繞着裹胸的布條,也要遠遠比謝安如今眼前的這個小丫頭更雄偉,什麼叫做難以一手掌握的女人?這說的便是樑丘舞,而眼前小丫頭……

謝安暗暗嘆了口氣。對王馨由於長期營養不良而導致的女性特徵發育過慢報以深切的同情,雖說長孫湘雨也同樣算是長期營養不良,但至少她那是挑食所致,而眼前這個小丫頭……

果然是方纔二人的姿勢太容易令人心生遐想吧,誰叫這蠢丫頭就那麼半跪在自己雙腿之間,小嘴方向正對着……

咳!

感覺到小腹處漸漸升起一團火熱,謝安連忙將心中的胡思亂想拋之腦後。

“你……幹嘛呢?”可能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謝安率先開口打破了二人間長時間的沉默。

其實,王馨不是沒有注意到謝安打量自己的目光。可問題是,在發生了方纔的事後,她亦羞於與他說話,儘管未經人事的她直到方纔這才親眼目睹男性某個部位的不可思議,但是作爲女子的本能讓她明白。那不是她應該去偷看的……

呸呸呸!我纔沒有偷看!

感受着雙頰處所傳來的陣陣灼熱,王馨擡起頭來,看似平靜地張了張嘴,用她一貫對謝安不屑的口吻冷冷說道,“不但腦袋不好使,眼睛都不好使麼?——沒瞧見我這是在替你縫補衣服麼?”

說話時,她正用針線縫補着謝安那身焰紅色的衣服。畢竟謝安昨夜從山崖上滾落下來,身上的衣服早被刮地破破爛爛。

不過看她俏臉微紅的表情,兼之有些閃爍的目光,不難看出。她依然因爲方纔的事有些羞澀與尷尬。

“哦……”沒話找話的謝安點了點頭,忽然,他感覺有點不對,仔細一瞅王馨手中正在縫補的衣服。用唯一還能使喚的左手撩起被子,用眼睛掃了一眼。下一刻,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了。

“你……替我換了?”

“這不廢話麼?”王馨秀目一白,沒好氣說道,“你一身是血,我哪能叫你髒了我的牀榻……”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不自覺地減弱了許多,眼眸中閃過陣陣羞燥之色。

不過謝安可沒工夫理會,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內衣呢?”

王馨顯然沒有聽明白謝安話中的深意,不在意地說道,“洗了,在院子裡晾着呢!”

謝安聞言目瞪口呆,難以置信望着王馨。

我說方纔怎麼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敢情我裡面光着啊?

“你……你怎麼能脫……脫本公子裡面的衣服?”

“不然如何替你敷藥?”白了謝安一眼,王馨不耐煩地說道,“我以爲我願意啊?全身上下都是血,我擦拭了好久……”

“擦……擦拭?”謝安目瞪口呆地張大了嘴。

他這才意識到,在他重傷昏迷期間,那個蠢丫頭似乎是替他換了身乾淨的衣服,還替他敷了藥,包紮好了身體各處被石頭割破的傷口。

說得再易懂些,這個蠢丫頭竟然在他昏迷的期間,將他給扒光了……

奇恥大辱……

從來就只有謝安去解女人的衣衫,哪有反過來的?

這個蠢丫頭難道就沒有一丁點的男女之防的概念麼?

“蠢丫頭!”謝安怨氣濃重地罵了一句。

正低頭縫補着謝安衣衫的王馨聞言俏目含怒,不悅說道,“我可是救了你的命,你還罵我?”

“救歸救,你怎麼能脫本公子的衣服?”

“不是說了是爲了替你擦拭身子與敷藥麼?——我娘重病在牀這許多年,每次都是我替她擦拭身子,沒見她似你這般抱怨的!”王馨一臉氣憤地說道。

“這能比麼?——你娘是你娘,本公子是你什麼人?再說了,你娘也是女人,本公子是男人……不同的!”

“有何不同?無非就是我娘是因爲重病難以自理,你是閒着沒事到山上瞎溜達……吃飽了撐着!”最後一句,很明顯體現出了王馨仇視富家子弟的心理。

也難怪,畢竟自父親逝世後,王馨母女二人的生活相當清貧,爲了養家餬口、爲了照顧重病在牀的母親,她不得不爲生計忙碌,每日辛苦。賺那微不足道的些許銀子,可似謝安這般富家子弟呢,卻吃飽了撐着,每日閒着沒事去調戲她,拿她取樂,這如何不叫王馨心中氣憤,暗自埋怨老天不公?

“我閒着沒事到山上瞎溜達?”謝安氣地一口氣憋在心口,倍感難受。

要知道,他昨夜可是被百餘名廣陵刺客追殺。那百餘個廣陵刺客,將他所借宿的客棧團團圍住,要不苟貢、蕭離、徐傑三人死命護着他殺出來,他堂堂刑部尚書謝安的首級,早被人給拿去換酬金了。

“古人云。誠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本公子不跟你爭吵!”

“……”王馨張了張嘴,忽然默默地低下了頭,繼續縫補着手中衣衫,這個反映,着實有些出乎謝安的意料,他原以爲這個刁蠻的小丫頭會跟他爭吵的。

咦?這丫頭竟然沒還嘴?

謝安驚訝地望着王馨,見對方毫無反應。感覺有些沒趣,遂閉着眼睛靜靜休養。

忽然,一聲不易察覺的抽泣聲從房門附近傳來,叫謝安心中一震。

“喂?”

“……”王馨毫無反應。

“喂?”

“我不叫喂……”正在替謝安縫補衣服的王馨也不擡頭。冷冷說道,她的語氣中,不知爲何有些生硬梗咽。

這丫頭哭了?

察覺到這件事的謝安着實有些吃驚,要知道。前些日子他那般調戲她,她都未曾哭泣。而眼下,自己不過是說了句[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就哭了?

這算什麼?

不得不說,謝安不愧是腦筋活絡的聰明人,細細一想,他就明白了。

啊,很有可能,這個丫頭並沒有聽懂那句話,畢竟她看樣子也沒念過什麼書,儘管清楚他謝安所說的這句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但是卻不是很明白,不知該如何還嘴……

正如謝安所猜測的,低着頭替謝安縫補衣服的王馨,此刻眼眶泛紅,很顯然是謝安那句拽文的話讓她意識到兩者間的身份差距,畢竟大周是個尚文的國家,會讀書寫字的書生哪怕是在市井中也享有極高的地位,因此,尋常人家哪怕是縮衣少食,也要讓自己的兒女到當地的私塾學堂唸書,或者請有學識的人教字,男兒姑且不提,女兒家在大周也不是說個個大字不識,至少她們懂地最基本的日常用字如何寫,懂得在謝安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加減運算,要不然,似王馨每日在大街上向過往行人兜售水果,還不得被人給坑死?

不可否則,女兒家學習的條件,要比同齡的男子苛刻地多,畢竟大周百姓家庭普遍兒女衆多,並不是每一個女兒家都有機會接觸到讀書寫字,總歸似王馨這等普通百姓人家女兒,不可與長孫湘雨這位朝中前任丞相胤公之孫女、當朝兵部尚書長孫靖之女相提並論。

說白了,在謝安不經意的那句話中,王馨對自己產生了自卑,可以說,儘管謝安是無心之失,但是他這句話,要遠比以往如何一句都要惡毒,以至於堅強如王馨亦不由暗自垂淚,在心底埋怨老天的不公。

想想也是,天底下誰家的女兒不希望像長孫湘雨、樑丘舞那樣擁有着顯赫的家勢?難道王馨就當真心甘情願自己每日操勞於家中生計麼?

不,她只是沒有辦法而已,她如何不想賺更多的錢替母親治病,讓母親每日能夠安安康康,只是她沒有辦法而已……

“對不起……”牀榻的方向,傳來了謝安由衷的道歉聲。

“……”聞言有些意外與驚訝的王馨擡起頭來,用微微泛紅的雙目瞧了他一眼,繼而又慌忙低下頭,故作平靜地說道,“無緣無故道歉做什麼……”

無緣無故……

無緣無故你幹嘛一副要哭的樣子?

暗自搖了搖頭,謝安儘可能用自己最溫柔的聲音說道,“想學字麼?我可以教你……”說着,他見王馨擡起頭來,連忙又補充道,“沒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就當是報答你救了我,然後又如此細心地照顧我,如何?”

“……”王馨吃驚地望着謝安,心口砰砰直跳,因爲她發現,自己心中的想法似乎被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猜地正着。

“是……可是你說要教我的。可不是我求你的……”

“對,是我主動要教你的,要學麼?”謝安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王馨那言不由衷的話。

“嗯!”輕輕點了點頭,王馨站起身來,將小凳子挪到牀榻邊,繼而一邊繼續替謝安縫補着衣服,一面興致勃勃地望着他,只看得謝安一臉哭笑不得。

“這樣可沒辦法教啊……家中有紙墨麼?”

“……”王馨弱弱地搖了搖頭。不敢去看謝安的眼睛。

“這樣啊……那你到廚房的竈爐裡拿一塊木炭來,我寫在牆上……寫在牆上沒事吧?”

“嗯!”見謝安說出這個辦法來,王馨歡喜地點了點頭,到廚房拿了一塊木炭來遞給謝安,繼而小心翼翼地瞅着謝安的眼睛。生怕他露出什麼看不起她的目光。

不過對此謝安倒沒有什麼表示,在他看來,大周不會寫字的多了,想當年他初到這個國家時,其實也不會寫多少這個國家複雜的小篆,全靠起初的蘇家大小姐蘇婉,以及後來的妻子長孫湘雨手把手地教他。因此,謝安怎麼可能會瞧不起王馨。

在王馨的幫助下,謝安在儘可能不牽動傷處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將身子挪到牆壁的一邊。舉起木炭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先教你寫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會寫。爹爹教過我的!”

“哦?那你寫給我看?”

可能是見謝安似乎不相信自己,王馨一賭氣。接過謝安遞來的木炭,趴在牀榻上,在牆壁上書寫起來,一筆一劃間,一個怪模怪樣的[馨]字緩緩成型。

彷彿是爲了在謝安面前表露什麼,她倒是沒發覺什麼,可謝安卻感覺有點彆扭,畢竟這個蠢丫頭眼下可是跪趴在牀榻上,而謝安卻是躺在牀榻上,換句話說,她也算是跪趴在謝安身上,身體的胸口位置,就那樣巧而又巧地暴露在謝安眼睛前。

甚至於,倘若謝安眼下還能使喚右手的話,他便可以毫不費力地觸摸到這個丫頭翹起的臀部……

真要命……

微微嗅着女子身上那淡淡的香味,謝安儘可能挪動着身體,儘量不去觸碰她的雙腿與手臂。

“怎麼樣?”寫完了自己名字的王馨略有些得意地回頭望着謝安,活脫脫是一位渴望受到長輩誇獎的小女孩。

“唔,還算寫地不錯……”謝安小小誇了一句,喜地王馨滿臉笑意。

“還會寫別的嗎?”

“我還會寫我爹跟我孃的名字……”說到這裡,王馨才突然想起,眼前這位可惡的富家子弟,似乎對她的爹爹有着莫名的敵意。

“你爹啊……”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後,謝安的表情微微變了變,在注視着王馨半響後,點頭說道,“唔,寫來看看!”

可能是對眼前的女子漸漸產生了好感吧,謝安不想在這個時候因爲當初的恩怨而破壞二人眼下還算不錯的關係,更不想因此打擊到女子學字的興致。

見謝安這麼說,王馨點了點頭,一筆一劃在牆壁上小心翼翼地又寫了一個[鄔]字。

“是[鄔]啊……”觀瞧了半天,謝安總算是認出來了,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你爹叫王鄔……”說到這裡,他面色剎那間變了,左手一把抓住王馨的手臂,驚聲說道,“你……你爹叫王鄔?”

冷不丁被謝安嚇了一跳,王馨茫然地點了點頭。

“你爹怎麼會叫王鄔?”

“我爹怎麼就不能叫王鄔?”王馨一臉氣憤地質問道。

“王叔怎麼會是縣尉?”

“我爹怎麼就不能……王叔?”說了半截,王馨吃驚地望着謝安。

“等等,”感覺到自己思緒有些混亂的謝安深深吸了口氣,平靜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繼而沉聲問道,“你爹……五年前是不是在廣陵城的牢獄裡擔任獄卒?”

“對呀……”王馨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望着王馨一頭霧水的表情,謝安心中咯噔一下,在深思了一下後,沉聲說道,“家中可供着你爹的靈位?——取來我看!”

“先父靈位如何能輕動?”

“快去!”謝安用不容反駁的語氣沉聲說道。

可能是受制於謝安眼下的氣勢,王馨點了點頭。下了牀榻,到客廳請來先父的靈位,捧在手中,示於謝安眼前。

[王氏鄔公]……

望着靈位上那明晃晃的字眼,謝安不自覺地眯了眯雙目,胸中暗生一股悶氣,憋地他難受。

[原來如此……小安你年紀雖小,卻着實是一位義士,你放心。王叔會想辦法將你救出去的……]

[呵呵,你也不必謝我,王叔在這牢裡當了十幾年的獄卒了,那些齷蹉事,王叔也是司空見慣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叫你這等忠肝義膽之人冤死這獄中!]

[小安。好消息,你只是被蘇家之事牽連的,府衙內的老爺們並未打算如何處置你,待王叔替你打點一下牢中,便能偷偷將你放出去……]

[說什麼欠不欠的,王叔亦是爲人父母的年紀,家中也有個小丫頭。唔,比你小几歲,若不是你說有心要幫那蘇家大小姐到冀京大獄寺去狀告此事,王叔真想收你這麼一位忠肝義膽的女婿……哈哈哈哈……]

腦海中閃過五年前被陷廣陵城牢獄內的一幕幕。謝安望向王馨的目光中,充斥着不可思議之色,在長長嘆了口氣後,他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了。將王叔的靈位放歸原處吧……”

“王叔?”王馨納悶地嘀咕着,心中實在想不通老實巴交的父親何來機緣結識這麼一位富家公子,小心翼翼地將父親的靈位放回客廳的所供奉的神龕中,繼而又回到臥室,站在牀榻前目不轉睛地望着謝安。

“坐這裡來,”可能是看出了王馨心中的納悶,謝安左手指了指牀沿,微嘆着說道,“你很納悶,我爲何會認識你爹,對麼?”

王馨點了點頭,小聲說道,“我以爲你很討厭我爹……”

“不,”謝安苦笑一笑,說道,“我怎麼可能會討厭王叔,他是這廣陵城中,唯一一位我至今都想着報答他的恩人……不過說起來,總歸是事隔五年,若不是你提起,我還真忘了……”說着,他自嘲地搖了搖頭,畢竟謝安素來是以德報德、以怨報怨,因時間問題一時忘卻了當初的恩人,顯然令他感覺很是尷尬、愧疚。

“我爹……是你恩人?”王馨不明所以地望着謝安,喃喃自語說道,“爹生前沒提過認識什麼姓長孫的富家子弟啊……”

深深望了眼王馨,謝安猶豫一下,說道,“既然你是王叔的女兒,我也不瞞你,其實我不叫長孫武,長孫是我妻室的姓氏……我姓謝,單名安!——王叔提過我麼?”

“謝……安?好像沒提過呢……”王馨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緩緩搖了搖頭。

“是麼……”謝安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對此倒也不難理解,畢竟當初王鄔想辦法從牢內將他撈出來時,就說過沒想着謝安日後去報答他,退一步說,當時的王鄔顯然也不會想到,他所救的小傢伙,有朝一日會成爲冀京朝廷的重臣,官至刑部尚書。

“你是廣陵人?”王馨納悶問道。

“算是吧,五年前,我就住在城外十里荷塘的蘇家鎮,因爲一些事被陷廣陵城牢獄,全靠你爹搭救……”說着,謝安便將當年被蘇家牽連的一段往事簡單與王馨解釋了一遍,自得知眼前這個蠢丫頭便是當年恩人王鄔的女兒後,他怎麼瞧她怎麼順眼。

“咦……這麼說來,爹爹當年確實在家裡拿了一些銀子,說什麼要請牢內的獄卒吃頓酒,請他們幫個忙,孃親還因此和爹爹吵了一架……”王馨努力地回憶着,但是看她茫然的表情,顯然不是很清楚這件事。

“是嘛……”謝安略有些尷尬擡起左手摸了摸鼻子,在深深注視着王馨後,那突然間變得極其溫柔的目光,叫王馨不由感覺心口砰砰直跳,心底彷彿有種莫名的情緒滋生。

“等等……”忽然間,謝安好似想到了什麼,皺眉問道,“我記得,前兩日街上那個老頭說王叔是被問罪於刑事……怎麼回事?——以王叔的秉性,斷然不會藏污納垢……”

見謝安提起此事,王馨眼眸中不由蒙上一層氣霧,斷斷續續說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起初爹爹升官當了縣尉,我與孃親都很高興,實在想不到三個月後,爹爹便被官府問罪……”

要知道謝安可是刑部尚書,簡簡單單幾句話便察覺出這件事內中肯定有什麼貓膩,擡起左手輕輕拍了拍王馨肩膀,沉聲說道,“倘若其中有什麼冤屈,儘管跟我講,不要怕!——我會替王叔主持公道!”

“……”王馨聞言吃驚地望着謝安,小心翼翼試探着問道,“你能託人幫我到冀京大獄寺告狀,替爹爹伸冤嗎?”

“託人?”謝安淡淡一笑,左手一抖衣襟,頗爲自得說道,“根本不需要,我乃刑部尚書!我一句話,就能叫冀京刑部本署下查此事!”

“刑部尚書?那是什麼?”

“……”謝安張了張嘴,原先的氣勢蕩然無存,略有些疲倦地解釋道,“很大的官……”

“比爹爹生前當過的縣尉要大麼?”

“……大!”

“比縣令呢?”

“……大!”

“那……那比治爹爹罪的大官呢?”王馨帶着幾分期待問道。

“廣陵城知府麼?”謝安撇了撇嘴,淡淡說道,“那不過是個四品地方官罷了,我可是正一品京官!”

“……”王馨歪着腦袋打量着謝安,一臉的困惑表情,也不知是沒弄懂四品地方官與一品京官兩者誰大呢,還是單純地不相信年紀比他大不了幾歲的謝安,竟會是比他爹爹生前所當過的縣尉還要大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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