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虎視眈眈要奪人,九陰之日即將到來,此時突然驚現驚天計劃,她所做必須考慮後果,而在明知後果時,她卻無法選擇做與不做。
“是。”
“煉稚、玖衢勞煩你二人與與大家鎮守妖界。”七宗煉獄惡鬼妖魔衆多,而且皆不是泛泛之輩,妖界的衆人必須有人保護,所以玉蝶無法調太多兵力離開,幸而此次招攬了神龍九使,還有修仙界弟子,必要時可用。
本以爲事情不過再壞不過如此,沒想到臨時冥王還添了一筆,讓本就混亂的事情更混亂了。
緊抱白衣的腰身,將自己深深埋進他的懷抱。他總能看出玉蝶的內心,不問不說,默默的在需要的時候給予依靠,緊緊只是如此,卻讓玉蝶感動萬分,深知一個人的習慣,一直無怨無悔的陪伴着,甚至背棄了屬於他的世界,今生今世如何能負這個人?
擡起頭,將手移至他的頸項圈住,仔細的將他看在眼裡。將手往回縮,同時送上紅脣,四脣相接,白衣很快就奪回了主動權。
兩人走後,玉蝶的身子就往白衣身上靠去,她本不該使妖力,以這樣的狀態身體承受不住負荷,不過使了會飛行術就感覺很累了。
“你不該過來。”白衣將人摟在懷中,緊緊的抱着感受着她存在的真實感。
“我有分寸。”玉蝶在她懷中仰起頭,對上他的眼睛鎮定的說。
白衣微低下頭*她的脣,啃咬着,親吻着。玉蝶閉上雙眼迴應着他的吻,感受着他的存在。
遠處隨後而來的衆人,見兩人立於亭子之上親吻着,落日的餘光打在兩人身上,爲兩人間的美增添了一份瑰麗。
多年之後,這一幕仍在大家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養傷期間是很重要的,萬一弄不好留下病根,就是一輩子的事情。白衣爲此每日監督着玉蝶,造成了兩人寸步不離的狀況。
初生的綠草不扎人,微風輕吹的日子裡,最適合躺在草地上小憩。
周身環繞着花朵,散發着清香,兩人十指相扣。白衣端坐着讓玉蝶枕在他懷中休息,一旁放着一本書,流雲玉簫則被玉蝶拿在手中把玩着,時不時玉蝶對着吹出一兩個音符,似是在研究如何吹簫,又似在無聊的吹奏,打發時間。
“我想聽你吹。”白衣那曲念爲伊人,雖不是白衣爲玉蝶所做,但玉蝶卻喜歡上了他吹給自己聽,曾經過去的已不再重要,他在身邊就好。
白衣微笑的接過流雲玉簫,放在嘴邊吹奏,熟練的吹奏出曲子,深情的看着閉眼享受的玉蝶。幸福如此簡單,只要與相愛的人在一起,哪怕是再平凡的一切,都會是幸福的。
玉蝶輕擡右手,伸出食指,一點幽光自指尖發出,不一會便見一羣蝴蝶從各處飛來,圍繞着兩人飛舞。
白衣突然停止吹奏,看着玉蝶幽光閃動的食指。“不準使妖術。”
玉蝶一愣隨即收回,這只是普通的妖法,對身體基本沒影響。剛纔一時興起纔不由自主的使出來,沒想到白衣反應那麼大。“我沒事。”
白衣看着她聽話的收回妖術,又恢復了溫柔的神情。妖醫叮囑過一個月內玉蝶不得再使任何妖術,否則以後可能會影響修爲,身體也會承受不住負荷。
修爲沒了倒不打緊,關鍵是她的身體要緊,經常出現超負荷,會造成身體越來越虛弱,白衣不希望她有那麼無助的一日。“下次如此就要受罰。”
將流雲玉簫放下,白衣的手一下一下的撫着玉蝶的頭髮,指尖的微涼觸碰到頭皮,感覺十分舒服,於是玉蝶便如此躺着睡着了。
紅燭燃盡,帷帳落下,室內春意無限。
翌日醒來,回想起昨夜的畫面,玉蝶面如晚霞紅似火。
早已醒來的白衣見狀,微微調侃:“看也看了,親也親了,還有何不好意思?”
玉蝶再次醒來是被餓醒的,她已經一天未進食,此時已經沒力氣了。
腳剛沾地,竟使不上力,向下跌去,多虧白衣眼疾手快將人接住。
“別太勉強。”將玉蝶打橫抱起,將她放入浴池中。白衣知道着一天一夜的將她累壞了,面對她自制力都不管用,她對自己有致命的吸引力。
“你一定是採陰補陽了。”出力的是他,爲何他精神抖擻,自己卻連站都無法站起來。這點玉蝶認爲真不公平,所以認定是白衣採了自身的精力。
“下回讓你吸回去。”白衣親自爲了洗身子,無半點感覺丟面子的意思。
“下回累的還是我。”玉蝶靠在浴池邊緣,閉着眼睛享受白衣的伺候,已經沒了赤裸相見的羞澀。白衣見她閉目養神也不在開口打擾,安靜的做着手頭的事。玉蝶剛吃好,白頭翁就帶着幾人進來了,神色嚴肅,頗有幾分沉重之色,玉蝶腦子一轉,便大概的猜測到有何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