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揚一腳踢開寢門,大步走了進去。
雙手輕扔,把馮宛扔到塌上,衛子揚傾身便想上前。
就在這時,馮宛喚道:“子揚。”
衛子揚擡起頭來。
月光下,他如玉的臉孔依然透着隱隱的紅,如上好的美玉暈開來,實是勾人之極。
溫柔地看着他,馮宛臉孔潮紅,她伸出手,慢慢勾上他的頸,低聲問道:“子揚,我是嫁過人的,你,你不嫌髒嗎?”
聲音清冷隨意。
這一句話,她在心頭泛起過無數遍,已耿耿於懷,每次每次想起,她就會害怕,會難受。
她曾經以爲,自己永遠也不會問出這句話來。很多事,那層紗不揭破,也許可以長久,一旦揭開,便會變了味。
可現在,她想明明白白地問一句。
她想確定一下,付出身體的同時,那顆心,自己應該保留幾分。
衛子揚正準備覆上她,聞言雙手撐在她的身側,擡起頭來。
他定定地望着明眸如水,殘留着春意的臉上,嬌豔中帶着清冷的馮宛。
慢慢的,他眉頭一蹙,不耐煩地說道:“盡問這些廢話!”說罷,他頭一低,再次吻上她的脣。
馮宛頭一側,讓他的吻落了個空,聲音軟軟地說道:“可我真想知道啊。”
衛子揚冷冷地說道:“這世上,有乾淨的人嗎?你這婦人就是心思特重。”說罷,他不再理會馮宛,雙手把她的腦袋一定,狠狠咬上了她的脣。
馮宛吃痛,不由輕哼出聲。感覺到火熱的脣,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身子,又有點軟了。
衛子揚在她的脣上重重咬了一口後,又轉向她的下巴,把她白瓷一般的下巴含在嘴裡,他突然聲音一軟,嘟囔着喚道:“醜女人,不要想多了……”
聲音含糊,溫柔無限。
馮宛睜眸看向他時,他的脣已經下移,那股火熱已轉到了她的胸鎖間。
她還在尋思時,突然間,胸口被他大力一扯,嗖地一股寒涼襲來,緊接着,左乳陷入一濡溼的所在。也許是衛子揚還帶着惱,他含着它時,用了點力,直使得那裡發出陣陣酥痛。
馮宛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一時又麻又軟,又酥又熱,又有種說不出的空虛。這時的她,哪裡還有剛纔的清醒。只覺得整個人如坐舟中,直有飄蕩空虛之感。
脣動了動,她想說些什麼,伸出的手在摸上衛子揚的臉時,卻變得溫柔而輕緩:他是衛子揚啊,兩世爲人,他讓自己體會到了有人依靠的感覺。有他在,自己便似有了家,飄浮的心也安定下來了。
他是那麼那麼的好,比趙俊,比她青春少艾時幻想中的夫君,好了何止十倍?
想到這裡,她心中滿滿都是溫柔。感覺到他的舌頭在自己乳首舔咬,她不由輕吟出聲,伸出半裸的臂膀摟着他的頸,低喘着喚道:“子揚,子揚……”
她溫柔中帶着熱意的呼吸,是衛子揚從來沒有聽過的,不知不覺中,這個陷入情熱中的少年擡起頭來。
他定定地看向馮宛。
月光下,她雙眸迷離,臉色暈紅,再一次,他從她的臉上看到了那種混合着情慾,豔色和雍容華貴的美。這種美,令他的呼吸在這一瞬間,變得急促無比。
猛然伸手,“滋”的一聲,他迫不及待地撕去她的上裳,撕去她的內裳,令得她完美無暇的上半身,完全呈現在她眼前。
依依不捨的目光,從她的臉上移開,衛子揚看向她的身體。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子嬌軀。他少年絕色,不知有多少權貴爲刺激他,把他扔入胭粉堆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子爲了迷惑他,而以色誘之。
可是,他所看到的任何一副身軀,都只是讓他覺得可笑,感覺到羞辱。
直到此刻,他才突然明白過來:世間丈夫沉迷於女色而不能自拔,實是有道理的。
他輕輕伸出手,溫柔地撫着她的身軀,從鎖骨到乳,從肋骨到臍,一邊癡癡地看着,衛子揚一邊低下頭,在其上印上細吻。
他的吻,戾誠而溫柔,隱帶着膜拜。這種吻,讓馮宛懸着的心,完全踏實了。而心一踏實,隨着他的動作,引起的酥麻,便絲絲縷縷的襲來,使得她不停的顫抖,顫抖……
就在這時,衛子揚站起身來。
他目不轉睛地盯着馮宛的嬌軀,一邊伸手解去自己的腰帶,一邊溫柔中帶着天真地說道:“阿宛,我的身子也是甚美,不信你看看。”
一邊說,他一邊扯下了自己的外裳,內衣,露出了精赤完美,白玉微暈的上半身。
他的身軀,當然是美的,這樣一個人,是上蒼費盡了心神,特意打造出來的,寬肩細腰翹臀,哪有一絲一毫可讓人挑剔的?
衛子揚赤着上身後,擡起深幽暗紅的鳳眼,純潔地看向馮宛,等着她的肯定。
馮宛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可憐的她,一直遵守婦德,做這種事時,不熄燈都覺得羞恥,哪裡敢這麼明目張膽地欣賞男人軀體?
見她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臉孔羞紅羞紅,還側過頭去,一副嬌弱堪憐的模樣,衛子揚抿了抿脣,靡啞地說道:“阿宛膽子太小。”
說到這裡,他自己失笑出聲。
伸手胡亂解去下裳,他光裸的身子,突然向上一壓,結實地覆住了馮宛。
此時明月破雲而出,淡淡的銀輝鋪泄在兩人身上,直映得兩具軀體渾如如玉。彷彿感覺到了明月在偷看,衛子揚右臂一揚,嗖地一下拉下了裡層那縷粉色的牀幃。牀幃輕薄,略略的粉映着淡淡的銀光,染地緊緊相貼的軀體上,竟是美得妖豔。
赤裸的肌膚與肌膚相貼,火熱與火熱相傳,馮宛無法自抑的顫個不停。
這時,衛子揚一邊含住她的玉乳,另一隻手用力的揉搓着,看着那白嫩的乳肉在自己手中變換着形狀,衛子揚低低的喘息起來,“此種事真真不惡。”
馮宛的身材,本是極好的,乳也發育得比一般人要好。這種溫香軟玉,嬌細白肉一入手,衛子揚只覺得下身漲得發疼,只想狠狠地把她揉入體內,狠狠地與她合爲一體。
一邊說,他的脣一邊向下移,而他的呼吸,已是越來越粗重。
他的脣,這時已到了臍間,輕吻着那圓圓的臍,衛子揚伸手撫向下裳處的動作滯了滯。
女人的那種地方,他也看過,也嫌惡過的……骯髒所在,真不知如何讓人如癡如醉來。
不過一轉眼,他便想道:肯定不同的,她是阿宛。
阿宛兩個字一浮出,他的心便軟成了一團。擡起頭來,端詳着月光下,兀自雙眼緊閉,白嫩的嬌軀完美動人的馮宛,他想道:阿宛無處不動人,那處定也一樣。
想到這裡,他耐煩地扯開她的裙帶。
身子陡然大涼。
馮宛顫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已是身無寸縷了。
前世的琴瑟相合,已是離得太遠的記憶。便是空虛時她想起那事,想到的,也只是那一個個孤獨的夜晚,和那一房又一房被擡起來的美妾。
這事,在她的記憶中已無法美好。
隔了一世,她把自己呈現在另一個男人面前。
不知不覺中,馮宛的眼角溼了些,她咬緊脣,她顫抖着,她不知道,這一次會是一個怎樣的結局。
就在這時,腿間一陣溼熱,卻是衛子揚的呼吸之氣撲在其上。
他在看那骯髒所在?
馮宛一驚,下意識地平緊雙腿,低喚道:“別看。”聲音嬌軟,似在呻吟。
這聲音一出,馮宛自己給嚇了一跳。
而這時,她清楚地聽到衛子揚低啞粗重的聲音,他說道:“只有阿宛,無處不美,連此等地方也是可人的。”
說到這裡,他伸出手指,輕輕挑拔起來。
這個動作一做出,馮宛大驚,她騰地坐起,光着身子抱着他的手嬌喚道:“別,別……”聲音因顫得太厲害,都帶着嗚咽。
衛子揚擡起頭來。
隨着他的動作,墨發一晃一蕩,那雙吸人魂魄的眸子,定定地向馮宛看來。
見到她羞急到了這個地步,衛子揚媚意流蕩的啞啞一笑,低聲說道:“我想看明白我的女人。”
見到馮宛聞言,眼淚都要出來了,他脣一湊,伸舌舔去那淚水,啞聲道:“別哭,我不看就是。”
說着,他身子一沉,完全的,結實地覆上了她。
然後,他低下頭,握着自己的玉柱,朝着馮宛的雙腿間塞去。一邊動作,他一邊喘息着吩咐,“醜女人,你腿張開一點。”說到這裡,他嘀咕起來,“好似是這裡沒錯。”
這時,他抵住了她。
睜開眼,對上衛子揚專注得小心翼翼的模樣,馮宛別過頭,低低的,哽咽地說道:“子揚,我是你的人了,請你給我一個名份。”
這句話,以她的自尊,她的冷靜自執,她原以爲自己永遠也不會開口要求的。可現在,她也不知道怎麼地脫口而出了。
衛子揚還在漲紅着臉低頭研究着,就是馮宛以爲他沒有聽到時,他粗着聲音低吼道:“你這醜女人盡說一些廢話!”
說罷,他突然定住她的雙腿,用力一戮,狠狠擠了進去。
呃,寫這個時,還真的需要心境。昨天又欠了大夥一更,加起來欠大夥兩更了,我抓緊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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