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時間的徹夜守候,他的身體在我的細心照顧下,漸漸的恢復了健康。不再像從前那麼虛弱了。
不用陪夜了以後,我在他的牀邊支了個摺疊的小牀。霍黎希要求我去他的牀上睡覺,都被我以怕壓到他這個理由拒絕了。
有一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又爲了這個是否睡到一起這個問題跟我糾結一番,再次被我拒絕了以後,他顯得挺不高興的。嘟囔了好幾句。
我無語的閉上了嘴巴閉上眼睛。努力不去跟他的言語計較。努力想讓自己睡過去。
越想睡越睡不着,或者是不敢睡。不知何時模模糊糊睜開眼睛,只看到皎潔月光下。旁邊牀上男人。白皙的毫無攻擊力的睡顏。恩,睡着了纔算個美男子。
不知何時又睡去,再醒來的時候,臥室裡已經空無一人了。我看到了放在牀頭的字條。霍黎希說他出去活動去了。我梳洗完畢走出臥室,剛好看到樓下客廳正在看文件的他,和站在他身邊的保鏢。
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早就知道他爲了局付出了很多努力,哪怕身體有傷也不懈怠,事事躬親。說到這裡。我沒有觸動那都是假的。
我走到廚房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回到客廳,霍黎希已經不在了,我以爲他出去回了臥室或者去了書房,當時也沒有多想。
我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無聊的拿出手機來玩,還看到了霍黎希發給我的微信,是一則語音。
“親愛的,我出去有點事,早餐吃完了嗎,午餐想吃什麼我給你帶回來,好好照顧自己,我愛你麼麼噠。”
我還聽到了麼麼噠的聲音,他敢這樣也真的是例外了,我握着手機幸福的想,或許現在這個樣子我該滿足了。
滿足之餘,我又有點擔心,他爲什麼要出去?有什麼事一定要趁着身體還沒好親自出去?他不怕自己出事嗎?他不怕死嗎?
我在家裡忐忑的等啊等,焦灼不安的一個白天過去,霍黎希在晚上天擦黑的時候,纔回來。
他一回來我就迎上去,結局我還是挺欣慰的,他沒什麼事,平安歸來。
他給我打包了昔日愛吃的酒店的那家菜品,和幾樣我喜歡的北京點心,他身體還沒好,沒敢吃重口味的菜品。
他手腳明明還好得都還可以自己動,拆開飯盒時候卻又咿咿呀呀叫喚了起來,這幾日的相處我頓時明白了他是個什麼想法,我認命的接過勺子,小心翼翼的來喂他,一勺一勺的,我一口他一口。這樣的貼心,我覺得挺膩的,他卻甘之如飴,看在他爲我辦事的份上,我拒絕的話說不出口。
然而,我可以認命餵飯,他卻不能好好吃飯,看着我耐心的在喂他,他也起了逗弄我的心思,在我要喂他第二口的時候,咬住了我的勺子。
“不要你喂,我自己來。”他咬着勺子,促狹的笑。
“放開,來,乖啦!”我前所未有的溫柔,寵溺的笑,捏着勺子的另一端,也不放手。
“我自己來。”我一溫柔,他更加不好意思了。或許我們的愛情習慣了以赴湯蹈火的形式存在,這樣的溫情,他反而更加不好意思。
“你要是再不放開,我不介意換種方式餵你?”我隨手將碗放在病牀邊的矮桌上,雙手撐在病牀邊沿,笑着靠近了他。
我靠他靠得太近,我看得到他臉頰上的小絨毛,他的呼吸噴灑在我耳周,我的耳朵一下子就熱了,我都感覺得到肯定紅了。
“什麼方式?”他壞笑的看着我,語氣抖了一下,問。
“你說呢?”我淺笑着,在他耳垂上舔了舔。溫熱的觸覺拂過他的耳背,我覺得自己跟着一抖,全身像是電流涌過一樣。心癢癢的,那種感覺,我說也說不清楚。
在他被我撩得眼神眼熱目光閃閃發亮的時候,我及時的放開了他。
“就是這樣喂。”我冷笑着,把飯碗放到他自己的手上,抱着胳膊坐在一旁,傲嬌的看着他:“想吃?自己來!”
他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明白我在耍他,他像個小男孩似的不甘的嘟起嘴吧,邪笑着靠近我,很囂張的威脅道:“不,你不走尋常路,我要你用嘴巴餵我,我就要。”
他還真是想得出來,我臉皮哪有那麼厚?我皺着眉頭瑟縮了一步。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覺得這個情節酷炫得很,但現在真的到我自己頭上來了,卻覺得不好意思了。
我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像是一團火梗在胸口,哧哧的燃燒一下。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他卻跟着我,步步逼進。
“你不用嘴巴餵我,我就只好用嘴巴吃你了。”他用力將我一帶,就將我整個上半身摟在懷裡,姿勢有些尷尬,我的胸部被迫緊緊的貼着他,他也發現了這一點,甚至還惡趣味的將我扣着向他自己壓了壓。我們的心臟就這樣重疊在一起,隔着衣服我都能清晰的感覺得到身上灼熱的溫度。
我動了動,儘量拉開兩個人的距離,故意嬌羞低着頭:“你想幹嘛呀?”
他突然擡手扣在我後腦勺上,在我反應過來之前壓着我的腦袋往他跟前一湊,蜻蜓點水般的在我脣上啄了一口,低聲道:“能幹嘛,幹你呀!”
我的臉又燒起來了,他卻全然不顧我的火辣辣,捧着我的臉使我被迫的迎視他的目光。
“整整一個月沒有了,我真的想你了!”他輕輕的吻了我的額頭,緊接着,他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
他的吻如他的人一樣兇猛,我擋在胸前的手意思性的掙扎了一下,就被他的另外一隻手拉開了,使我環住他的腰。
我下意識的揪着他的衣服,承受着他的兇猛,卻不想他卻越吻越深刻,甚至直接鬆開了我的手,沿着衣服下襬描摹,漸漸的向上。
他的脣在我的脣上輾轉肆意,掠奪着我口腔裡的空氣,暴風雨一樣的襲擊,我根本就抵擋不住,整個人軟軟的掛在他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抱着他整個人都是發顫的,內心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在燒一樣,迫切的需要什麼。
我看到他的瞳孔裡我的雙眸都是迷離的,我仰着頭無意識的捉着他結實的後背。
也不是真的很久都沒有,就是特別想要的那種感覺,我覺得兩個人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樣,我覺得自己已經忘了一切,忘了他是個病號,只記得跟前男人的溫度和喘息。
他忽地,一把扯開了我的衣服,隔着衣服,他親吻着我的綿軟。我渾身一顫,下意識的仰着頭,抿着脣不敢讓自己出聲。
他撫着我,帶着薄繭的手觸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粗糲的觸感沿着我小腹的曲線一直向下,指腹落在我美人如溝的地帶。
“寶貝。”他叫了我的名字,我的思緒被迫從沉淪中放鬆,擡頭迎向他。他卻對上我的視線,吻上我的嘴,手下卻沒停。
他的手指在外沿逗弄了一下,直接擠了進去,突然異物填充的感覺讓我不適,我差點啊的叫了出來,他卻堵住了我的嘴。
“寶貝你好緊。”他咬着我的脣,手指在裡面動了動。
我捉着他幾乎都要哭出來了,整個人就好像飄蕩在海面上一樣,一點依靠都沒有。
他試探着擠進了第二根手指,我又是嗚咽了一聲,我只覺得小腹處匯聚着一股酥麻感,就連腳趾頭都在緊縮着。我迫切的想要宣泄,他卻咬着我的脣不讓我喊出來。
排山倒海的感覺洶涌的向我席捲而來,我別無所依,只好將他摟得更緊。
我也是真的沒用,就這麼幾下,自己就已經高了一次。
我有些不好意思,彆扭的要別過頭去,他卻掰正我的腦袋,咬了一口我的脣。
“現在,還要乖乖餵我吃飯嗎?”他問。
我慌亂的點頭,那樣如水如潮的感覺,我不敢再來一次了。
他沒有說話,只笑了一下,去了洗手間洗手。我在外面聽着嘩嘩的水聲,使勁的拍拍自己的臉,頭昏腦脹,自己都害羞。
他出來的時候,還沾着水的手在我臉上摸了摸,口裡只說:“來,給你降降溫。”
我又不好意思了,扭過臉去都不想理他。
“你快樂嗎?”他捧着我的臉,迎向他,問。
我羞澀的要低頭,他卻捉着我不讓我低頭。他最後在我脣上咬了一口,宣誓着主權。“小妖精,我傷到了腰,動不了你,等我好了,你給我等着,下次再敢撩我看我弄不死你。”
這一次我不敢再搞什麼幺蛾子給自己找罪受,老老實實的喂他吃飯,吃完飯一看時間,都七點多了。
“你乖乖的,先回去房間,我去一下書房,晚點我再來找你,知道嗎?”他愛憐的颳了刮我的鼻子,連休息都沒有休息,收拾好這些東西,在我的額頭上親了親,急匆匆的就走了。
我躺在牀上,撫着餘溫未退的臉頰,別樣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