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沒有什麼。”他淡淡的。是近乎平靜的冷漠。他看了我一眼,定定道。“蘇爾,我不能保證我會娶你。也不能保證我這一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我唯一能保證的是。我多情卻不濫情。我不能保證只要你一個,保不定哪天就厭了你放你走。我能保證當我要着你的時候,只有你一個。”
“你這是...”我看着他。我的後半句話沒有說出口,我相信他懂的。
“是的,我要你。”他的眼睛在黑夜裡灼灼發光,吻覆了上來。他抱着我跨坐在他腿上,半眯着眼睛淡淡道。“你來。”
我沉默的抿着嘴。猶豫了好半響,才鼓起勇氣一點一點的探出我的手。
我的手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滑,一點一點的。移到了那裡。我最大的能耐就是這個了,曾經同牀共枕多次。雖然沒到最後一步,但我們都給過彼此愉快,來就來,難道我還怕了不成?
我感覺他那裡迅速的脹大,他面色變得潮紅,冷着臉甩開我的手,皮膚相觸的那一刻,我的手掌都是火熱的。
“這個生日禮物,喜歡嗎?”我舔着嘴脣,柔媚道。
他有些承受不住了,他猛地的剎了車,他看我的時候眼裡柔情了不少。
“吻我。”他眯着眼睛昂着脖子,半解開了釦子,將圓潤突兀的喉結露給我。我知道有些男人喜歡親這裡的,我伏下身去,獻上了我的脣。
我一邊略顯慌亂的獻上我的脣,一邊抓着他的手,顧不上羞澀,放進我最溼熱的地方。
霍黎希拼命的將我抱在懷裡,像是要將我嵌進骨頭裡一般,我的脣從他嘴裡移開,我埋首在他胸前,聽得到他砰砰的心跳。
他終於不耐,反客爲主抱住我,我掐着他衣服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
我不自覺的反手也抱着他,我摟着他的脖子摟的很緊,我知道,從今以後,不管是福是禍,是甜蜜幸福還是萬劫不復,此時此刻的我,都已經做出我的選擇了,我將一半的命運託付給了他。
他直直的看着我,我在他的眼裡,看出了些許不一樣的情緒。那樣的情緒,太過熟悉,像極了從前的幾次裡,看着我的眼神。
他也是愛我的嗎?真的愛我嗎?我會不會只是他的一個過客,或許曾經有過千絲萬縷,但是最後又消失在歲月長河裡的過客。這樣,我甘心嗎?不,我已經不在乎了,只求短暫停駐,各取所需,不求永恆。
“我喜歡你。”我的脣與他的之間,只隔着一隻手的距離。我知道這個模糊的概念會讓他歡喜,卻不至於讓他覺得我會從此牽扯着他不讓他離去。
“你是我的女人,不喜歡我喜歡誰?”他舔了我的手背一下,啞然道。“蘇爾,我選中的女人,只要你聽話,我會疼寵着你的。”
“蘇爾。”他聲音低沉,熱熱的氣息吹在我的耳際,癢癢的。“蘇爾,夜色如此好,我要爆炸了,你給我,給我再說好不好。”
他的吻又落了下來,他的舌不容置疑的伸進我的脣,我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洶涌,我只感覺手腕都要捏碎了。他的上身壓着我,我動彈不得。我清楚的感覺到了,檔間一抹火熱的堅硬。
這一次的吻如以往一點都不一樣,他側身過來含到了那耳垂,噬咬,他滑到了我的脖子上繼續親吻着,我胸中升起了一股酥麻的感覺,幾乎都要哼出來了。就在我快要忍不住哼出聲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住了,擡頭又盯着我問道:“想要嗎?”
他手中握着我胸前的兩點,捏了放,放了捏,他將我放在座位上伏身下去,在我胸前起伏了半響才又擡起頭來,手滑到我平坦小腹上柔如鵝絨的地方摩挲了許久,又問:“想要嗎?”
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扯掉了,那處的不適讓我除了哼唧根本說不出來話來,我艱難搖頭道,覺得自己都要哭出來了。
他起身湊了下去,在那小小的平原上親吻了許久,忽然掰開我的雙腿,頭低了下去。
我又羞又臊的忍不住想叫又怕人聽見,忙夾了雙腿輕喚道:“不,不要。”
他卻並不理會我的叫聲,他使勁分開我的雙腿,如啜飲於泉的鹿一般,撩撥着那一處的柔軟,我叫他弄得渾身帶電的酥麻,難耐的哼出聲來。我總覺得這遊走於全身的酥麻總有一個宣泄的出口,而那出口必定在霍黎希的嘴裡。
果然那酥麻的感覺是能疊加的,它在我的小腹越積越多,最後終於綻放於他的脣齒間。
我頭皮森森發麻,渾身緊繃顫抖,緊繃了腳背悄聲叫道:“不行,真的不行了...”
“真的不要嗎?”他支撐在我上方,撥開了我的眼皮,問。
“要,我要。”我只覺得自己都要哭出來了。
霍黎希縱身爬起在我身上,將他口中津水全都度入我口中,下面也隨之鑽了進來。這如浪一般涌過的時候後面跟着一絲微微的疼痛,不及我察覺,透及骨髓的快意便隨着他下身的攪動散了進來。
我感受着身上的聳動悶悶的向,霍黎希是個各中熟手,一次次都叫我深入骨髓,閱其滋味。這以後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第一個男人是這樣樣樣都好的男人,比起淪落風塵做小姐來,便沒有什麼別的遺憾來。
外面的雨又下起來了,他擺弄了半個多小時才結束,結束的時候,他幫我擦乾淨身子穿上衣服,他徑直去了前座開車,卻不是去我酒店的方向,等下車的時候我才知道,這是他在北京的別墅。
他帶我進了別墅裡面,才進大門,等不及臥室,他便在客廳那裡扒了我的衣服。
我們在客廳裡來了一回,去洗澡的時候來了一回,回去臥室的時候又來了一回,我不知道做了多久,我只覺得自己都要累暈了過去,如此他才滿足了。
外面的天已經矇矇亮了,而我卻只想睡覺,模糊中我感覺到有人把我給抱了起來去洗澡,再然後,給我穿上了乾淨的衣服。
這一覺我睡得很死,再醒來的時候,都上午十點多了。
當我意識到我在霍黎希的別墅這裡,我下意識的側身去摸摸枕頭的另一邊,卻撲了個空。
我睜開眼睛,霍黎希已經不在了,屋子裡寂靜無人。
我穿鞋起牀,卻看到牀邊放着的衣服,和一個小袋子。
我的衣服昨晚在客廳裡的時候就已經被撕碎了,我打開袋子,是一些小盒子,和一個鼓鼓的信封。這些盒子,一盒是避孕藥,一盒竟然抹那裡的藥膏,信封裡裝着五紮一萬。
我苦笑,淡淡的搖搖頭。
我們的關係,本來就依託於金錢,感情只是附帶,不是嗎?
我穿好衣服走出臥室,才發現這棟別墅裡竟然是有人的,廚子早已做好了美味的飯菜喊我去吃,吃完後司機又送我回去。
這會兒我才發現這個地方蠻偏的,十一點多出門,一點多才到我下榻的酒店。
我本以爲回去了大家肯定會問七問八的,卻沒想我真是想太多,不知什麼原因,那些人竟然齊齊沒有回來。
這倒讓我鬆了一口氣,畢竟不管在霍黎希面前我是多麼的沒骨氣,在同事面前,我還是想高冷保持形象的,我不希望別人帶着有色眼鏡看我。
他們回來的時候是下午,人人都提着購物袋子喜氣洋洋的倒沒看出有什麼,她們看到在房間裡的我倒是一臉可惜的說:“蘇爾你昨晚提前回來真是可惜了,霍少好大方,昨晚給我們開了五星級酒店,今天還帶我們去購物呢!”
我僵硬的笑笑,我慶幸的發現,霍黎希是如此從我身上分身的我不管,他們並不知道我決戰到天明的事我還是挺欣慰的。
八卦完後他們四散離去,我鬱悶的發現我同宿舍的璐璐沒有回來,我左等右等等不到人,跑去問領隊的徐莉,徐莉卻皺皺眉頭鄙夷的笑:“呵,就她?我們昨晚全都好好的在包廂裡待着,結果只有她喝醉了還跑出去,跑到別人的包廂裡,結果那羣人吸多了都嗨了,把她給做了,那羣人最後被人舉報了,她也被當做出來賣的給抓進去了。”
我...我覺得自己好像都被一盆涼水澆透了,我知道這不是意外,我雖然也恨那個女人多嘴,但真要發生這樣可怕的事,我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估計回不去天歌了,蔣東麒不會再要她了...她的一輩子,算是毀了!
我懷着破瓜的羞澀和對璐璐的沉重,在暴雨停歇的時候和剩餘的十個人一起回了深圳,退卻了買買買的興奮,偶然再說起璐璐的時候,大家鄙夷之餘,也還有些傷心,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
這樣的傷心沒持續多久,沒幾天霍黎希就從北京回來了,回來當晚就來接我。
他在深圳住的是南山那邊的一個高檔小區,貴的離譜,佈置卻是很不錯。
這套房子是複式樓,很大,房間也不少。
這天晚上,我們在他的臥室裡再次決戰到天明,礙於我的工作性質他壓抑住沒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卻不知饜足的次次把我往死裡折騰,雙雙一次次到達愉悅的巔峰。
天亮我離開的時候,他照舊給了我五紮一萬,順便錄了我的指紋把門鎖密碼也告訴了我。
他依着門框,襯衫的胸前只扣了兩粒釦子,清晨的熹光裡他俊美的輪廓裡有一些不羈的意味。他說:“記着路,下次你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