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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墨進來給太太見了禮就坐下,蘇氏問了問蔡先生一家搬進去的狀況和都做了那些家飾,夏墨一一回答了。
最後蘇氏就問了帶來了都是什麼樣的,夏墨知道太太是必須要有四個定型款的,就如同四個秋四個夏一樣,夏墨說道:“太太,奴婢帶了八個上來,歲數剛好都是十三,都在莊子裡學過識字,家人都是莊子裡的,調教個一兩年就都可以上手使喚了,目前看着都還好,調教兩年後就看她們各自造化了,得用就留下,不合適就再打發回莊子”
蘇氏點點頭,人也沒必要看了,直接交給秋枝去安排。
就又問了下另外莊子的一些瑣碎之事,說的差不多了,夏墨扭捏的說道:“太太,奴婢小叔想學個廚藝,就不知旻莊還用不用人”
蘇氏想到夏墨小叔子就想樂,長的跟屠夫似的,娶了個媳婦也是妥妥的屠夫媳婦,倆人都是一把好力氣,家裡的莊家活他倆口子出力最多,當初夏墨挑中這家人時,蘇氏是不太滿意的,夏墨的男人一看就是莊稼汗,小叔子一個看着像屠夫,一個看着像趕車的,僅有的一個小姑子也跟女張飛似的,就不知夏墨怎麼挑中這家人。
給夏墨起這名字她肯定是筆墨還行,讓她去莊子教幾個孩子識字,她就挑了這麼戶人家嫁了。誰知這家人看着都是猛張飛,其實個個都老實木納,或許夏墨就是看中人家實在才願放着候府不呆,願意嫁到莊子裡過活。
蘇氏笑道:“行呀,正好帶着媳婦一塊,也可以和紫菀做個伴,也跟着紫菀學學做點心也可”
夏墨聽了滿臉喜色,忙跪下給太太磕了頭,蘇氏讓春草攙起,夏墨道:“可真謝謝太太了,現在莊子裡沒太多事,家裡人都閒着,奴婢和當家的不去那個莊子了,奴婢小叔自然不好過去,奴婢原本想讓小叔學個木匠手藝,可小叔想去學廚藝,另一個小叔就在莊子裡學木匠活,奴婢也和蔡先生說了,人家的家傳手藝咱也沒指望去學,就學點簡單的,還有莊子裡這木匠,雜活也要找人幹,就讓奴婢小叔幹好了”
蘇氏道:“你看着安排,有啥和蔡先生商量着來就行”
夏墨笑道:“奴婢用了自家人,總要報給太太知曉才行,不然哪個莊子上的閒人來找太太告狀,太太還不知咋回事的”
蘇氏一攤手道:“誰要來也進不了府的,再說我又不是來個人就要見的,反正那你可看好了,就是自家人還幹活的也都幹活,我三房可不養些廢人的”
夏墨道:“太太放心,奴婢婆家人都有把子力氣,只會幹活”
蘇氏笑了點頭,她自然放心,只不過該囑咐該敲打的還是要多說一句,免得下面人鬆散了。
等夏墨人走後,蘇氏就想起春雪倆口來,春雪男人也是個能幹的,最主要腦子也不呆板,在鋪子裡也歷練了多年,那個鋪子不太,他老呆在那也沒什麼大發展,不如提起來和宋十五郎一起跑趟嶺南,宋曹不可能老是幫謝家忙,用他們開了道,以後還得靠自己人,候府的人蘇氏還不想用,那就得從自己陪房裡挑,剛好春雪管喜事鋪子,她男人跑木料,也是不錯。
其實蘇氏還挺看中俞管事的,就是三房外物的什麼也靠俞管事在忙乎,他要走了,沒人能頂上。
這麼一想,蘇氏就交代春草讓春雪家的來一趟,當面問下,蘇氏想寫帖子邀請這幾個婦人家,又覺得太見外,宋表弟和宋四的媳婦就讓他自己帶去好了。
這兩日蘇氏又緊着按照素孃的方子抓了藥,三房各院都給藥自己熬着喝,又買了一堆撒的藥,就是怕天熱細菌蔓延,和三老爺哪都不去的,就看着旻山,還好,旻山沒兩日身子就好了,蘇氏這才放下心來,準備赴宴的事。
宴請日子定在二十三,一早三老爺和蘇氏就要出門,這次一是辦正事,二是再不敢帶着小兒亂跑了,上次鬧肚子就把倆人緊張的要死。
到了大門外看見二爺也準備去喜飾鋪子,最近他就忙在那了,蘇氏見了他,就乾脆帶上他去好了,也和外人打打交道,不然原來是總在內宅和婦人在一起,如今是總在鋪子裡和一幫匠人在一起,走出去哪像個侯府子弟,就像街邊等着找活幹的雜工似得。
二爺還嘟囔着鋪子裡還有好多事要幹,三老爺一瞪眼,他就沒敢吱聲,也上了葛鬆坐的那輛馬車跟着去了。
到了旻莊,宋四已經到了,和他妻舅聽宋八在那瞎扯哪,見了三老爺幾個過來,三人都迎上來,宋四給表哥表嫂打了招呼,又介紹了他妻舅,不是上回在花崗樓見過的那人。
蘇氏問送表弟:“弟妹哪?沒和你一道來呀”
宋表弟道:“我昨兒就沒回去,捎信回府了,估計一會就到吧,宋四媳婦來了,在山水澗裡哪”
蘇氏道:“那你們談,我屋裡坐會”
有莊子裡服伺的下人帶着蘇氏去了山水澗一個房間,外間是會客廳,裡間是臥房,宋四的媳婦帶着個丫鬟在廳裡坐着,見蘇氏進來,忙笑着起身,給蘇氏福了身叫了表嫂,蘇氏也含笑招呼了她,倆人在方椅上坐下。
宋四媳婦孃家姓李,蘇氏之前就見過一兩回,旻山週歲纔算看清了長啥樣,那天她的熱情伶俐可讓蘇氏印象深刻。
秋藤跟着來的,接了下人提的熱茶給兩位太太都沏好,蘇氏端了自己面前的茶盅微笑道:“表弟妹喝茶,這茶也是莊子裡的特色,嚐嚐看”
宋李氏端起了茶抿了口道:“多謝表嫂,這茶是不錯”
倆人倒茶時都互相又打量了下,蘇氏見她比那天妝扮反倒簡單,就是伸手出來,手上頭上不多的飾物一看就是好東西。
而宋李氏打量蘇氏還是吃一驚,那天見了沒說幾句話,但看着滿貴氣,夫婿說是個明白人,但外面傳聞又是個普通賢惠婦人,今天近距離坐着,看她就是個普通微胖婦人,沒什麼架子,說些家常話,也沒看出來什麼精明之處。
原本宋李氏是個玲瓏之人,又是商戶女又嫁了勳貴旁支,多年來見得人打交道的人也不少,可來前夫婿一直交代要注意說話,要和表嫂交好,要是表嫂不滿意,那就啥都不好使,表哥就聽表嫂的。
心裡這麼想,面上依然笑容滿面,問起十一郎怎麼沒來,問起二爺五爺九郎,反正婦人交談,問問家人總不會出錯。宋李氏喝着茶問候幾句就奇怪了,這麼個普通婦人還能拿捏住相公的?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