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兔死狗烹

梅子衿常年習武,身體強魄。又正值盛年,精力旺盛,一番雲雨下來,幾乎要弄折水卿卿嬌嫩的小細腰。

何況還是大半宿的折騰,那怕水卿卿之前也是幹慣體力活的,也是吃不消得很。

所以,一看到梅子衿掀她被子脫她褲子,她尚未緩過勁的身子止不住的哆嗦起來。

所幸,梅子衿心裡實在是捨不得水卿卿,看着她雪白如玉雙腿上的青痕,再衝動也剋制忍下。

他回身從衣架的外衣裡,拿出一個白玉瓶子,倒出一些清亮的液體,做勢要幫水卿卿塗到白嫩的雙腿上。

“別怕,今晚我不碰你——這是我從陸霖那裡要來的藥液,據說擦在痠痛的地方,很有效果。”

聞言,水卿卿微微一怔,鼻翕間卻是聞到了一股子清爽的藥草香,這才羞紅了臉將藏在被褥裡的雙腿伸出來。

看着眼前雪白筆直如玉管的纖細長腿,剛剛信誓旦旦不碰水卿卿的梅子衿,卻是沒出息的嚥了咽喉嚨。

他將藥液細心的塗抹到水卿卿的雙腿上,不論有無青痕,他皆是每寸肌膚都細心的塗抹到,硬生生的將陸林這價值不菲的一瓶良藥,一滴不剩的塗抹到了水卿卿的身上。

人家陸霖用一滴都心痛的千金良藥,梅子衿卻是一次一整瓶的用到了水卿卿身上,一邊還嘀咕道:“陸霖越發的小氣了……下次問他多要幾瓶來……”

他卻不知道,這樣的藥液精華,是人家陸霖千辛萬苦做出來的。拿上百種去痛美膚的藥材,幾日幾夜煎熬煮蒸纔出一兩滴,所以這一瓶下來,花費的功夫都是半年計數,實爲珍貴得很。

梅子衿卻拿着這麼珍貴的藥液,幫水卿卿擦腳底板……

他幫水卿卿擦了雙腿,還擦前胸後背、脖子肚臍,最後連腳底板都細心的塗抹遍。

所以,到最後,水卿卿不光褻褲被扒,身上也是被扒了個乾淨,連件肚兜都不剩……

這樣躺在他面前,被他如狼似虎般的打量着,還要被他從頭到腳的塗抹拭擦,水卿卿羞澀到無地自容,比昨晚更是令她不堪,恨不得從牀縫裡鑽進去……

可憐她還拒絕不得,梅子衿爲防着她逃跑,握住她的腰,她只要亂動一下,那手就毫不留情的掐她,讓她哼都不敢哼……

而更讓她崩潰的是,梅子衿帶着薄繭的大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時,就像個火種,一點點的將她周身點燃,讓她全身上下泛着曖昧的粉紅……

水卿卿羞愧的將頭埋在棉枕裡,身子一動也不動,只盼着他快點擦完。

所幸,小半個時辰過去後,藥終於擦完了,梅子衿放開她,替她蓋好被子,嘶啞着嗓音輕聲道:“好了,擦完了……”

說罷,他自己都忍不住長長吁出一口大氣,因爲他的身子卻是比水卿卿更難受……

躲進被子裡的水卿卿,臉紅得像蝦子,將臉朝着裡面的昀兒,不敢回頭看他。

不得不說,陸霖的藥真的很奇妙,擦到身上後,水卿卿沁身舒適,身上的痠痛感也好了許多。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水卿卿聽到梅子衿去了隔間,似乎是又泡澡去了。

水卿卿明白他的用意,知道他說到會做到,心裡一鬆,抱着昀兒舒服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梅子衿沒有一早去軍營,而是陪水卿卿吃了早膳再走。

吃早膳時,梅子衿同水卿卿說起了陸霖進宮爲晉明帝看診的事,水卿卿聽後心裡一鬆。

她感嘆道:“希望陸霖能早點讓皇上醒來。”這樣無名就不會因爲擔心太子登基而做出過激的行爲了……

梅子衿看着她眉眼間的不經流露出的愁色,似乎猜到了她心裡的顧慮,沉聲道:“聽無名說,你前晚去找過他了?”

水卿卿點了點頭,“他當初因爲救我而重傷,我自是要關心他的身體……而老夫人也擔心無名,因爲他閉門不願意見人,老夫人很傷神,就託我去勸勸無名……”

說到這裡,她又想到了劉茵,心裡隱隱不安道:“劉茵有線索了嗎?我好擔心她會出事……”

梅子衿道:“我昨日特意問了無名他們之前的住址,等下吃完早膳我讓人去尋她,尋到她後,就直接接她回侯府來。”

想到那日在街頭劉茵對自己的恨意,這些日子以來,水卿卿心裡一直忐忑難安着,感覺對不起劉茵,所以,她卻是比任何人都盼着早點尋劉茵回來。

她笑道:“如此甚好,我等下就同老夫人去說,讓下人替劉茵準備好院子,爲她打理好一切,方便她隨時進府居住。”

梅子衿點頭應下,遲疑片刻後,終是將心中的計劃同水卿卿說了出來。

他沉聲道:“如今皇上重病,太子一黨蠢蠢欲動,在朝野中瘋狂攬權,陳國公府也是私下集結兵馬,對四皇子打壓也是厲害——昨日短短一日內,四皇子就遇到了兩次刺殺,實在是猖狂到令人髮指。”

聞言,水卿卿的心‘咯噔’一聲往下沉——如她所料,太子果然還是沉不住氣了。

梅子衿讚許的看着她,“所幸你提前提醒了賢妃做好防備,也向她舉薦了陸霖。如今陸霖進宮,只要他儘早讓皇上醒來,事態就會扭轉——而太子如今所做一切,就是在爲他的將來自掘墳墓!”

水卿卿握勺子的手一雙冰涼,想到一直守在乾清宮不離開的太后,心裡已是想到了什麼,白着臉擔心道:“陸霖此番進宮,只怕會有兇險……若是太子真的有心讓皇上不醒來,只怕,陸霖是近不得皇上的身的——就算近了身,他開的藥估計……也到不了皇上的嘴裡……”

水卿卿擔心的,梅子衿也早已想到。

他沉聲道:“你放心,陸霖進宮除了賢妃與四皇子,沒有其他人的知道。賢妃將他悄悄安排進了太醫院,成了四皇子一個親信太醫童身邊的藥童,再找機會讓他進乾清宮找機會給皇上看診,所開具的藥方,也會由賢妃親手熬製給皇上服用。”

“而他在宮裡的安危,有四皇子的人和我所派給他的暗衛,一定會無事的。”

聽了他的話,水卿卿心裡的擔心放下,眉頭也舒展開來。

可是,梅子衿的眉頭卻越擰起緊。

遲疑片刻,他沉聲道:“還有一事要同你說。”

看着他凝重的樣子,水卿卿心裡一緊,緊張道:“侯爺請說。”

梅子衿凝聲道:“我與四殿下商議兵分兩路,一面讓陸霖進宮救治皇上,另一面卻是對白浩清下手,從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從而找出他與李宥僱兇殺人的證據……你覺得如何?”

梅子衿聲音裡帶着一絲遲疑,更是有一絲擔心——

不論怎麼說,也不論白浩清有多壞,但他終歸是水卿卿的親生父親,若是真的要對他下手,整個白家,幾乎等同滅亡。

雖然水卿卿已被白浩清絕情拋棄,不再屬於白家人,但不可否認,水卿卿的血液裡,歸根結底還是流着白家人的血,所以,他顧慮水卿卿的感受,怕她難過不忍。

其實,在最早發現白浩清與太子李宥一共乘車從刺殺現場離開時,四皇子李宣就決定將白浩清告到晉明帝面前去,卻被梅子衿攔下了。

不到最後一刻,他都不想讓她爲難。

不然,依着梅子衿的脾性,看到無名與三石差點喪命,還有他親自訓練出來的暗衛慘死,更重要的是刺客對水卿卿瘋狂追殺,他一定早就不會放過白浩清了。

但如今,皇上重病昏迷,朝局震動,事態緊急,若是再不出手,四皇子李宣就一直處於被動的位置,被太子狠狠的壓制,再難有翻身的機會……

看着梅子衿眉眼間的糾結不忍,水卿卿知道他心裡的爲難,也知道,這已是他爲了她,對白家,乃至白浩清做出的最後的讓步了。

她低下頭攪拌着碗裡的米粥,心裡苦澀一片,面上卻是淡然笑道:“侯爺做得對。他是太子的幫兇,既然如今一時間找不到太子的證據,只能從他身上下手——做惡的人是他,應該承受懲罰的也是他,侯爺心裡不必有負擔,更不必擔心我……”

“何況,從他讓白凌薇對我下毒手的那一刻起、從他們密謀刺殺起,他——白浩清,真的與我沒有一絲半點的關係了。不論他以後是何種結局,我都不會傷心難過……”

水卿卿說得卻是實話。

那怕之前白浩清那般絕情的對母親,還爲了挾制她,對昀兒下毒,再到後來在她走投無路之下,他狠心寫下的斷絕書將她從白家除名,水卿卿都只是怨恨他,卻並沒有到恨他死的地步。

但,經過上一次的刺殺後,水卿卿對他徹底絕望,更是在看到她身邊最在乎的人,爲了救她,被他派來的刺殺一刀刀的砍倒在她面前,她第一次恨不得親手殺了他!

所以,事到如今,她對白浩清,甚至整個白家,都沒了一絲的情感。只希望梅子衿與四皇子早日找到刺殺的真兇,爲枉死的胡大哥他們血債血償……

她愧疚道:“其實,不論是無名還是三石,還有那麼多暗衛,皆是因我出的事……說到底,是我害的他們……所以,我只願侯爺與四殿下早已將幕後真兇抓到,讓們爲犧牲的人償命——如此,我才能心安。”

梅子衿伸過手捏住她的手,安慰道:“這不能怪你,怪只怪做惡之人——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償命的。”

梅子衿的手寬厚溫暖,握緊水卿卿的手時,不僅帶給她溫暖,更是給了她無比的安定。

而回到侯府雖然只有短短兩日,但水卿卿卻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鬆與舒適。

因爲她與昀兒終於有家了,她不再擔心她與昀兒何去何從。而且,有梅子衿在,她什麼都不用怕,也什麼都不用擔心,他成了她最溫暖的依靠,讓她從以前那個步步小心的孤女,成了如今安定知足的幸福女人……

而有了水卿卿的支持,梅子衿再無顧慮,再次忙碌起來。

他一面派人按着無名所說的地址去找劉茵,一面從大理寺拿了逮捕令,帶人直奔白府。

自從刺殺案出現後,梅子衿就讓人時刻盯着白浩清,知道他在兩日前已從城外的墓陵回到白府來了。

白浩清重回京城,美其名曰,是得知了晉明帝重病,心裡彷徨擔心,要回城內時刻關注皇上的病情,實則卻是李宥讓他回來做幫手的。

陳皇后伏法、晉明帝病倒後,李宥謀劃的事情實在太多,身邊正是缺人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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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浩清老謀深算,這些年在朝堂裡暗自培育的黨羽衆多,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所以,李宥立刻請他回京協助他。

重回京城的白浩清,雖然沒有立刻恢復相位,但卻是比爲相之時更風光,那些看準風頭,想投靠太子的大臣們,還有那些黨羽,每日來往白府,請示巴結,幾乎要將白府的門檻踏爛。

白浩清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受人景仰倚重的感覺,每日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而最讓他得意欣慰的卻是,他與太子這種相互依附的關係——這位明日之君對他如此重視,再加上他的女兒也很快要嫁入東宮,未來他的仕途與整個白家的榮耀,可想而知是何的榮華……

然而,令白浩清沒想到的是,他的美夢尚未實現,致命的打擊卻是一個一個接踵而來……

首先給他第一擊的,卻是他最信任與依附的太子李宥。

在梅子衿拿着大理寺的逮捕令去白府之前,太子李宥卻是百忙之中,親自抽身來到了白府。

李宥爲皇子時,是白府上的常客。但此番前來,卻是他立太子後首次登門造訪,身份大是不同,讓白浩清受寵若驚。

白浩清親迎到了府門口,恭敬無比的領着李宥去了書房。

一落座,白浩清就壓抑着興奮,對李宥恭聲道:“太子殿下親自駕臨,不知有何吩咐?!”

李宥此番前來,卻是爲着那日在儲秀宮外跪求太后時答應琳柔郡主的事——來與白凌萱退親的。

按理,儲秀宮那次,太后最後並沒有救下皇后,算是對李宥食言了,李宥完全可以不用再理會琳柔郡主的要求,來白府退親從而得罪白浩清的。但他今日還是來了,不過是因爲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請求太后出手相助,那就是,替他鎮守乾清宮,將晉明帝與外界隔絕,一切歸於他的掌控之中……

太子跟太子商議的是,爲了讓他的太子一位萬無一失,趁着晉明帝此番病倒,在不危及他的性命情況下,讓太醫延遲治療,讓晉明帝晚醒幾日——直到他剷除朝堂上的異己,徹底鞏固他的太子一位。

聽到太子的請求後,太后神情凝重遲疑,浸淫後宮多年的她,明白這當中的兇險,稍有不慎,太子就能謀朝篡位了……

想也沒想,太后就要拒絕,可是,太子卻搶在她前面開了口。

“太后,請你給我十日時間,只要讓父皇晚醒十日,就沒人能再威脅我的太子一位了,更興地影響太后一族的繁榮昌盛……而且請太后放心,我絕對不會對父皇做出忤逆不孝之舉,會確保父皇龍體安康……”

太后還是沒有吭聲,只是眸光沉沉的看着眼前一臉惶然悲痛的太子。

李宥見太后不爲所動,繼續苦苦勸道:“孫兒實在是因爲被他們逼得太緊,無路可退。再加上母后一事,父皇雖然一時間沒有廢我儲位,但日子久了,孫兒位置必定不保……”

“太后最清楚,自古以來,成王敗寇,若是最後我落敗,四弟一黨必定不會放過我……到時,琳柔已嫁與我,也勢必會跟着我吃苦,甚至是落難、性命不保,連着太后一族都會遭罪,所以,這一戰,孫兒萬萬不能輸!”

“爲了琳柔,請太后幫孫兒最後一次——就當、就當父皇辛苦操勞半輩子,讓父皇好好歇息幾日……求太后成全!”

太后心裡糾結,但她也無可奈何,因爲,從她答應皇后的聯姻,將琳柔許配給太子的那刻開始,她已經坐到太子一黨的船上去了。

而且,太后心裡也很清楚,就算她不答應,太子憑他一已之力,也能辦到,所以,她倒不如順應他,賣他一份恩情。

如此,各方思量後,太后讓太子立誓不可危及皇上身體後,終是默默的點頭應下了。

所以,從那以後,太后就日夜不離的守在乾清宮晉明帝身邊,一面爲答應李宥的事,不讓賢妃等人瞧出晉明帝病情的端倪。一面卻也同時在防着李宥傷害晉明帝……

所以,既然太后答應再次幫他,李宥自然要履行承諾,退了與白凌萱的親事……

而自以爲與太子成了爲親密戰友的白浩清,那裡知道這裡面的曲折,只是看到太子親自造訪,臉上有光,歡喜不已,連忙恭敬的問李宥有何吩咐?

看着白浩清一臉期待的樣子,李宥心裡一片冰涼冷漠,面是卻是涌上了愧色,起身站到白浩清的面前,不顧尊卑之分,雙手合揖,向白浩清彎腰作禮。

“啊,太子,萬萬不可……”

白浩清被李宥的舉動驚到,連忙上前攔住李宥,神情間滿是驚詫疑惑。

“太子怎麼突然這般……”

兩人是君臣之分,他卻是糊塗了,不明白太子爲何要對自己做出這般不符身份的禮數來。

李宥愧疚難當道:“本宮對不起白相,也對不起……凌萱,本宮實在是無臉見白相……”

聞言,白浩清瞬間就明白了李宥話語裡的意思,當即白了臉呆在了當場。

好半天,白浩清咬牙抑住心裡的怒火,冷着臉不敢置信道:“太子的意思是……不要凌萱了嗎?爲何、太子爲何要這般對老臣與凌萱……”

李宥再次對白浩清抱拳做揖,眼睛似乎都憋紅了,悲愴道:“白相應該知道本宮如今的難處……如今整個後宮,能幫本宮的,只有太后了。爲了大計,爲了大晉的天下,爲咱們的未來,本宮只有答應琳柔,捨棄凌萱……”

李宥一邊說,一邊小心的觀察着白浩清的形容。等見到他臉色陰沉,牙關緊咬,連忙搶在他開口前又道:“但請白相放心,本宮只是暫時的捨棄凌萱,等本宮順利登基之後,天下都歸本宮所有之時,本宮再風光迎娶凌萱進宮,封爲貴妃——本宮是不會忘記白相對本宮的恩情,也不會違背當初對白相的承諾!”

白浩清心裡憋着一口惡氣,幾乎讓他背過氣過,眸光裡一片冷戾。

但,好話歹話都被李宥一人說完了,再加上他如今的處境,卻是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許久,白浩清深深吐出一口濁氣,斂下眸子裡的寒意,嘲諷笑道:“太子爺說得對,一切皆是要以大計爲重,兒女情長之事,都算不得什麼。只是……”

擡眸定定的看着李宥,白浩清冷冷笑道:“想必太子殿下也聽過‘兔死狗烹’的典故。老夫想告訴太子,老夫不希望這個典故發生在老夫人身上——老夫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在老夫身上。”

李宥神情一凜,眸光裡卻是有寒光飛快劃過。

下一刻,他卻是鄭重道:“白相放心。白相與本宮是患難與共之人,本宮牢記白相對本宮的輔佐,答應白相的,本宮一刻都不敢忘!”

白浩清淡然一笑,不顧李宥,自顧自的倒茶喝下。

恰在此時,外面下人慌亂來報,定國侯梅子衿拿着大理寺的逮捕令來白府拿人了。

聞言,李宥與白浩清皆是一震。

李宥沉聲道:“定國侯可有說捉拿誰?”

那下人哆嗦着嘴脣顫聲道:“捉拿的……捉拿的是老爺……”

聞言色變,李宥瞬間明白過來梅子衿的目的,神情一片震驚。

白浩清自然也是明白梅子衿抓自己爲了什麼,心裡一片冰涼,眸光定定的看向李宥,冷冷道:“太子殿下,看來老夫要去吃牢飯了……卻不是不知道等到皇上醒來的那一天,老夫能不能得見天日?!”

李宥聽到他話語裡的威脅,臉色一白,想也沒想慌亂道:“白相快從後門離開……本宮安排人送你離京,白相卻是萬萬不能落入他們手中。”

說罷,已是不顧白浩清的意思,拉着出門往後門逃去。

然而,不等兩人離開白浩清的院子,梅子衿已是領人破門而入了……

米糰子 說:

被審覈小姐姐駁回三次了……再不過,糰子要陣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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