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雍正對這個主意動了心也可能是由於別的事情,·聖駕並沒有按原先的安排返回京城,而是在此多停留了幾日,出過主意之後,齊珞慢慢的冷靜下來,無聊時也暗自琢磨負責銀行的到底會是誰?其實允唐是個好人選,有人脈有根基,甚至還有經商的天賦,可胤禛卻不會信任他,很是可惜。
銀錢在手中過,鮮有不動心之人,而且她提的只是一個極爲簡單的法子,漏洞一定是有,齊珞在船艙裡轉悠起來,害怕本是好心,卻惹來麻煩,好半晌之後,才重新坐在椅子上,想到雍正當朝時,官場的貪污之風弱了許多,興許自己多慮了,這些事還是讓比自己聰明的胤禛去想吧。【魔[幻]地[首][發]更[新】
“娘娘,這是京城阿哥們送來的書信,是同公文一起送到,剛剛皇上使人給您送過來。”紫英將手中的書信遞給齊珞,隨後又命令宮女端上來幾碟時令水果,糕點堅果。
齊珞一封一封的看着,見兒子們的字跡很是開心,也想念起京城的他們來。弘旻的書信很簡單,說到了姝嘉已然懷有身孕,字裡行間透着即將爲人父的喜悅,在末尾處,還寫了一些他想到的關於蒸汽重力的事情,甚至說起了京城來的傳教士,齊珞心中一緊,覺察到弘旻恐怕會遠行,阻攔不住,可不見得會不擔,,尤其是弘旻是她最爲愧疚的一個兒子。【魔[幻]地[首][發]更[新】
弘曆的書信就輕鬆許多,他說起了許多京城的趣事,打着盼曦弘晏的旗號暗示她快點回京,他們想念額娘了。齊珞放下書信,嘆了一口氣,胤禧曾經說過,弘曆的親事他會親自做主,也不知道會不會選歷史上的孝賢皇后。
弘曆在康熙時就被冊封爲貝勒,在去年硬是收了小約爲格格,並保證以後會爲她請封爲側福晉,齊珞搖頭苦笑,“小約還是沒有躲開,被弘曆套牢了。”
“娘娘,五阿哥對她可是很是體貼,您放心就是,而且也是她同意,纔會如此,約綻格格服侍五阿哥這麼久,哪能沒有情意?”
“算了,只要弘曆不勉強了她就好。”齊珞知曉有些事還真是有宿命的味道,最後拿起弘晝的信件,滿篇的搞怪之言,讓齊珞的心情好上不少,尤其是看到結尾處,有寫得歪歪扭扭的字跡,那應該是盼曦弘晏寫下的。
“也該回京城了。”齊珞將所有的信件抱在懷中,眼裡透着思念,紫英低聲道“娘娘,今年可又是選秀之年,如今這些大臣都瞧明白了,即使有秀女進宮也是不得寵的,以奴婢看,他們恐怕將心思用在了阿哥們身上。”
齊珞深吸了一口氣,由於皇帝南巡,這選秀的事交給了平妃,若是奔着弘旻弘曆,那在他們身邊肯定有不少挑撥是非的人,將弘旻的信件重新看了一遍,覺得很是難受,弘旻是嫡長子,在衆大臣眼中聽不得悄聲之言,又不是大毛病,自然會有人進言爭儲位,所以他纔會想要遠行,躲開這些事事非非。
“皇上,到底何時回京?”齊珞起身,整理了衣衫,向外走去。她實在是放心不下,若是弘旻弘曆甚至弘晝被人挑撥的相爭,那這種結果是覺承受不住的,船艙外涼風一吹,讓齊珞躁動的心冷靜下來,停住腳步,扶着紅木船杆看着水面,浩浩蕩蕩,波光粼粼,弘旻他們是自己親自教養的,應該相信他們之間的兄弟惜意,而且弘旻的志向不在帝位,他們會處理的好的,若是他們兄弟之間好好的談一談,可能比自己說的更有用一些。【魔[幻]地[首][發]更[新】放開心事,遠遠的瞧見胤禛處理政事的船倉官員不停的穿梭,進去的一臉的嚴肅,出來的統一動作就是擦額頭上的汗水,慶幸的長出一口氣。
齊珞覺得很好笑,既然他如此繁忙,就不要添亂的好,轉身想要回去,卻聽見有柱子後面有宮女的議論聲,細聽之下,原來今日杭州會很熱鬧,有廟會
齊珞心中一動,自從穿越過後,她就一直規規矩矩的,不敢有任何的任意妄爲,那種現代時的肆意生活,彷彿離自己好遠,回到船倉斜歪在榻上,心中越發的不甘心,猛然起身,換上一件月牙白斜襟圓領的半長旗袍,穿上一條裙襬掐着褶皺—的同色長裙,蹬着軟底錦緞繡鞋,挽了個簡單的髮髻,只差了嘶個珍珠髮釵,看看鏡子裡映出的影像,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也不會有人過多注意,拉着換好衣服的紫英向外走去。
紫英是有心反對,但瞧見齊珞的樣子,知道沒有用,暗自交代宮女回稟給皇上知曉,齊珞還沒算太瘋,帶上了胤禛派在她身邊的把名御前侍衛,偷偷下了龍船,輕車簡從離開碼頭向杭州城進發。
杭州城裡果然很熱鬧,在身穿便衣侍衛的保護下,齊珞在叫賣聲中,看着精巧的小東西,就邁不開腳步,見到喜歡的就買了下來,糕點,簡單的小首飾,質撲的筆筒等等,不大一會功夫隨行的侍衛手中都有些拿不了。
齊珞覺得有些乏,遍找了一個小吃攤,要上一混沌,香味撲鼻,不由得食指打動,紫英上前攔住“主子,您瞧瞧就好,可不能在外面亂吃,若是讓爺動怒,奴婢可吃罪不起。”
“應該沒事吧,誰曉得我的身份?”齊珞有些不在意,畢竟在這吃混沌的人很多,哪會出事?可紫英卻不肯放手,低聲的再三勸說,她可是知道齊珞的脾氣,最不耐煩磨嘰,果然就見齊珞放下筷子,將混沌推遠,抱怨道“好了,再好的食慾,也讓你說沒了。”
紫英和周圍的侍衛長長舒了一口氣,此時就見涌動的人羣向兩邊散去,讓開了中間的路,四輛木質的囚車裡,犯人穿着大紅的囚衣,手用鐵鏈綁住,夾在囚車圓木的縫隙中,目光呆滯,一副驚恐不想死的樣子。兩邊看熱鬧的人,雖然沒有向他們扔寫果皮什麼的,但大都在不屑的輕呸。
“皇上英明,貪官污吏就得有此下場。”“是呀,是呀,這就是報應。”
齊珞微微皺眉,一般不都是秋後處斬,怎麼偏偏放在此時卦起,讓紫英去打探,一會功夫,紫英回話道“這些人都是貪了大銀錢的,皇上一心整頓吏治,才親命此時腰斬,給江南的官員警示,百姓們都拍手稱快呢。”
“皇上此舉恐怕更有深意。”齊珞眼中閃過亮光,整頓江南官場,必出重拳,也可以爲興建銀行鋪平道路,難怪在現代時有人議論雍正若是穿越時空到現代,一定會是鐵面無私的紀檢人員。
看看時辰,齊珞知道該回去了,要不然胤禧一定會發火,起身付了銀子,向外走去,可她低估了百姓的對貪官污吏的惱恨,人潮一下子都向刑場涌去,齊珞一行被夾在其中,不能逆行,只能順着這股洪流向刑場走去。
齊珞生性有些膽小,對砍頭的事情還是很敬畏,擠了半天,都沒有擠出去,只能無奈的站在原地,暗想就當是練練膽子吧,大不了到時閉上眼睛,不看就好了。她並不知曉,胤禛曾下令,讓杭州的百姓都來觀刑,纔會有這麼多的人。
看着有人不停的往前涌,齊珞問道“他們這是做什麼?在這不是看得挺清楚嗎?”雖然人多,但由於有侍衛保護,齊珞自然佔據一個高處,旁人不能近前。
“夫人,您沒聽說過,綁過囚犯的繩子栓馬不驚,染過囚犯血的饅頭”齊珞臉色一白,胃中泛起一分的噁心,輕喝道“不要說了,我不想聽。”【魔[幻]地[首][發]更[新】
胤禛面色鐵青看着跪在地上的宮女,陰沉的說道“爲何此時纔來回稟朕?皇后微服出遊,你們都是死人.朕留着你們何用7”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宮女連連磕頭,她們只是瞧見雍正忙着政事,不敢打擾,纔回稟遲了。
“娘娘身邊有侍衛在,您且放寬心。”李德全上前勸說,他聽到消息也急得不得了,知曉在皇后娘娘身邊不僅有御前侍衛,還有皇上親自安排的隱衛,“皇上,娘娘是個穩重之人,也就是瞧個熱鬧,一會準保就會回來。”
“看朕到時如何罰她。”胤禛十分氣惱,雖然知道她不會出事,但還是擔憂。
李德全突然想到今日可是有腰斬之人,連忙開口“皇上,娘娘會不會去刑場?”
胤禧楞住了,高聲道“給朕拿衣服,朕要去刑場。”內侍動作麻利的伺候着,胤禧心中焦急,齊珞有多膽小他是扣道的,若是去了刑場,那後果不堪設想,其中那名貪官本也不用腰斬的,可是那人確是在西湖偶遇女子的父親,查明一切的胤禧,怎麼能不發怒,自然從重處理。
換好衣服,胤禛在侍衛的保護下,匆匆趕去刑場。身Pt刑場的齊珞聽見幾聲炮響,板子落地,監斬官高呼“行刑。”早已跪好的囚犯目光死寂,眼淚流了出來,有一人高呼“我不想死,皇上,奴才冤枉,都是他們逼奴才”
劊子手喝了半壇烈酒,將剩下的倒到明晃晃的刀上,拿掉囚犯腦後的板子,驗明正身之後,收起刀落,齊珞就見亮眼的光芒一閃,忙閉上眼睛,可是旁邊的議論之聲卻傳來“腰新原來是這樣?算是長了見識了。”
“你看,上半身還會動呢”“你愛看那人更稀奇,還在地上寫字”
齊珞害怕的捂住耳朵,但聲音卻源源不斷的傳來,不要聽,不要聽感覺自己被拉入熟悉的胸膛,她知道胤禛來了,找到了她,只聽安慰的聲音傳來“別怕,朕在這,齊珞,別怕。”
PA:弘曆弘晝的婚事都會一筆帶過,不會詳寫,呵呵,晚還有一更,時間大約在九點左右.【魔[幻]地[首][發]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