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畫求饒,柳沫汐只是表面放過她,暗下思考,月畫幾人一起陪着她度過五年的時間,她不能這麼自私,一定要把她們給嫁出去,然後再和雪顏兩人浪跡天涯,恩,還有他們的孩子。
摸了摸不大的肚子,只有四個月的時間,看起來沒多大,厚厚的衣裙遮蓋,到也看不出什麼。這時,月書匆匆趕來,臉色大變:“不好了,南宮絕包圍了整個別墅,初陌正在外面與他交鋒呢!”
“什麼!”柳沫汐站起身,她怎麼忘了南宮絕這傢伙,想起他,她就頭疼,可以說現在對南宮絕只是個熟悉的陌生人,很不願見他。
這時,心中亂作一團時,一雙大手有力握住她的雙手,被溫暖緊緊包裹在裡面,擡頭,一眼望見的是雪顏那張溫柔的臉,“柳兒,我來解決,這是男人之間的戰爭!”眼中一閃而逝的堅定和信任,讓柳沫汐的心中莫名一暖,點頭:“好!不過我要去。”
悠不過柳沫汐,雪顏只能無奈地 答應。想想,他清理情敵的任務重大啊!走了一個又來一個,誰叫他家老婆這麼吃香,誰都來摻一腳。不過他很感謝南宮絕的不珍惜,否則自己永遠也不會擁有她,更不會體驗到什麼是幸福,還有失去她時的心痛。
兩人的雙手緊緊相握在一起,柳沫汐和雪顏一同前往別墅門口,一紅一白,出奇的相配。
“把本王的王妃交出來,否則,本王定要滅了你們這個地方!”高大雄壯的馬背上,坐着一名器宇軒昂的男子,劍如星眉、肌膚如玉,脣角掛起一抹邪魅的冷笑,而他的眼中是一片鋒銳,渾身散發凌人的氣勢,宛若一個王者高高俯視衆人。
可這樣的男人對待感情方面就是死纏到底,絕不鬆口。門口同樣站着一名身穿藍色衣衫的男子,面若中秋之月,色若春曉之花,擁有絕色之姿,此時他的臉上依然是冷笑,卻帶着一股嘲諷,身子雖然看起來纖細,可那氣勢卻不輸於南宮絕,這便是王者對王者。
而南宮絕後面是一個面容輕佻的男子,那玩世不恭的樣子很讓人忽略他。雲涯面上雖然輕鬆,可心裡是糾結的要死。你說你幹嘛跑到人家大門口來要人,這不是**嗎?
直覺這一次,絕會得不到想要的,那個女人那麼倔強,怎麼可能再跟一個傷害她的男人離去,更何況人家還懷孕了、
“絕王爺,想必你的絕王妃此時應該丟棄在荒郊野外吧,這裡可沒有你要的絕王妃。”面對衆多的人馬,完顏圖讖依然談笑自若,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
南宮絕冷哼:“少裝糊塗,本王的絕王妃是柳沫汐,快點把她交出來。”他看過君落雪的屍體,那摸樣讓他三天三夜吃不下飯,跟以前的脫俗溫婉的美麗摸樣完全是兩樣,屍體腐爛不說,還發着綠油油的屍水,那張臉就只剩下骨頭,看起來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聽到來人消息,說君落雪是爲南宮魅而死,頓時他差點把王府掀翻。以前心愛的女子心裡一直裝着別人,和他虛以委蛇,心裡就是一陣氣憤,都是那個賤女人,害他失去了沫汐。
完顏圖讖依舊掛着淡淡的笑,眼底卻是一片冷漠,嘲諷般的語氣吐出:“以前你怎麼對姐姐的,你自己心裡清楚。就連你最疼愛的君落雪心裡也是你的五弟,你可真可悲的。”
“敢罵本王!”南宮絕臉色灰暗下來,手開始有動作,準備駕馬狠狠給不知好歹的小子一個教訓,途中,卻被一雙手攔住,接着看見雲涯對他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是讓他沉住氣。
完顏圖讖冷臉相迎,淡淡的說道:“我乃是一國之王,爲何不敢罵你?況且,事實本來如此。”南宮絕一下子說不出話來,的確,按身份來說,他是君,自己只是王爺,身份難免有些差異,只不過區區一個小國家在他眼裡算不了什麼。
“既然,你不讓她出來,那本王就只有闖進去!”一聲令下,幾百的人馬雄赳赳的跟着南宮絕的腳步走,雲涯無奈,只能跟上,邊上小聲勸道:“絕,別做的那麼徹底,現在的柳沫汐是我們惹不起的。”
話音剛落下,接到對面射來陰鷺的眼神,“她的翅膀硬,本王照樣有辦法,現在的她纔有資格跟本王站在一起,本王絕對不放手。”那聲音猶如地獄般來的刺骨寒冷,帶着勢在必得。
雲涯嘆了口氣,好吧,他該勸的勸了,某個人還是死腦筋,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有些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眼見南宮絕帶着人一步一步逼近,完顏圖讖提起劍,攔住南宮絕的去路。“要想進去,看看我的劍同不同意。”南宮絕不屑的掃了他一眼,手一擡,一個侍衛雙手奉上一把長劍,南宮絕接過,挑下劍柄,露出閃亮的冰冷武器,揮退後面的人,冷笑道:“正好讓本王搓搓你的銳氣!”
一個飛身,捲起漫天灰塵,雙劍猛的碰出一道道火花,刀光劍影,兩人的身影快的只有晃影,分不清誰是誰。“雲公子,我們攻進去吧!去幫助王爺、”一個侍衛站了出來。
雲涯一手擡起,另一隻手撫摸着下巴:“別去,我們看看再說!”仔細的觀察完顏圖讖的招式,嘖嘖稱奇,竟然和絕打的不下十招,恩,真是有前途,果然是一代帝王,難怪最後只有他這個小國家還存在世上。
兩人的激鬥還在繼續,直接打到了房頂之上,見兩人都互不想讓,這時,南宮絕作出虛影,而完顏圖讖不明白他的心思,以爲他要打自己左側,反射性一躲,南宮絕看見機會來臨,右手虛晃,灑出朵朵銀花,直接刺向完顏圖讖的右側,那裡是他的死穴。
柳沫汐等人出來時,恰巧看見南宮絕的劍刺向完顏圖讖的右胸,月書更是嗓子快跳出來,臉色一變,朝他們飛過去:“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