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腳不便,冷川的實力就明顯減弱,此時對付舒承一個人,還真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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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硬挺,可是冷川還是很快就敗下陣來,四處看了看,在這皇宮中打鬥,很快就會引來一大堆人前來幫助,這樣一來,自己就沒有機會逃走了,難道說,今日是葉修清給自己下的一個圈套?心中越想越覺得氣憤嗎,冷川攥緊了短劍,決定要下死手對付舒承了。
“冷川。”身後一個女聲悄悄地喊着,讓冷川心中一緊,急忙轉頭尋找,卻發現身後並沒有人,還沒思考,身後就聽見一個劇烈的刀劍相伐的聲音,轉頭看去,卻感覺身邊過來了兩個人,將自己架起來就朝着一邊跑去。
莫名其妙的面前多了兩個人,舒承有些納悶兒,爲什麼打鬥聲這麼強烈,卻沒有人前來查看,堪堪對付着兩個黑衣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冷川被人救走,心中暗叫倒黴。
冷川被人莫名其妙的架到了一邊,有些奇怪,轉頭看去,卻見兩個人已經放開了手,掏出腰牌給冷川看,赫然是聽風閣的人,皺眉,冷聲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聽風閣的人只是拱手,然後恭敬的退下了,並沒有說話,卻見身邊的角落中,走來了一個女人,披着一個紅色的斗篷,異常顯眼,可是身影冷川卻非常熟悉,瞬間,放鬆了心:“羽兒,你怎麼在這裡。”
湊近了冷川,崇溪羽看着冷川笑的一臉狡黠:“自然是柯正傑帶我進來的。”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冷川有些納悶兒的看着崇溪羽,又看了看四處的聽風閣的人:“你們倆到底在計謀什麼?”
“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你要來刺殺皇上了。”崇溪羽揹着手,轉過身去背對着冷川,道:“只不過我們打算用你,來給舒承演場戲。”
心中有些不悅,原來兩個人的意思是想要用自己這次刺殺當誘餌:“那你們爲何不與我說?”
“因爲跟你說了,害怕我們都露餡了。”崇溪羽笑眼彎彎。
身邊突然走上來一個人,恭敬的衝着崇溪羽拱手道:“溪羽姑娘,舒承已經追上來了。”
“那我們不說了!”崇溪羽急忙伸手抓住了冷川的胳膊,一臉嚴肅:“你現在,就快馬加鞭,趕去你要覆命的地方,但是記得,一定要讓舒承跟上,雖然你此次沒有殺掉葉志遠,但是你覆命去也一定要這麼說,不然的話恐怕會不太妙。”攥了攥冷川的胳膊,一臉的認真。
“這樣的話……”冷川有些遲疑。
“你放心吧,得到了舒承的幫助我們一定可以扳倒葉修清的。”崇溪羽拍了拍冷川的胳膊,身邊的人牽出一匹馬來,交給了冷川。
牽過馬匹,冷川轉頭又看了崇溪羽一眼,駕馬而去。
舒承一路朝着前方駕馬而去,拼命尋找冷川的背影,突然在前方,看見了冷川駕馬飛馳,心中激動,決定悄悄的跟在冷川身後,去看看冷川接下來要到哪裡去。
走了不久,冷川將馬匹放在了寧芝酒館的門口,眼睛微微瞥了一眼身後悄悄尾隨的舒承,嘴角微擡,朝着寧芝酒館踏入。
舒承卻愣了一下,這不是自家夫人的酒樓嗎?
冷川來這裡幹什麼?心中疑惑下,還是擡腿跟着進去了。
朝着二樓的一間包廂走去,冷川特意回頭看了看,卻發現舒承並沒有跟上來,微微皺眉,她停下腳步,等了一會兒,這纔有轉頭四處看看,卻見舒承躲在一邊,急忙將頭低下。
險些笑出聲來,冷川咳嗽了兩聲,走了進去,將門關好。
舒承躡手躡腳的朝着包廂走去,進入旁邊一家包廂,將門關好。
“怎麼樣了?”裡面有人問着。
“我已經幹掉了葉志遠了,只是現在夜黑,還沒有人發現,恐怕等到了第二天,整個皇宮就該亂套了。”冷川在屋中淡淡說着。
心中一緊,什麼?已經幹掉了?可是冷川今日分明去的是東宮,恍然大悟爲什麼今日崇溪羽告訴自己要想方設法將皇上轉移出東宮,在下午時候,皇上卻突然說想要出外微服私訪,於是太子跟葉志遠兩人就朝着外面的鄉野去了。
這才躲過一劫。
心中一下恍然,看來這是崇溪羽和柯正傑的計謀?他們在我面前演一場戲。只爲了讓自己看清楚誰纔是真正的叛國者?那麼,這裡面的人又是誰呢?
“那十二王爺,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就好像是知道舒承心中所想,冷川淡淡的說出了裡面人的名諱,瞬間就讓舒承臉色慘白,全身一抖,險些跌倒在地上。
“不如今夜我們去藏兵山谷中看看成果如何。”葉修清哈哈大笑着,摸了摸下巴,滿眼的笑意:“看來時機已經到了,我們是時候下手了。”
冷川低頭不語,心中卻在忐忑,不知道崇溪羽他們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冷川,今夜,去藏兵山谷吧。”葉修清品了口茶水,淡笑着:“谷中因爲上一次的事情,可是損失不小,不光損失了我的兵馬,還損失了我最親近的兄弟。”
可是你似乎絲毫看不出來有什麼不開心的。冷川低頭喝了口茶水,眼角卻瞥着身後的包廂。只是不知道,舒承將軍,你聽的怎麼樣了?
二人說走就走,朝着山谷中走去。舒承一路尾隨着兩人朝着山谷走去。
一路尾隨,舒承跟着葉修清和冷川真的來到了深山的山谷之中,看着前方葉修清和冷川都停下馬來,舒承在老遠的地方也將馬綁在樹上,看着葉修清和冷川的方向。
“冷川。”葉修清看着前方,嘴角掛着淡淡微笑,冷風吹得衣角飄動。
冷川看了葉修清一眼,低頭稱是。
“你可感覺到了身後的那個人的尾隨?”葉修清微笑,好像身後的人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螞蟻一般。
“我這就去殺了他。”冷川低頭,轉身就要朝着身後走去,卻聽見葉修清在身後叫住她:“不用殺了他,給他點教訓就可以了。”
聽完此話,冷川心中才長吐了一口氣,轉身朝着舒承走去。
舒承嚇了一跳,看着冷川朝着這邊走來,頓時一緊,忙起身朝着後面跑去。
低頭冷笑,冷川腳尖一點就飛躍而起,幾個飛躍就落在了舒承的面前,淡淡道:“舒承將軍,別來無恙。”
“冷閣主。”舒承笑着拱手
:“別來無恙。”
“你還是快些離開此地吧。”冷川看也不看他,轉過身去,低頭:“不然的話我難保你的性命。”
舒承轉了轉眼珠,低頭思索片刻,看着冷川小心翼翼的問:“那請問冷閣主,這後面的地方是……”
“你既然都知道,你又何必問我。”冷川不給舒承答話的機會,冷漠道:“你還是快些離開吧,這裡的事情,有我調查就夠了。”
不知道到底是心有不甘還是根本就不相信冷川的話,舒承卻搖了搖頭,堅定道:“本將軍既然來了,就必須要查個清清楚楚。”
卻聽見自己對面冷川一聲冷笑:“舒承將軍,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好奇的好,不然的話,你立不了這次奇功不說,恐怕還會影響到你的下半輩子。”
轉身朝着葉修清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了一句話:“回去安安心心的立你的功吧!”
心中思前想後,舒承有些煩躁的吐了口氣,只得轉身朝着身後走去,離開了這裡。
敬王府中。
坐在桌子旁邊的柯正傑,嘴角總是勾着若有若無的微笑,看着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舒承現在怎麼樣了?”
“自然,是已經聽到了所有關於你我知道的事情,他也應該萬分確信我們的話了吧。”崇溪羽低頭繡着女紅,低頭側影讓柯正傑不由得一愣,果然是一個絕色美人,不禁苦笑,可是葉弘文這個人最近是怎麼了,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崇溪羽這個姑娘,卻淡然似乎並不在意。
“溪羽,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怨恨葉弘文?”柯正傑不禁好奇的問。
做着女紅的手抖了一下,崇溪羽低着頭,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可是眼中冰冷的光芒卻突然讓柯正傑心中一驚。
“如何,他有他的自由,我有我的生活,要來便來,不來也不強求。”崇溪羽淡淡的說着,語氣中平平淡淡好像是說着別人的故事。
門外敲門聲輕輕響起。
“誰?”崇溪羽淡淡的問,燭燈打在柯正傑的臉上,卻看見柯正傑的臉上露出一抹開朗的笑容,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前,將門緩緩拉開。
夜色下,燭光打在了門外人的臉上,那雙如星辰的眉眼,卻透着深深的憂傷和愛憐。
“好久不見。”葉弘文低下頭,溫柔的說着。
崇溪羽張了張嘴,手中的女紅一下掉到了地上,站起來,看着葉弘文,深吸了口氣:“殿下。”
兩步走進房中,葉弘文一把將崇溪羽攬在懷中,深深吸了口氣,崇溪羽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頓時讓葉弘文一陣心安,聲音有些沙啞:“溪羽我好想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柯正傑已經出去了。
“葉弘文,你纔想起我。”崇溪羽看着葉弘文,皺緊眉頭,想要憋着眼淚不要流下,可是眼淚卻已經盈滿了眼眶,急忙背過身去,悄悄將眼淚擦掉。
“溪羽。”葉弘文站在崇溪羽背後,沉沉的嘆了口氣,將崇溪羽攬住:“其實柯正傑已經將這些日子的事情都告訴我了。”將頭放在崇溪羽的肩上,閉上雙眼,淡淡道:“今晚之事,我也在其中參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