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婢自是相信樑統領……”彩菊說着,咬咬牙,拿起將手中的小布包,“樑統領,這是您要的東西……”低着頭小步走近樑青營。
揹着月光,看不清彩蓮的表情,只見彩蓮悄悄將手伸進布包,似乎握緊了什麼東西。
樑青營擡步走進,一臉勝利在握的得意,伸出手,準備接過彩菊手中的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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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料,一記耀眼的光芒在眼前一閃而過!
縱使樑青營是練武之人,那麼近的距離也沒來得及躲開,一柄匕首刺在了樑青營的腹部,一陣刺痛,血跡瞬間滲了出來。
“賤人!”樑青營擡手使勁一揮,一巴掌將彩菊狠狠扇了出去,自己也連連退了好幾步,勉強支撐住,看來彩菊那一刀傷得他不輕,“竟有膽來殺我?”
彩菊跌倒在地,瘦小的身軀微微顫抖着,刺他這一刀彩菊也着實下了狠心,彩菊一口銀牙,幾欲咬碎:“小主待奴婢恩重如山,你這個禽獸膽敢對小主有非分之想,你就該死!”
“你這個賤婢!”樑青營氣急,握着腰間的長劍,拔劍出鞘,跌跌撞撞欲朝彩菊那走去,“找死!”
手無縛雞之力的彩菊要刺出那一刀,需要多大的勇氣,現在的彩菊渾身的力氣早已如同被抽乾一樣,一點反抗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看着一劍就要揮下了!
“來人!去把那個企圖刺殺嫵修儀的人拿下!”一瞬間,樑青營與彩菊就被一羣御軍團團圍住了。
“你們來得正好!快將這個賤婢殺了!快!”樑青營用長劍勉強支撐着,幾乎是怒吼出來的,焦急的下令讓御軍快殺了彩菊。
“還不快將犯人樑青營拿下!”帶隊的將領一聲令下,在場所有的御軍即刻紛紛將劍指向樑青營。
“什麼?!”樑青營不敢置信,是誰?那麼大膽竟敢下令抓他?藉着月光樑青營看清了來人,“是你?趙錫成!竟然又是你!”樑青營咬着牙,憤怒的從脣瓣擠出這幾個字,“你非跟老子過不去是嗎!”
“樑統領,得罪了,卑職也是盡忠職守。”趙錫成逐步走上前,一手搭在腰間的劍柄上,隨即右手一揮,“帶走!押下去!”
“是!”得令的御軍上前制服幾欲掙脫的樑青營。
“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我是御軍統領!他不過是個副統領!你們膽敢動我!”樑青營拼命的掙扎着,可惜這些御軍都是趙錫成的親信豈會受他恐嚇。
“趙錫成!你給我等着!我絕不會放過你的!”樑青營一路喊着,聲音逐漸消失在夜色中。
“姐,你沒事吧?”一直躲在暗處的彩蓮見樑青營被押走後,急忙跑上前照看姐姐。
“彩……彩蓮?”彩菊簡直不敢相信,爲什麼彩蓮會在這,“你怎麼在這?”
“姐,你從小這心事就全寫臉上了,下午回來那會兒,我會沒察覺嗎?”彩蓮顯然對於姐姐彩菊這麼衝動的做法有些不悅,“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彩蓮……”彩菊自知妹妹說的沒錯,她現在回想起剛纔所發生的一切都還覺得有些後怕。
“兩位姑娘,快回去吧,你們家主子定還在爲你們擔心。”趙錫成走上前,細心詢問到,“可有受傷?不如就讓末將派人送兩位姑娘回去吧。”
彩蓮摻扶起姐姐,向趙錫成行禮答謝:“那奴婢先謝過副統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