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卉聽到有腳步聲走近,滿心期待的露出甜甜的笑容,當她看到樊擎宇一臉陰霾出現的時候,內心有些忐忑不安。
“你怎麼了?”輕聲問道。
樊擎宇緊鎖着眉頭,深邃的眼眸黝黑的瞳孔不斷放大,緩緩的走到許安卉的面前,伸出手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毫無預警的低頭狠狠的吻上她紅潤的脣,霸道的吸吮着。
“唔——”許安卉睜大眼睛看着他,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個不停。他眼裡的憤怒不可輕視。
“唔——你——你怎麼了?”許安卉想要抗拒,支吾着問道。
樊擎宇閉起眼睛,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狹長的鷹眸上。薄脣輕啓,尖尖的牙齒咬上她柔軟的脣,鮮紅色的血液順着她的脣角緩緩流淌下來。
“嘶——”許安卉倒吸一口氣,緊鎖着眉頭。想要推開他,十指間傳來鑽心的疼痛感。
樊擎宇順勢將她推倒在病牀上,一雙溫熱的手掌攀附在她的渾圓上用力揉捏着。
許安卉感覺小腹間竄上一股無名的火,滿面潮紅,與鎖骨處的隱隱疼痛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那種感覺讓她上癮,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想要的更多。
樊擎宇灼熱的烙鐵頂在她平坦的小腹間,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冰冷的脣也變得越來越炙熱,離開她柔軟的脣一路向下,當他尖銳的目光觸碰到她鎖骨間的傷痕時,呆怔片刻,停下所有的動作,慢慢支起身子——
“嗯——你想回家嗎?”樊擎宇冷靜了片刻突然開口問道。
他的離開讓許安卉有一種莫名的惆悵感,彷彿整個身體都被抽離,那種空虛溢於言表。點點頭,“可是護士小姐說——”
“只要想就行,其他的交給我來辦。”樊擎宇淡淡的話語在她耳旁不停的迴旋。望着他筆挺的背影,嘆息一聲。
樊擎宇爲她辦理了出院手續,加長的勞斯萊斯停在醫院的門口,慢慢的攙扶着她走下去。一路上兩個人彼此沉默不語,彷彿剛纔的激情不復存在一般。
“那個——”許安卉欲言又止,望着他緊鎖的眉頭,深邃的眼眸忽然間不知道該如何說好。
樊擎宇偏過頭望着她姣好的容顏,輕輕挑起眉毛。“有事嗎?”
“這正是我想問你的話,出了什麼事情嗎?明明昨天還好好的。”許安卉低着頭,聲音越來越小。
樊擎宇緊抿着脣不語,緊握着雙拳,腦海中全是他母親痛苦的表情,強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很怕自己在這種時刻爆發出來。
柳一凡從樊擎宇的辦公室離開,開車一直來到了《JM娛樂雜誌》的編輯部。
“請問一下,我想知道這篇報道上的記者‘妮子’在不在?”柳一凡舉起手中的雜誌,封面上可以清晰可見瑪麗不着寸縷的佝僂着身子躺在衆男人中間,表情放蕩。
前臺的接待員看了看說道:“哦,她呀——”不經意的一瞥便喊道:“那不,已經出來了。”
柳一凡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曼妮揹着大大的包裹,手中拿着照相機一臉蒼白的往門口走去。
“是她?”
“是呀,她就是這期雜誌的記者,她現在可是我們雜誌社的紅人。”接待員實話實說到。
“謝謝你。”柳一凡淡淡的說道,匆忙的跟着跑了出去。
“曼妮!”他大喊一聲,曼妮轉過身看到他那張陰魂不散的臉,錯愕了半晌,加快步伐往前面走去。
“喂!你站住,聽不見我在叫你嗎?”柳一凡快速的跑過去一把拉住曼妮的胳膊,大聲吼道。
曼妮狠狠的甩開他的手,板着臉仰起頭怒視着他。“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是這樣調戲良家姑娘的嗎?”
柳一凡無奈的瞪了她一眼,忽然露出邪惡的笑容。“你還算是吧良家姑娘嗎?頂多也只是個良家婦女而已。”
曼妮看了看周圍漸漸圍上來的人羣,羞紅了臉,伸出顫抖的手,指着他:“你——你——非禮啊!”
曼妮這一喊聲徹底使原本就喧囂的街道,立刻變得更加沸沸揚揚。
柳一凡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走過去摟上曼妮的肩膀,一臉微笑的對圍上來的羣衆解釋道:“她是我老婆,跟我鬧了點彆扭,大家千萬不要聽她胡說,女人鬧起來還真是什麼玩笑都開。”
衆人給了他們一記大白眼,一鬨而散。“切!現在的小年輕都太不像話了,大白天的在街上就玩非禮——”
曼妮望着漸漸疏散的人羣,急紅了眼。“哎——哎——你們別走啊,我真的不認識他,他真的是個大流氓啊——”
“行了,我要是對你耍流氓,怎麼也要把你綁回去再說。”柳一凡搓着手,忽然走過去冷不防的將曼妮攔腰抱起,往自己的跑車方向走去。
曼妮驚慌失措的亂叫亂踢道:“柳一凡,你這
是做什麼?你要綁架嗎?你快放開我——”
“你最好安靜一些,你這樣很容易點燃我身上的浴火,難不成一會兒你要負責熄火嗎?”柳一凡原本看似一張斯文的臉上,露出殲詐的笑容。打開車門毫不憐惜的將曼妮扔進了車裡。
自己坐在駕駛座上,一踩油門,車子揚長而去。
曼妮坐在後座上不停的拍打着車窗,大吼道:“柳一凡,我跟你很熟嗎?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我們都有了肌膚之親難道不熟嗎?這要是放在古代,咱們兩個是必須要結婚的你知不知道?”柳一凡從後視鏡裡看到曼妮那張羞憤通紅的臉蛋,不由得心花怒放。
“你到底要做什麼?不如直截了當的挑明瞭吧。”曼妮雙手環胸撅着嘴冷冷的說道。
柳一凡一踩剎車,車子停在他公寓的門口,一改往常放蕩不羈的表情冷冷的說道:“很簡單,我要相片和底片。” 曼妮撥弄一下濃密的烏黑長髮,面部表情似笑非笑,嘴角邊帶着一絲幽怨,“給我個理由。”
“很簡單,那照片上有不能曝光的人。”柳一凡淡漠的語氣讓她心涼。
“這期的報道和照片對我有重大的意義,柳一凡我與你非親非故,你認爲我可能乖乖的聽你的話,交到你手上嗎?”曼妮冷哼一聲,雖然那天在古堡沒太在意他說些什麼,卻從他那緊張的神情中看出兩個人相交匪淺。
柳一凡轉過頭,一臉懇求的看着曼妮,說道:“你想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只要你開的出我就給的起。”
“你真無恥。”曼妮不屑的咒罵道,“有些東西豈是錢能買的到的?”說着欲要推開車門走下車。
“你等等——”柳一凡率先下了車,爲她打開車門。
曼妮一臉疑惑的看着柳一凡,一隻腳剛剛落地,便被他拽了下來,扛在肩上狠狠的關上車門往公寓裡走去。
曼妮驚恐萬分。“你要做什麼?柳一凡,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告你襁堅——”
柳一凡扛着她徑直的走到摟上,將她甩到大牀上,鬆了鬆領帶,斯文的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
“告我襁堅?好呀你去告呀。但是一定要等我襁堅完你,你纔有證據不是嗎?”話音剛落緩緩的靠近曼妮,伸出大手一把扯下她的揹包,不由分說棲身壓上她嬌小的身軀。
曼妮一雙眼睛通紅,眼淚在眼眶裡不停的打着轉。緊抿着雙脣一臉憤恨的看着身上的柳一凡。
“曼妮,求你了。交出來吧,那對我真的很重要。”柳一凡苦苦哀求道。
曼妮冷哼一聲,慘白着小臉,一滴眼淚滾滾落下來。聲音卻異常冰冷。“你休想——”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柳一凡雙眼裡釋放出兇殘的火花,一隻手將曼妮的雙手束縛在她的腦後,另外一隻手卻攀附上她高聳的儒房上。
“不要——”曼妮渾身顫慄不已,搖着頭用力的扭擺着嚇體,雙腿胡亂的踢來踢去。
柳一凡原本只是想要嚇唬她一下,卻不想溫熱的手掌透着她薄薄的衣裳剛剛攀附上她的渾圓,兩腿間的小東西便不自覺的慢慢膨脹起來。
“嗯——不要亂動。”柳一凡雙眼變得熾熱,沙啞着聲音說道。
曼妮只想讓他從自己的身上下去,便說道:“好,我答應你——我答應將底片和照片統統給你。”
柳一凡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迫切的問道:“真的嗎?在哪裡?”
曼妮的眼神掃過剛纔被他扔出去的那個包包,“喏,就在那個包裡,你起來,我過去給你拿。”
柳一凡點點頭,有些吃力的從她身上翻下去,纔剛剛轉過身,曼妮用力的一腳揣在他的屁股上,快速的跑下牀撿起包包往樓下跑去。
柳一凡踉蹌着,大聲咒罵:“shit!你個死丫頭不要讓我抓到你。”說着緊跟着跑了下去。
曼妮跑到門口處,卻怎麼也開不開那道門,雙眼無辜的望着已經走到她面前的柳一凡,磕磕巴巴的說道:“我——你——你快讓我出去——”
“你倒是跑呀,我看你能跑到哪去。”柳一凡得意的笑了一聲,指了指那道無論如何都打不開的門一臉小人得志的樣子。
“那道門只有通過輸入密碼纔可能打開,拜託下次再想逃跑的時候用用腦子。”
曼妮簡直是欲哭無淚,看着橫在她面前的那道門狠狠的踢了一腳,“破門——”
“踹壞了,你可是要賠的,現在廢話少說,趕緊將底片和照片統統交出來。”柳一凡一臉yin笑着慢慢靠近曼妮。
曼妮環顧四周,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羊入虎口’扁扁嘴,從包包裡掏出一沓照片和一卷
底片。
“好了,算我怕了你了,你先將門的密碼告訴我,我就給你照片和底片。”
柳一凡一手將照片和底片統統奪了過來,戲謔的說道:“笨蛋,哪有什麼密碼?是你剛纔着急扳錯了門把手而已。”
“你——柳一凡你等着,咱倆的帳永遠沒完。今後的日子有我就沒你,有你就沒我,咱倆走着瞧。”曼妮嘟着嘴,一臉憤恨的說道,轉身很輕鬆的打開門邁着大步走了出去。
柳一凡看着那些照片和底片一抹惆悵的神色悄然從臉上滑落。“瑪麗,不知道你現在過的好不好?”
加長的勞斯萊斯車停在樊擎宇的別墅門口,黃嫂一臉笑意的站在門口。看到許安卉下車那刻起,高興的跑了過來。
“安卉,你沒事吧?聽少爺說你要回來,我特意做了些補品給你吃。”黃嫂高興的拉過許安卉的手。
許安卉輕輕皺了皺眉頭,十指間的傷還沒好,被她這麼一握那種鑽心的疼痛感差點讓她驚呼出聲。
“哎呀——安卉,真是對不起,瞧我這麼莽撞。”黃嫂一臉歉意的說道。
許安卉微笑着搖搖頭,“沒關係,我們進去吧。”
樊擎宇跟在她的身後,低着頭讓人看不到他那張帥氣的臉孔,也讓人猜不透他此刻真正的心情。
晚飯間,偌大的餐桌上只有許安卉和樊擎宇兩個人默默的吃着東西,空氣壓抑且沉悶。
“那個——”許安卉剛剛開口,大廳裡便傳來黃嫂的吼叫聲:“少爺,有你的電話,說是從歐洲來的。”
樊擎宇“噌”的站起身,筆挺的身姿邁開沉穩的步伐走了過去,接起電話淡淡的“喂”了一句。
“樊總,老爺讓我通知你,他會在下個星期趕回香港。”電話那端男子沉穩的聲音傳入樊擎宇的耳朵裡。
“恩,我知道了,爲何會這麼突然?”樊擎宇點點頭,忽然間開口問道。
“不知道,好像之前老爺收到了一封郵件,具體內容我們誰也不知道,只是看他這兩天干什麼都心不在焉,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樊總,順便提醒少爺,讓他小心一些,老爺已經知道瑪麗小姐的事情了。”電話那端男子儘量壓低聲音說道。
樊擎宇淡漠的掛斷電話。表情變得越來越凝重。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去。
許安卉雖然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內容,但是從他今天反常的舉動上看來,就知道一定是遇到非常棘手的事情了。
“黃嫂,我吃飽了。”許安卉站起身,打了個招呼也往樓上走去,經過樊擎宇的房前時,停駐了一下腳步,搖搖頭徑直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當她打開門看到樊擎宇那張冷漠的臉時,差點沒尖叫出聲。“你——你怎麼在我房裡?”
樊擎宇緩緩的擡起頭,淡然的掃了她一眼,“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包括你,我高興在哪裡就在哪裡。”
許安卉看着他緊鎖的眉頭,有種衝動,伸出手慢慢爲他撫平。十指間上還纏着紗布,摸起來感覺特別不舒服。
樊擎宇呆怔片刻,表情有些錯愕,原本深邃的眼眸便的炙熱,像個小孩子般將頭深深埋在許安卉的胸口裡。
許安卉忽然微笑一下,雙手輕輕放在他的頭上,輕輕撫摸着。
樊擎宇忽然擡起頭,眼裡的目光不在冰冷,沙啞着聲音問道:“可以嗎?”
一抹紅霞悄悄爬上許安卉的臉頰,三十秒鐘之後,點點頭,緊抿着雙脣,矗立在一旁,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火熱的眸子。
樊擎宇輕輕爲她解開胸前的扣子,兩個鎖骨間還纏着紗布,那樣的觸目驚心,但卻絲毫抵不住他腦海中的晴欲。吹彈可破的肌膚立刻呈現在他的面前,高聳的儒房像是兩隻小白鴿一樣在他眼前不安的晃動着。
樊擎宇慢慢將她平在大牀上,像是手捧着一件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小心打破這份美好。
冰涼的脣忽然掠過她嬌嫩的紅脣,爲了避免碰到她的傷口,樊擎宇不停的隱忍着,控制着,不讓自己太火爆,動作輕柔——
當他水深火熱的吻來到她的胸前,輕允着她胸前的紅粉,許安卉終於忍不住申銀出聲。“嗯——”
酥麻的聲音傳入樊擎宇的耳朵裡,迫不及待的脫去彼此僅有的障礙物,藉着牀前昏黃的燈光,看着她迷人的紅頰,白希的皮膚上早已泛起一絲絲紅暈。
“想要嗎?”樊擎宇那低沉沙啞又富有磁性的聲音,夾雜着溫熱的氣息在許安卉的耳旁輕啓着。
許安卉貝齒輕啓,“嗯——”又是酥麻的聲音,算是回答。
樊擎宇迫不及待的壓上她柔軟的嬌軀,胯下的烙鐵用力一頂——
“啊——”許安卉忍不住驚呼一聲——
樊擎宇溫柔緩慢的律動着,室內一片“春意盎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