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淺探查掌握了林銘澤體內中的毒也不急着解。
擡頭看向那名盤坐的年輕男子淡淡道:“我就是大魔王,你有什麼指教?”
“你們宗門這個小子很不識趣,強硬要和我換東西,所以我就給他點顏色看看了。”
年輕男子略帶倨傲的繼續說:“但我是絕對不會給他解毒的,你要不自己爲他解,要不就將人擡去玄幽谷中心區的草屋請谷中的長老爲他解毒。”
他話鋒一轉又道:“不過無論是你,還是谷中的長老到底能不能爲他解毒,我就不能保證了。”
對歸元宗的弟子下毒也是一種切磋手段,只是誰叫對方要着了他的道,這種事情只要最後不真正玩出人命,無論是歸元宗還是玄幽谷的高層都不會說什麼。
玄幽谷的高層更是樂意見到的,畢竟谷中弟子讓正道歸元宗的弟子吃癟也是一件光榮的事情。
年輕男子對自己的提煉的毒素非常有把握,不過也不會真要將對方弄死。
他的目的其實本就是衝着虞清淺來了,等她解不了毒丟臉後,他再拿解藥出來解了。
那樣之前虞清淺藉着他們玄幽谷出名,現在也會因爲玄幽谷的他而壞了名聲。
對方抱着什麼心思虞清淺一清二楚,說來說去其實除了不服氣外,玄幽谷不少擅長玩毒的天驕弟子怕也是想借着自己來出風頭。
“你對自己下的毒就有那麼有信心?”虞清淺反問。
年輕弟子點點頭:“這是當然,你要是能現場解了我下的毒,我也就算是服了。”
“可你要是無法解開這毒,那說明你也只是徒有虛名罷了。”他補充道。
虞清淺輕笑一聲:“依你這麼說,好像無論是我能不能解開這毒,都是我吃虧啊!那我爲何要出手呢?”
“你別忘了,他可是你們歸元宗的弟子。”年輕男子以爲虞清淺是怕了,意味深長的說。
虞清淺聳聳肩,“他是歸元宗的弟子不錯,可他是內門弟子,我是外門弟子,我們又不熟,我爲什麼就一定要爲他解毒呢?”
隨即她話鋒一轉道:“我覺得你要擔心的應該是自己,若你真將他玩死了,那麼這就不單只是兩門派之間的弟子切磋,而是你刻意故意致死我宗弟子。”
“放心,到時候我們歸元宗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虞清淺似笑非笑的看着年輕男子問:“你不會是其他宗門的奸細吧?就那麼想挑起歸元宗和玄幽谷敵對或者直接打起來?”
哼哼,想要算計自己沒門,就算要藉着這件事做文章,虞清淺也會將整件事反算計按照自己預想的方向去走,而不是被對方提着線走。
那名年輕男子一噎,臉色變了變,“你胡說,只是下個毒而已,你別亂七八糟的扯到其他地方。”
其他在場看戲的弟子其實都知道玄幽谷的這人是想要找茬算計虞清淺,可卻沒想到這個女人口才如此了得,幾句話就將事情的嚴重性上升到了宗門之間的鬥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