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和韓烈聽到侍者的話倒是比較舒服,不過也沒全聽信。
“哈哈,事成之後,我們一定要親自上門感謝城主。”雷鳴笑着說。
那名侍者榮辱不驚的笑着回道:“城主近日對川水城的事務整日憂心,要是三位能夠解除其隱患,那我們城主反倒要感謝三位纔是。”
“客氣,客氣。”
路上虞清淺三人並未多交流,在分別去自己的房間前,雷鳴將手中的消息玉簡又複製了兩份,分別給了虞清淺和韓烈。
“你們將消息看看對比下,明天早上見。”
“好!”
進入自己的房間,虞清淺對古琰傳音,“師傅,你用心力隔絕下房間,看看會不會有人查探。”
“好!”古琰雖然有些不解,不過還是迅速的將心力籠罩整個房間。
“你對城主府的人不放心?”
“嗯,那個城主自己就有問題。”虞清淺一邊說,一邊用精神力查看玉簡。
玉簡裡面的消息和黑市的大部分雷同,不過也有細小的區別,而這幾條細小的區別也反應出了關鍵問題。
“那個城主有問題?我怎麼沒看出來?”古琰詫異的說:“我看他那一副憂心的模樣並不像是裝的啊!”
“而且川水城是屬於他的管轄區域,要是真出什麼大事被御靈宗發現,那他豈不是第一個就要完蛋?”
虞清淺把玩着手中的玉簡,勾脣笑道:“他也許在見我們之前早就自我催眠了,所以演戲纔會那麼像真的。”
要不是聞到城主身上的屍氣,和他無意中垂眸時流露出來的那一縷精光,虞清淺怕是都要被對方騙過去。
韓烈和雷鳴就沒有懷疑城主有問題,現在居然連他師傅都沒看出來。
“小清清,你爲何這麼肯定那城主在演戲,斷定他有問題呢?”古琰疑惑的問,不過卻相信自己的寶貝徒弟不會胡說。
虞清淺也不隱瞞,“因爲我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極淡的屍氣。”
“什麼?屍氣?那他豈不是和邪修有關了?”古琰還在廣灤大陸時和邪修有過接觸,不過那時的邪修屬於陰溝裡的老鼠,基本都是躲藏着行事的,哪裡會像是現在這般猖狂。
不少的邪修都喜歡在墓地裡或者用死氣修煉,因此身上沾染着屍氣很正常。
虞清淺手指輕輕敲打在桌面上,“光憑他身上帶着屍氣倒是不能完全就說明他是邪修,不過他和邪修有關聯應該不會錯。”
“至於川水城的失蹤事件和這位城主有沒有關係,那就要親自去川水城才能知曉了。”虞清淺意味深長的說:“我可不信他真會那麼好心,派重視的侄子帶我們去探路。”
“要是這樣的話,你們一路上可要多提防那兩人。”
古琰臉上露出凝重之色,想了想問:“你明天要和雷鳴、韓烈說這個發現嗎?”
“先不用,雷鳴和韓烈爲人倨傲慣了,我怕他們不小心在那兩人面前露出了馬腳。”
虞清淺頓了頓,眯着眼睛說:“我倒是要看看城主亦或者主導川水城失蹤背後之人,想要玩什麼花樣。”
“也對,他們兩人雖然還算沉穩,心智也不俗,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先將計就計爲好。”古琰點點頭同意。
接着一股很輕微的精神力掃過了房間,很快就移去,讓虞清淺和古琰更加肯定了城主府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