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淺踏上吊橋,幾隻怪魚就朝着她迅速爬來,很快糾纏住了她的手腳。
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蹲下抓着一條怪魚仔細的看了又看,不時的摸摸魚鱗沉思。
聖地外的弟子看着虞清淺不同於其他人的異常舉動都有些莫名其妙。
“她在幹什麼?”
“難道是想研究怎麼破解怪魚的糾纏?但那麼到處摸看有用嗎?”
“說不定只是裝裝樣子,總感覺很不靠譜。”
“也有可能她真是在尋找破解之法,一會就見分曉了。”
“快看,她好像行動了。”
虞清淺仔細研究了下怪魚身上的那些水珠,果然發現了端倪。
那些水珠是一種特殊的金屬材料提煉而成的精華,不過卻需要特殊的環境下才能生成完美防禦,或者持續有效,比如這裡潮溼的空氣和吊橋下的河水補充滋養。
不過這種金屬材料也不是無敵的,虞清淺突然想到了氧化的作用。
她從空間儲物飾品中拿出一壺烈酒,並將其噴灑在纏繞着她的怪魚身上。
不多會,怪魚身上的那些水珠果然在逐漸的消融,被酒滴灑到的怪魚還發出了尖叫,像是很難受的模樣。
一條怪魚身上的水珠全部消融,虞清淺拿出一把匕首,輕輕一劃。
怪魚的身體就被撕開一道口子,血流了下來。
不過她並未將怪魚擊殺,畢竟這種怪魚只是考驗弟子的攔路虎,生性並不殘忍,她也沒必要趕盡殺絕。
怪魚的血沁出遍佈全身,滑不溜秋的魚鱗作用也失去了效果,虞清淺抓起一條,隨意注入一道治療靈力治癒傷口,就將其直接用手抓着扔進了河裡。
依此類推,纏住虞清淺的幾隻怪魚都被同樣的方法氧化了那層無堅不摧的保護膜,然後她利用怪魚自己的血反制了魚鱗的溼滑,怪魚的防禦糾纏作用等於失效。
怪魚只是防禦力驚人,戰力卻非常弱小,虞清淺一丟一個準。
將纏在身上的怪魚丟下河,虞清淺快速的站起身,算着的時間一到,吊橋下的河水如期躍了上來,她的身形也頃刻間消失在了河水中。
當河水褪去時,衆人就發現虞清淺已經站在了十米開外的位置,此時纔有怪魚重新爬過去想要糾纏她。
虞清淺擡頭對車彤彤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這個方法可行。
車彤彤也踏上吊橋效仿虞清淺,果然在河水躍起沖刷之後出現在了虞清淺的身邊。
而這一幕也讓聖地內外的弟子看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虞清淺對付那些怪魚未免也太輕鬆了吧。”
“她手裡的東西要是我沒看錯是酒壺吧?”
“難道那些怪魚身上的防禦能用酒來剋制?太不可思議了,可她是如何知道的?”
“你們沒有發現嗎?虞清淺好像已經掌握了一種規律,她在消失出現之後能通過很長的距離,期間還沒有怪魚糾纏。”
“我知道了,那些怪魚應該離不開河水,因此每次河水躍入吊橋沖刷就是它們補充能量的時候,同時又會有更多的怪魚隨着河水躍到吊橋上形成阻攔。”
“不過在河水沖刷的那段時間裡,怪魚應該抽不出身來糾纏,於是虞清淺和車彤彤就能快速的通過那麼長的距離。”
虞清淺和車彤彤不斷的朝着吊橋的另一頭而去,在場的弟子都是天才,心智自然大多都不凡,很快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