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城聽着魏奎的話,微微點頭:“嗯,那就好。接下來應該在附近再探查探查,看看是否還有其他地洞入口。等都確定了後,我們再一個個的做排除法。”
蕭傾城說完,就直接朝着盛莽走了過去:“那邊的地洞情況如何?”
盛莽擡頭看了看被蕭傾城扔到一旁的魏奎,然後才咳嗽了下說道:“咳咳,比這邊好一點。至少還沒人進去過,不像這邊的地洞口這麼噁心,氣味實在難聞。”
“行了,那就再派個人過來幫忙守在這裡。我們其他的人去附近找找。對了,就木兮兄弟你來守着吧。”
魏奎看了蕭傾城一眼,直接把自己當成了老大開口吩咐下達命令。
盛莽的臉色有一瞬間很是難看,但蕭傾城卻跟個沒事人一樣,拍了拍盛莽的肩膀,笑着對走過來的魏奎說道:“好啊,卻之不恭。”
話落,自己主動走到洞口邊緣,跟那個頻頻瞪着自己的男子對視着。
“什麼恭不恭的?老子又不去方便……”
魏奎是粗人,有些不爽的看了蕭傾城一眼,便嘟囔着走了。
盛莽回頭衝蕭傾城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她低調後,便趕忙跟了上去。
蕭傾城看到此,只是笑笑,微微低着頭,深邃的眼眸中泛起一道冷光。
隨後,這道冷光又被她自己很好的收斂。
“你爲什麼要留下來?你去附近走走吧,這裡有我就夠了。”
呆在蕭傾城身旁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男子,突然很不爽的看着蕭傾城,呵斥道。
剛纔魏奎和盛莽在,這名男子沒敢開口,害怕被打。
這會兒他忌憚的人走了,又看蕭傾城瘦瘦弱弱地,以爲她好欺負,就立馬傲了起來。
蕭傾城沒理會炸毛的小嘍囉,而是低着頭注意到了洞口邊緣的一點乾涸的血跡。
“哎哎,我說話你聽到了沒?”
旁邊的人看蕭傾城將他忽略的徹底,突然惡念從心起,直接拔出自己的佩劍朝着蕭傾城砍了過來。
蕭傾城頭都不擡,直接一腳飛過去,“砰!”一聲踢到那寶劍中央。
男子只覺得自己虎口被震的發麻,好像身體經脈都被震斷了一樣,嚇得瞬間臉色發白,整個人被這個反擊力給震的往後滾了三滾才停了下來。
而這一停下不要緊,男子一看自己家傳的寶劍居然碎了,就這麼被蕭傾城一腳給踢成了兩半,氣的直接大吼:“木兮,你賠我家傳寶劍。”
“哦?你是哪位?”
蕭傾城這才擡起頭賞臉看了他一眼。
“我叫薛成龍,你賠我……賠我薛家至寶!”
這名叫薛成龍的年輕男子,很顯然沒有見過一點世面。
自以爲僥倖通過第一輪後就是無敵了,所以敢在低調隱姓埋名的蕭傾城面前叫囂。
若蕭傾城有心收拾他,十個他這會都死在這裡了。
蕭傾城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哦,你要殺我,難道我還不反擊?有本事你打得過我再說。否則,就給我閉嘴。否則,我直接滅了你!”
蕭傾城的聲音依舊平靜沉穩,但那其中夾雜着的冰冷殺意愣是讓薛成龍抖了三抖。
薛成龍嚇得站不起來,坐在泥地上,腿腳發軟,伸手一摸,衣袍下面都溼了。
抿了抿脣,牙齒打着顫:“你……你……你敢對我動手……就是……就是殘害同胞!”
蕭傾城突然就被氣笑了:“喲呵,還敢給我扣帽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既然你敢給我個壞的名聲,我還就敢這麼把你給辦了。”
說着,蕭傾城直接起身,從後腰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朝着薛成龍走來。
在她看來,用影月刀殺他都太埋汰她的影月刀了。
這種沒腦子的蠢貨,就適合那匕首一刀宰了。
“你你你……你不能對我動手,不然我就叫他們了,我叫其他兄弟來看你這個惡人的可惡嘴臉!”
薛成龍擡起手,顫顫巍巍的指着蕭傾城,說話的聲音都不穩。
蕭傾城嗤笑一聲,低着頭匕首直接抵在薛成龍的喉嚨處,擡起一條腿踩在薛成龍的肩膀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躺在自己面前渾身冒着臭騷味的人:
“就你?還敢給我動心眼?你剛纔拔劍的時候……是直接朝着我脖子來得。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是不是也應該在你脖子上摸一刀?”
“你你你……你不敢!”
薛成龍到這個點了,還在打腫臉充胖子。
蕭傾城冷笑了笑,手裡的匕首尖毫不猶豫的往薛成龍的喉嚨口送進去了一公分。
但她很注意角度,並沒有直接朝着動脈口切過去。
這樣能讓薛成龍最大的感受到疼痛,也能讓他多留點血,但就是不能讓他那麼快的死。
直到此刻,薛成龍才真的怕了。
現在他才明白,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俏公子並不如看起來的那般無害,也不是隻小綿羊任由他欺負。
“住手!木兮兄弟,刀下留人。”
突然,魏奎的聲音響起。
蕭傾城只是擡頭瞥了一眼,繼續低頭對付着眼前的薛成龍。
魏奎看到蕭傾城的態度,便知道肯定是這個不長眼的薛成龍看人走眼了,以爲眼前這個是可以隨隨便便欺負的。
蕭傾城在第一輪選拔賽的時候,是第一個衝入安全圈的。
而之後進入別院後,她又很低調,除了修煉都不出門。
因而除了盛莽,這羣人之中還沒有人知道蕭傾城有多厲害。
“魏奎救我,大哥救我……他……他要殺我啊……”
薛成龍一看到魏奎,就跟看到親孃一樣的又是哭又是吼。
“囉嗦!吵死了!”
蕭傾城不耐煩的看了薛成龍一眼,作勢就要把他往地洞裡扔。
薛成龍嚇得立馬趴在地上,用嘴咬着地上的草死命的反抗。
蕭傾城一看薛成龍這麼慫的動作,嗤笑了一聲。
“木兮,你怎麼能殺自己兄弟呢?剛纔是誰跟我說大家一起守望相助的?你這麼做,讓我們怎麼信任你?
依我看,你就是太把自己高看了,要是我們不給你一點顏色的話,你還當真覺得我們都得給你伏低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