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的感覺嚇得血煞立馬後退了些,順手還將懷裡的人給推出去了。
“嘩啦”一聲,以香被血煞推出去的瞬間,直接掉入水中不見蹤影。
血煞愣了愣,又伸手將面前沒入七六水中的小丫頭給撈了出來。
隨手將人重新放回到一旁的溫泉池邊緣。
坐回自己位置的血煞雙手攤開搭在另一邊的邊緣,整張俊美的面容上帶着幾分煩悶。
那雙漂亮的雙眸此時正一眨不眨的凝聚在距離自己不過半米之遙的那具柔軟身軀上。
迷離、疑惑、不爽、憋屈……再摻雜些許殺意,便是此時血煞眼神之中醞釀的情緒。
擡手撫摸着自己的薄脣,那柔嫩的觸感與鼻息間的馨香似乎還未走遠,只需要稍稍閉上眼,剛纔觸碰那小丫頭的感覺就再次襲上心頭、衝上腦海,讓他覺得渾身血液燥熱沸騰。
不同於斬殺人族時的快感,不同於指揮作戰時的激情……這是一種全新的感覺。
對於血煞來說,雖然陌生,但讓他已經有些隱隱上癮。
“該死……才只是碰了一下而已。不行……還是不能留下你這個變數。”
開口低吼了聲,有些不爽的血煞起身直接伸手將暈厥過去的以香給重新扯了過來。
將面前的小丫頭拉入懷中,一隻手撐在這小丫頭的後腦,一手撫上那纖細的脖頸。
看着那白皙柔嫩的脖頸如此脆弱的橫在自己手裡,彷彿他只需要稍稍用一絲力氣,就能將這個攪亂了他心緒的女人給瞬間捏死。
心底不由自主產生了一絲猶豫……
手指下意識略微收緊,倒不是他現在真的想殺了懷裡的人,而是那柔嫩絲滑的觸感讓他的手指忍不住的貪戀。
昏迷之中的以香,似乎是感覺到了疼痛,眉頭下意識緊皺,同時還從紅脣中發出了一聲嚶嚀。
血煞聞聲,下意識趕忙鬆開手。
他明明沒有太用力,可那纖細的脖頸上醒目的幾個手指印卻清晰可見。
“太弱了……”
是的,修爲只是勉強達到神界——月天界入門標準的以香,對於修爲堪比神界神皇期級別的血煞來說,真的是太弱了。
以香因爲是人魔混血的關係且又捨棄了相對容易的魔道而選擇了修煉元氣,所以就算經歷了幾十年的光陰,她如今的修爲依舊只有成神期三層。
而成神期往上要經歷飛神期、神帝期才能到達神皇期。
就連已經成爲了恆星界界主的蕭傾城,修爲也只是堪堪達到神帝期。
可就算如此,神帝期已經算得上是神界內上神的修爲水準了。
達到神皇期,就是神界的最高修爲等級。
如今神界也只有神王帝司、神王妃沈炎歌、龍神御、龍神妃舒伴雪等超高階的高手們能夠達到這個修爲級別。
一旦突破神皇期九層,就會達到神界這一級別界面的最高修爲規制。若要再突破,天道便會不允許,除非是到達更高階的上古界成爲上古大神,否則……就會被天道毀滅。
虛無界的邪尊君邪爲了等到自己的愛人玉傾,這麼多年一直讓自己的修爲壓制在神皇期九層,遲遲不敢突破到神皇期大圓滿,怕的就是不得不離開這中等界面世界。
哪怕冒險讓自己的魂體離開身軀,他也在想盡一切辦法留在虛無界等候着自己的愛人迴歸。
而魔界因爲封印關係,與外面的三層等級世界形成了隔離,所以一直駐守在魔界的第一魔尊血煞修爲一路飛漲到了相當於神皇期八層的魔階修爲卻不爲人所知。
血煞這般強悍的修爲,在對上懷裡的以香時,就根本是巨龍對螞蟻,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比性。
不過也正因爲修爲等級懸殊如此之大,才讓血煞自信的相信就算有了以香這個變數,他也能時時刻刻將其掌控在自己手裡。
甚至於,連探查對方丹田這樣的舉動,血煞都不屑爲之。
可就是因爲這一次不屑,他錯過了一個以香身上的驚天秘密。
一個……可以讓他本能輕易獲取人生幸福的機會。
不探查丹田,單從外表去看,血煞是不會知道以香身上還有一半魔族血統的。
再加上以香容貌清秀有餘,妖媚不足,渾身的氣質也偏清新脫俗,便讓血煞根本無法將眼前這個姿容上乘、人傻呆萌的小丫頭與魔界那些妖媚性感的魔女們聯繫起來。
手掌留戀不捨的在那柔嫩的皮膚上觸摸着,因爲有溫泉水的滋潤,以香的皮膚白裡透紅,水嫩嫩的……讓血煞頗爲喜歡。
“暫且再留你幾天性命吧,等你什麼時候讓本尊失去興趣了,本尊再取走你性命如何?能死……不……能把身家性命交到本尊手裡……也是一種榮幸。”
此時,陷入昏迷之中的以香因爲剛纔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意識略微有些回籠。
隱隱約約之間,她似乎聽到耳畔有個陌生的男人在開口說話。
而手臂上似乎也有一隻鹹豬手在來回的撫摸着。
一想到有可能是有個男人在佔自己便宜,以香就覺得心底惡寒到不行。
連帶着,皮膚都起了反應。
一層層雞皮疙瘩,表明着以香內心深處的抗拒。
這樣的身體反應落在血煞的眼睛裡,便是新奇。
“這光滑的皮膚上怎麼會突出一個個小肉點呢?真是……有意思。”
喜愛上懷裡的這個玩具,血煞便摸得很是開心。
但他還算規矩,至少不該碰的地方……他還未去觸碰。
一雙大手,只是在臉頰、脖頸和手臂處遊移。
直到以香的皮膚微微起皺,血煞纔有些不爽的鬆開了懷裡的人。
“修爲如此低微,連泡個溫泉都跟普通人一樣沒什麼區別。你啊……究竟是怎麼一個人來到這苦寒之地的呢?”
擡手捏了捏以香的小臉蛋,血煞便直接抱着懷裡的人一個飛身出水到岸邊用自己的衣袍將人給裹了起來。
“誰要你管?你快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
以香在心底深處不停的吶喊着,可她雖然意識越來越回籠,但就是醒不過來也張不開嘴,甚至是四肢都用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