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城不理會衆人,將銀針包拿出來。
手裡銀針翻飛,快速的在傅穎絲頭頂的幾處大穴扎針。
“主人,你不是說這毒藥成分還未完全破解出來嗎?”
小珍珠擔憂的詢問。
“嗯,還差一味。”
“那……你還?”
“雖說缺了這一味,但是救活傅穎絲卻並不難。只不過,不能徹底根治。”
而蕭傾城想的,也不是徹底根治這個難纏的南宮家老夫人。
令人眼花繚亂的銀針之中,傅穎絲的臉色慢慢的恢復了血色。
一些黑血,從傅穎絲的髮絲開始發散。
不遠處,蕭清清看着這一幕,只覺得頭皮發麻。
走到林芬身邊,小聲說道:“娘,怎麼辦?”
林芬看了一眼蕭傾城,回頭對蕭清清嘀咕了幾句:“這件事一口咬定是蕭傾城乾的。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她!至於這個傾城姑娘,得另外想辦法對付。”
“清清,別多話。宇看着呢!”
蕭清雪不悅的說了句。
蕭清清立馬不敢再吭聲了。
直到蕭傾城停針之後,南宮宇纔再次開了口:“怎麼樣?母親如何了?”
蕭傾城擦了擦額頭的汗,對南宮宇說道:“去準備一些新鮮的茶點。切記,一定要乾淨。”
南宮宇點點頭:“好,我派我的人去準備。”
蕭傾城起身,在一旁淨了手,轉身端起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
“唉,這是給老夫人準備的。”
蕭清雪不滿的開口。
蕭傾城挑了挑眉:“南宮宇還未說什麼,你倒是挺激動。怎麼,作爲南宮老夫人的救命恩人,這茶我喝不得?”
“咳咳,姑娘喝得!”
醒來的傅穎絲,剛纔意識極爲清楚。
只是她整個人醒不過來罷了。
當她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看到的就是忙前忙後的兒子和一派氣定神閒的清冷女子。
那女子帶着一張泛着銀光的面具,
可那面具之中的眼神太過犀利迫人。
這樣的明眸,她曾經只在一個人的臉上看見過。
“母親!母親您終於醒了!”
南宮宇激動的將傅穎絲摟入懷中。
蕭清雪和蕭清清,也殷勤的衝上去噓寒問暖。
蕭傾城站在一旁放下茶杯,冷笑了笑:“既然南宮老夫人醒了,就在蕭三小姐和南宮少主的退婚書上蓋章吧。”
“傾城姑娘,你也太殘忍了些。老夫人才醒,你就不能不刺激她老人家?”
蕭清雪趁機落井下石,想要打壓蕭傾城一番。
蕭傾城冷笑了笑,看着圍繞在牀榻附近的一羣人,淡淡開口:“你們所有人撲上去,纔是刺激她。這房間空氣污濁,對她的恢復着實不利。”
南宮宇聞聲,離開大呼:“將窗戶都打開。閒雜人等都滾出去!”
蕭傾城忽然插了句:“剛纔誰說蕭三小姐是兇手來着?將那個丫鬟也一併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