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都那面還是沒有動靜嗎?”
一上來,楚謙就先問起了鬼都的事情。雖然他知道依照沐雲瀾的性格,她一定不會放過鬼都的,而且這次他的目的也不是想把鬼都怎麼樣,而是想要儘自己最大的能力,讓沐雲瀾以後能輕鬆一點。所以對於鬼都這件事上,楚謙格外重視。
聽到楚謙的問話後,阿離開口說話了:“似乎是因爲這次那個黑無常的事情,鬼都的人更加警惕了,我們的人,就連鬼城都進不去,所以……”
不用阿離在多說,他的話已經顯而易見。雖然這件事在楚謙的預料之內,不過如今親耳聽到,心情還是有些不太好。
自從他和沐雲瀾成親以來,除了最開始他能給她安全之外,從那以後,他幾乎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用武之地了。這一點,尤其是在沐雲瀾面前。
他想要保護這個女人,可是如今他發現,如果自己在不努力的話,沒準有一天,這個他的女人會超越他。這一點,他有怎麼能允許它發生呢。
他不會阻擋沐雲瀾的發展,可是他也要更加努力了,他可不希望,有一天自己要依靠自己的妻子。而他應該做的,就是不斷的壯大自己,然後在沐雲瀾需要他幫助的時候,挺身而出。
鬼都的事情,不能急於一時,他相信,總有一天,鬼都會消失在他的女人手裡。
繼續看着前面,楚謙說道:“關於雪蟾蜍的事情,他們有幾成把握?”
這一點,纔是現在最重要的一點,自從知道雪蟾蜍是解藥的藥引子之後,他便讓花非墨吩咐下去留意那個人了。雖然知道這比武是勢在必行,可是他楚謙卻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主子,因爲有雪蟾蜍這個噱頭,我估計這要來的人會比較多,所以我估計這,到時候成功的機率不高。不過爲什麼我們不直接找那個人談談呢,我想有絕祭閣這個名聲在,那個人應該會沒有什麼的吧?”花非墨想了想之後,將自己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不過卻看到楚謙只是搖了搖,然後說道:“你能想到了,別人自然也能想到,雖然他們現在沒辦法動那個雪蟾蜍,可是想到和那個人談談的門派,不在少數。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個人就這麼容易被說動,爲什麼當初不直接讓雪滄涯去幫他呢。我相信,以雪滄涯的能力,這事情絕對不難吧。”
好歹人家雪滄涯是個武林盟主,可是這個人卻連雪滄涯都沒有求助,而是直接通過他將比武這件事說了出來,看着他還是有目的的啊,所以那些想要提前和他達成協議的人,絕對不會得逞的。
花非墨想了想之後,絕對楚謙說的有道理,於是有接着問道:“那麼我們現在做什麼?”難道就這麼袖手旁觀?那雪蟾蜍可是他的藥引子啊,過了這個村,可是就沒有這個店了啊,他們主子應該不會傻到放過這個機會吧。
楚謙自然不會這麼傻,相反,他還很聰明,所以不管用什麼方法,他相信,雪蟾蜍最後一定會是他的。以前他不知道雪蟾蜍有什麼用,而如今,他在知道雪蟾蜍是解藥的藥引子時,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沒有回答花非墨的問題,楚謙而是站在那裡,不知道在心裡又在計劃這什麼。不過花非墨知道,他們主子一定不會讓那雪蟾蜍就這麼簡單的溜走的。
而接下來,楚謙有和花非墨還有阿離說了一下這水晶礦的事情,以及這次雪滄涯叫他們去北夜國都城的事情後,便回去了。在楚謙心裡,只要他們家雲兒想要的,哪怕是這天下,他都可以給!
回到屋子裡的時候,爲了不讓自己身上的寒氣驚擾到沐雲瀾,楚謙特意等到自己全身已經沒有寒氣了之後,這才悄悄爬進了被窩。
雖然他們兩個人這樣睡已經成爲了一種習了,可是不知道是因爲兩個人都比較害羞還是什麼的,他們卻很少會想別的夫妻那樣親熱,就算有,可是很少,可是這卻並不妨礙兩人之間的感情。
知道某天,某個女人看着他的丈夫那冷冷清清的模樣,一把把他拉過開始啃了以後,這種情況才被打破。不過打破之後,那個女人看着自家那猶如流氓般的男人時,便後悔了,不過那個時候後悔,也完了。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變得很好,所以連帶着沐雲瀾的心情也變得不錯了起來。
在離開那個小村子之後,沐雲瀾居然興致勃勃的欣賞起了周圍的風景。
也是是之前的那場大雪來的太急,而這裡的樹葉有沒有完全飄落,所以在雪化了之後,周圍看起來依舊是一副深秋的模樣。
沐雲瀾和楚謙要去北夜國都城的事情,並沒有給夜玄晨說,而此時的他們又是一種極爲低調的樣子,所以沒有人知道,這一行人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不過爲了趕時間,他們就算沿途看了一下風景,也還是加快了行程,所以沒過幾天,他們便來到了北夜國的都城。
雪滄涯沒有告訴沐雲瀾要在那裡找他,不過沐雲瀾相信,既然雪滄涯沒有說,那就證明他一定有辦法找到他們,所以他們一行人十分心安理得的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爲了秉承這低調的態度,所以這次他們並沒有把客棧包下來,而是要來一家客棧的院子。
有的一些大一點的客棧,他們會在準備一些專門的小院子讓那些達官貴人們去住,因爲那些人身邊的人往往有很多,而且都住在一個院子裡他們有個什麼事也比較方便一點,所以這種客棧的小院子在那些有錢人中間很受歡迎。
楚謙本來就是有錢人,所以他們在來的時候,自然而然的要來一個小院子。
不過沐雲瀾好奇的是,他爲什麼沒有住在自己開的客棧裡。
對於這個疑問,楚謙是這樣回答的:“夜玄晨那小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他知道那個客棧是我的產業,說起來,那個客棧還是夜玄晨送給我的呢,所以平時的時候,他會讓他的人多注意那家客棧。而我們這樣毫無防備的住進去的話,要不了多久,他就知道我們來的事情了。”
點了點頭,沐雲瀾表示自己知道了。雖然他沒有在那家客棧的牌子上看到那個“祭”子,可是她卻看到了一個屬於楚謙的專用的標誌,而有這種標誌的,楚謙告訴他那些都是他表面上的產業,所以沐雲瀾這纔會問爲了不住在自己家的店裡的。
因爲不知道雪滄涯到底來的沒有,也不知道他來了之後會到哪裡,所以沐雲瀾和楚謙他們在客棧裡住下之後,便過上了悠哉悠哉的日子。
這裡不是天旭國,所以他們不用擔心自己被人發現什麼的,而且就算被發現了,也不會有什麼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次他帶着沐雲瀾出來,就是爲了散心的。至於這散心散到那裡,也不是他們能管的事情。
直到他們在這裡住了三天之後,他們才收到一封來自雪滄涯的信,而信上沒有別的東西,只有一個地址。
當沐雲瀾一開始收到信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的,她不知道雪滄涯究竟是怎麼找到他們的,也不知道他知道他們在這裡,究竟有多長時間了,雖然這封信是通過楚謙的手下送到他們手裡的,可是能找到楚謙的手下,也是一種本事。
對此,楚謙只是挑了挑眉,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在他的心裡,卻對雪滄涯這個人打上了一個大大的標誌,而這個標誌所代表的含義則是危險人物。
如果雪滄涯知道自己在楚謙心裡變成一個危險人物的話,恐怕會有些哭笑不得,因爲對已沐雲瀾和楚謙,他真的是一點惡意都沒有啊。
至於爲什麼會一點惡意都沒有,相信要不了多久,沐雲瀾就會知道答案了。而那個時候,她也知道了另一件事的秘密。不過那件事情,卻然她好好的震驚了一回。
當沐雲瀾在打開那封信,看到裡面的地址之後,沒由來的,心裡跳了跳,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而那種滋味,憋在心裡,不上不下,卻並不難受。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不過沐雲瀾知道的一點就是,這種感覺,當她去了個那個信上的地址之後,她就能知道答案。
雖然信上只有一個地址,沒有時間,可是沐雲瀾卻並不急着就這樣過去,而是想一個沒事人一般,又在客棧裡帶了兩天。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楚謙看着已經換好一身衣服的沐雲瀾,這纔開口說道:“雲兒,要不要爲夫和你一起去?”
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看來弱不禁風的小女人其實很強悍的,可是他依舊還是很擔心她的安危。
今日的沐雲瀾一襲淡紫色煙羅,雖然看起來很是飄逸,不過只有沐雲瀾知道,這衣服是楚謙特意讓別人給她做的,看起來很薄,可是穿在身上,卻一點都不冷。
北夜國的溫度要比天旭國還有冷上一些,所以這次來北夜國的時候,沐雲瀾的衣服什麼的,都是楚謙準備的,她連一點心都沒有操過。
收拾好了一切之後,沐雲瀾這才笑眯眯的看着坐在一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的楚謙說道:“夫君當然要和我一起去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開始慢慢的試着嘗試着叫楚謙夫君,雖然次數很少,不過她每一次叫的時候,楚謙都會覺得自己的心又沉淪了一分。
看着眼前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叫自己夫君的女人,楚謙笑着捏了捏她嬌俏的小鼻子,然後取過放在旁邊的披風,攔着沐雲瀾的纖腰失笑道:“夫人,那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