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應染說着,還伸出手腕,把雀兒幻化成的金色手環現給西雪傲凌看。“喏,這就是雀兒。”
緊張兮兮的西雪傲凌一把抓住金色手環,用手摸了摸。擡頭盯着墨應染,“這就是那個兇丫頭?”
“你才兇!你全家都兇!”
墨應染手腕上的金色手環金光一閃,幻化成一個粉嫩可愛的丫頭。
雀兒氣呼呼的瞪着西雪傲凌,不滿的說道:“你這個粗神經!天都不會亮了,你都還沒發覺!”
“什麼?”西雪傲凌刷的一下站起來,直接奔到山洞口。
入目所及,沒有快要破曉的魚肚白,也沒有快要隱藏的月亮。夜幕中都是一片死寂的黑!
她悻悻的走回到山洞中,看着衆人的凝重神色,“到底怎麼回事?”
墨應染微微蹙眉,伸出手捏着眉心。“按時辰來算,現在應該是午時了,太陽應該高掛空中,可是現在外面依然是一片黑暗。”
西雪傲凌也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就算冬天,晝短夜長。但是也不可能午時了太陽都還沒有升起啊,“那是誰先發現天不會亮的?”
“是我。”東風無涯一舉手。“我昨晚換下千跡後,我就坐在山洞口守夜。我有喝早茶的習慣,一般辰時喝茶,已經習慣了。可是喝早茶的時間已過,天邊一點天亮的跡象都沒有。”
“事情就是這樣,我們現在還在思考可能的情況。”墨應染平靜的說着,可是她心裡卻一點也不平靜。
難怪她昨晚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總感覺有危險正在慢慢的逼近他們!
“那你們思考出結果了嗎?”西雪傲凌席地而坐,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們。
“沒有”東風無涯支撐着腦袋說着。
“那這樣,我們坐在山洞裡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西雪傲凌也支撐着腦袋。
“你這個粗神經,別打擾主人思考!”雀兒直瞪着西雪傲凌。
墨應染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傲凌說得也對,我們在山洞裡也琢磨不出什麼來。何不出去看看?你們意下如何?”
“同意”
“同意”
雲千跡和東風無涯異口同聲的說。
只剩下那個悶葫蘆鳳塵羽沒有開口了。
“悶葫蘆?”墨應染眸光看向他。
鳳塵羽微微擡頭,直視着她,“不!”
“怎麼了?”
“我出去,你,待着!”鳳塵羽說道。
“不行!要是你一個人出去,遇到危險怎麼辦?”墨應染一口否決了。
雲千跡輕搖着手中的白玉扇,轉念一想,“他說的方法也不無道理,先分出一批人出去探路,這樣就算遇到危險,也不會全軍覆沒!”
墨應染摸着下巴,沉默着不說話。過了片刻,她擡起頭,直視着山洞外的黑暗。“我墨應染豈是那種讓同伴去冒險,自己卻縮在烏龜殼裡面安逸之人!”
“可是……”雲千跡還想說。
“沒有可是!”墨應染打斷了雲千跡的話。隨即又轉過頭看向西雪傲凌和雀兒,挑眉道:“你們怕死嗎?”
“我的命就是主人的!”雀兒一拍那可以忽略不計的小胸脯。
“我的命就是夫君的!”西雪傲凌也有樣學樣,但是正要拍向胸前那兩團渾圓時……頓住,悻悻的收回了手。
雀兒挑眉的看着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