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天上的星星,
我在孤單的旅行,
在天空相遇又分離,
用溫暖微弱的光,
照亮了你躍動不安的心,
請在我夢裡,
留下你的印記。”
……
柔軟的腰肢,接連有序的步伐,放肆而又大膽,手中的藍綢,一圈一圈,盪漾出漣漪,彷彿她不是凡人,而真的是在天空中飛舞的精靈。
紅豔無比的櫻脣,微微張合,嬌豔欲滴,好不動人。
她額頭上畫的那一朵藍色妖姬,跟她周身的顏色都很是相配,渾然天成,一顰一笑,舉手擡足之間,曖昧無比。
紅衣飄舞,她美得不可方物,宛若一個妖精,要將所有人都榨乾、吸乾。
別說在場的雄性動物了,陳嘉怡自己都險些沉浸其中,紅衣如火,她真的很美,美的動人心魄,美的妖魅明豔。長得美,身材極好,這就罷了,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勾而不引,欲拒還迎,分明就是要將所有人身體內的火,全部惹出來,然後再跟個無事人一樣,瀟灑走人。
如果這是一場賭博,那她就是毫無懸念的贏家,她的每一個跨步,每一個旋轉,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勾人魂魄,讓人流連忘返。
不過很快,陳嘉怡就清醒了過來,哦,不止,她整個人都跟斗雞一樣,怒不可遏,死死的盯着舞翩躚。
因爲,這個尤物“舞翩躚”,她離開了她的“碗”,而是朝着前排正中央的上官安奇飄過去了,藍綢輕輕撫過上官安奇的臉,見他不爲所動,舞翩躚還微微附身下去,胸口的溝壑,幾乎全部展露。
大膽而又張揚的舞步,幾乎就要貼到上官安奇的身上去,蝕骨銷魂,柔軟可推倒,香麗四射。
上官安奇勾了勾脣,也不動作,任由她在自己的身前舞蹈,送上門的,不受乃是非禮,不過是看一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綠荷有些尷尬的看着上官安奇處,默默的爲他祈禱與默哀,小侯爺啊,郡主快要炸毛了,你就算是做戲,也不要搞的那麼真啊……
而在場的男人們,卻早早的不受控制的站起身來,那熾熱的目光,更是緊緊的黏在了她的身上,想要一覽她的神秘,若非顧忌上官安奇的身份,早就跑上去將他趕走,自己坐在那個位置上,跟佳人一親芳澤了。
在觀衆們遐想連篇的時候,舞翩躚卻是勾脣一笑,一個返身,離開了上官安奇處,輕輕地將手中的綢緞,掃向了他處,有些同樣坐在前排的世家子弟,色心大起,想要拽住那綢緞,但是速度卻不及舞翩躚,撈了個空,卻還是滿臉的滿足。
一個旋身,舞翩躚又重新回到了臺上,不過,剛纔那個“碗”已然不見了。
優雅旖旎的樂聲,也在此刻戛然而止,突然變成了一個極具動感的歡脫節奏,夾在着二胡裡面,隱約的胡絃聲,起此彼伏,像個小貓的爪子似得,撩的人
心口癢癢的。
而舞翩躚也很快適應了這一份澎湃,開始換了其他的步伐,這個時候,從天而降好多粉紅色的鮮花,飄飄搖搖,讓衆人都仿若置身於一片花海之中,芳香四溢。
自古紅藍是西皮,小小的、藍色的舞翩躚,在這一片粉紅色之中,顯得更加的誘惑人了。
跳着輕快靈動的步伐,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童,可愛中透出純潔,讓人心動,讓人想要跟她攜手相伴,共賞凡塵美景,共看那人世繁華。
似乎,有她陪伴的每一刻,都能是最美好的永恆。
緊接着,在衆人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舞翩躚一躍而起,整個人都纏繞在舞臺左側的柱子之上。不再是那可愛靈動的精靈,而轉身變成了撩人心絃的妖精。
輕紗隨風飄逸,她那一雙修長白皙的雙腿,在那紗裙之內隱約浮現,上面雪白的兩團,也一下呼之欲出,突然增強的燭光,格外的耀眼,打在她的身上,交相輝映,刺激着雄性動物的血脈。
就在這個時候,舞翩躚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嘩啦啦的撕掉了自己的外裙,露出裡面的黑色緊身衣,火辣身材,前面的渾圓幾乎就要噴出來。
下襬處,恰到好處的鑲嵌着的鈴鐺,發出靈動悅耳的聲音,一步兩步,都是那勾魂蝕骨的妙不可言。
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他們最喜歡的是什麼,毫無疑問,是能夠享受女人的美好滋味,而如果,這一份火辣,是由女人主動帶來的呢,那效果,毫無疑問是爆炸性的。
試想,看着一個想泡卻泡不到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主動的撕掉衣服,展露她美麗的身子,卻依舊遮蓋住了隱秘處,引得人心癢難耐,偏偏碰不了、摸不着,這種痛並快樂的體驗,簡直就讓人無法抗拒。
氣氛旖旎、曖昧,在場的男人,一下就熱血沸騰了。
有的人流着鼻血,顫抖着嘴脣,目不轉睛的盯着這妖精的一舉一動,甚至有的自制力差的,下面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而歡呼聲,也在這個瞬間,達到了極致。
意料之中的反應,舞翩躚勾了勾脣,滿臉的笑意,一頭捲曲的長髮,隨風一甩,柔軟的身子,慵懶的向後仰着,一雙靈動的雙眸,顧盼流連,尤其是那後仰着的身姿,讓人恨不得伸長脖子,肆意的閱覽一番,她美好的線條,姣好的身姿。
怎一個心癢難耐了得!
舞翩躚擺完了造型,便伸出白皙纖細的雙手,握着細長的柱子,一雙大長腿,緊緊的夾住柱子,臀部微微上翹,讓整個身子,都順着這根柱子,緩緩的向上,又順勢向下,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流暢無比。
輕盈如燕,風姿搖拽。
那酥若無骨的水蛇腰,不停的扭動,俏麗的臀部,也跟着節點在一起擺動,怎一個眼花繚亂了得!
隨着樂聲,她擺動着身子,每一個動作,都可以引得男人們的無限遐想。
可是舞翩躚的那一雙
美麗的眸子,卻依舊死死的盯着上官安奇看,時不時的還伸出那靈巧的小舌頭,微微舔舐一下櫻脣,勾搭之意,尤其明顯。
在歡呼聲愈演愈烈的時候,在場的男人,也只有秦無惑跟上官安奇這兩各自懷有心事的男人,是一副冰冷的神情;而秦心顏跟陳嘉怡,雖然各坐一隅,但面色卻是極其一致的難看,死死的瞪着那個妖嬈的女人,恨不得衝上去,一盆冷水就倒下去,讓她一瞬間從燕雀成爲野雞。
而舞翩躚,卻對周圍人的反應都絲毫不爲所動,繼續舞蹈,繼續將她的美,展現到極致。
最終,她的雙腿纏繞在柱子上,以一種倒掛式的姿勢,結束了整個舞蹈!
樂聲也很默契的,在此刻,戛然而止。
“請大家記住,我是舞翩躚!”這一聲清脆悅耳,澄澈乾淨的嗓音,如同在衆人心底注入了一鴻清泉。
衆人如醉如癡的緊緊鎖着舞臺上,那身着黑衣,翻飛而下,穩穩落地的女子,眼裡流露着毫不掩飾的亢奮與貪婪。
“啪啪啪……”臺下的男人們,一個個都震驚的忘乎所以,無法自拔,紛紛鼓起掌來。
“舞翩躚!舞翩躚!”甚至很多人都站起來,呼喊着她的名字。
“但凡可以征服我的人,皆可成爲我的入幕之賓。”舞翩躚的這一聲,媚骨天成。
“我出五千兩!”
“老夫一萬兩!”
“我出兩萬兩——黃金!”不知是哪裡冒出來一個青衣公子,跳了起來,生怕舞翩躚看不見一樣,大吼道:“今晚她是爺的!”
整個廳內的衆人,皆被舞翩躚給迷醉了心神,紛紛爲她一擲千金。
而上官安奇卻是打了個哈欠,狀似起身一般,向着“山頂”座位的秦心顏看過去,但見到那女人滿臉的不爽,不由打了個哆嗦,想解釋,奈何距離太遠。
可就在這個時候,舞翩躚突然走到了上官安奇的背後,一把抱住了他的後背。
上官安奇整個人都呆住了,想要推開,但卻被她抱得更緊了:“舞翩躚中意官小侯爺已久,不知道,您願不願意成爲妾身的男人。”這一聲嬌媚婉轉,嫵媚無雙,一時,上官安奇成爲了全場的焦點,在場的男人,都不自覺的朝着舞臺圍了過來,看向他的目光裡,有羨慕,但是更多的,是殺意。
“……”上官安奇尷尬無比,覺得現在的自己宛若砧板上的肉,秦無惑你丫搞什麼鬼,下次老子再信你,老子就跟你姓!
秦無惑打了個噴嚏,將身旁已經怒不可遏的陳嘉怡給推了出去,但她卻被一個激動的男人給撞了一下,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順手就拔掉了男人腰間的佩劍,朝着舞翩躚衝了過去……
見秦心顏要走,上官安奇慌忙出言,一聲大呵:“哪裡來的瘋女人,給小王走開!有病啊!”將舞翩躚給推開。
舞翩躚猝不及防,撞上了陳嘉怡的劍,“啊!”一聲慘叫,劍貫穿進她的心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