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走了?!”虞緋堯拉住就要上車的花雕
花雕無語“不走難道等着看日出?!”
虞緋堯被她噎的斷氣,轉身就走,他就想不明白了,別的女子恨不得天天粘在自己身上,怎麼偏偏她總是避自己鋪蛇蠍
“緋堯,緋堯,你先別走”
聽到她的喊聲,他止步,轉身,笑的妖嬈“知道錯了?!”
追趕過來的花雕被他說得一腦子問號“什麼錯了?!我是說你飛得快,先帶米寶去縣衙門”
“你!”虞緋堯現在真想把她直接扯了,這是什麼女人?!
“我什麼我啊,快去吧,早點去,初雪就早點回來”花雕推着米寶
米寶看着被自家小姐氣得面色慘白頭冒青煙的虞公子,好心轉頭提醒“小姐,你真不解風情”
“啊?”經米寶這麼一說花雕反應過來了,這是管自己要好處呢,想着走到他身邊雙手抱住他消瘦卻結實的腰身,細聲叫道“緋堯~”
看着埋在胸前小腦袋,感受着她軟綿綿的擁抱,聽着她吐氣如絲的叫着自己的名字,虞緋堯頓時氣消火上,拉起胸前的腦袋狠狠的吻上
一記纏綿的擁吻
花雕終於送走了這難伺候的大爺和下巴掉腳面上的米寶,坐上了回城的馬車
顛簸的馬車使得奔波一天的她昏昏入睡
睡夢中,她夢見虞緋堯那妖孽拿着癢癢撓不停的撓自己,讓她心都跟着癢癢,卻因爲被他點穴而動彈不得,她死命的掙扎,死命的掙扎
“咣噹”一聲
花雕驚醒,揉揉磕在馬車壁上的腦袋心想:這殺千刀的,前腳剛走後腳就來夢裡騷擾自己,不過,爲啥醒來感覺身上還這麼癢啊?!
她拉起袖子,只見細滑見光的肌膚此時佈滿紅腫,被癢的不行的花雕撓了撓其中的一小片紅腫,頓時疼痛交加,不出一刻這種癢又傳到另一個胳膊,一看之下,也是滿目通紅
無奈之下,花雕只能咬牙強忍者,癢又不敢撓,疼又不能碰,只希望馬車快些抵達寂廖齋
深夜,一輛馬車停在寂廖齋門口
車簾輕掀,走下一位身材修長,面貌俊美的銀衣服男子
男子沒有先行進入,而是修養的向趕車的車伕做個輯“辛苦您了”
車伕老臉微紅“公子好走”
正巧出門望風的小廝看到這眼前的一幕,轉身飛奔回屋裡大聲喊道“先生回來了,先生回來了”
等馬車駛遠,初雪才擡步進屋
當看到前廳自己所有的工人和管事時,初雪有欣慰,有感動,還有一點點失落
張順走上前來,看着一別幾日的先生,沒等開口淚先落下
初雪拍拍他的肩膀“不過兩日”
張順只是點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先生好像瘦了”
“是啊,明天得給先生好好補補”
“笨蛋,明天要先去買點桑葉讓先生去去晦氣”
“不對,我看啊要放鞭炮”
不管大家七嘴八舌的出着什麼主意,初雪都微笑着點頭說好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張順實在忍不住了“咱們有啥事明天說,先讓先生休息是主要的”
大家一聽也有理,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日子還長着呢,而且明早還要忙着打掃,也就和初雪一一道了晚安就各自回房了
等前廳裡就剩下主僕兩人時,初雪看着一直有口難言的張順笑着說到“有話說?!”
張順一聽,也不隱瞞“今天是夫人說先生一定會回來,叫咱們等着的”
初雪進門沒看到花雕那總是古怪的丫頭也挺好奇的,不禁問道“她人呢?!”
“夫人還沒回來,要不先生先去休息,張順等着咱家夫人?!”
初雪搖頭,不見她回來他怎能安心?!“一起等着吧”覺得哪不對,又問“怎麼我兩天不在,她就成咱家的了?!”他印象裡張順看不上那丫頭的作風纔是啊
“不瞞先生,這次爲了先生夫人可謂是煞費苦心,跑斷了腿,張順以前是不瞭解夫人,纔會……現在,張順覺得她配讓張順叫她夫人”
“是麼……”初雪感嘆,這丫頭,她好至如此麼?!
門口傳來的馬車聲使屋內的主僕兩人都禁了聲音
不出一會,門口就出現了那個總讓人匪夷所思卻又掛心的人
初雪看着門口的人兒,心裡的那點失落……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