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屋內春光無限之時,外面突然有太監尖利的嗓子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南院走水了!”
屋頂的兩個黑衣人依舊在對持,不過他們互相由劍拔弩張變成了猜測疑惑,他們都在想,這火是對面的那位遣人放的嗎?
走水的呼喊聲音並沒有打斷屋內的春光!
“有刺客,有刺客!”北院裡宮女們也開始大聲呼叫!一聲一聲比那走水的聲音不知高了多少!
這聲音終於將屋裡的兩人分了開,文禎皇帝的下身因刺客兩個字軟巴巴的耷拉在那裡,啞娘也是,扯了衣服丟給文禎皇帝一件,她自己一邊傾耳聽着外面,一邊快速的穿着衣服,赤裸身體被衣服完全包裹住,她打了一個響指,立馬有幾個黑衣人將文禎皇帝圍在中間,“陛下我去外面看看去!”
“啞娘你小心些!”文禎皇帝的衣服還沒有穿好,他一邊提着褲子一面焦心的朝啞娘叫着。
“嗯嗯!”啞娘回頭,看到文禎皇帝那不加遮掩的擔心,點頭微笑,隨既身子一個飛躍,凌空上了屋頂。屋頂上的兩個黑衣人早已消失在夜空中,她抿嘴冷冷哼着,臉上的隱晦煞氣就如死屍散發出來的般,幸虧夜黑風高,無人窺見!
“啞娘,啞娘,你爬那麼高做什麼,快下來,那裡危險!”文禎皇帝在衆人的簇擁下站在院子裡不顧自己的形象,也不管是否會給刺客暴露自己的位置,仰起高高的頭對啞娘喊道。
每天刺殺啞孃的人太多,多到這個飛仙殿裡三層外三層都是侍衛,但就是這樣還阻止不了刺客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視線裡。
啞娘沒有動,也沒有回頭,他聽到一個聲音,一個她無比熟悉無比陌生的聲音。
她雙眼定定的望着前方虛空,“你是誰?”她問,雖然她心中早已有答案。
“啞娘,好久不見,就忘了我麼?”是魅的聲音,黑色的虛空看不到任何人影,可是這聲音卻真真實實的從啞孃的對面傳進耳朵。
“你,你不是被我禁錮……”怪不得啞娘這些日子都感應不到魅,身體也只能靠與文禎皇帝不停的做愛來滋潤,卻原來,魅早已跑出她的掣肘。
“啞娘,你這般的日子,舒服嗎?你爲你姐姐,可是報了仇?”魅的聲音離啞娘越來越近,就好像下一秒這聲音就是從啞孃的耳朵裡發出來的般。
身體本能的一種警惕,啞娘後退着,“我還沒有報仇,你想幹什麼?你滾,這身體現在是屬於我的,你沒有資格擁有她,你滾開!”
下面的文禎皇帝似乎覺察到了啞孃的不對,一邊命令衆人給他搭梯子,一邊讓人點燃火把將整個院子的這片天空照的瓦亮瓦亮。
“啞娘,你姐姐還在奈何橋上等着你,你不想見她麼?你難道想這般做一個活死人?”魅的聲音輕飄飄的似有似無,可每句話都像是利刃刺在啞孃的心上。
“我姐姐,她在哪裡?你騙我,你騙我!”聽到關於她姐姐的消息,啞娘一下就變得激動了,她聲音帶着怨氣的泣音,失聲叫着。
可是魅再也沒有了聲音,沒有人回答啞娘!
一雙手將啞孃的腰抱了住,啞娘尖叫着,下意識將人往後推去!
“啞娘,啊!”
是文禎皇帝的尖叫聲!
不會武功的文禎皇帝被啞娘推的向後面的屋檐下掉去,啞娘聽了聲音這才反應過來,慌忙去拉文禎皇帝,啞娘抱着文禎皇帝在半空中旋轉了幾圈這才落回地面。
“啞娘!”文禎皇帝啞着顫顫巍巍的聲音剛叫了一聲,啞娘便笑嘻嘻的打斷了他的話。
“陛下,這麼樣好玩不好玩?是不是很刺激很驚險呀!”周圍無數宮女太監侍衛,她毫不顧忌的雙手吊在文禎皇帝的脖子上,眼神無辜而又期盼的望着文禎皇帝撒嬌着說道。
“你呀!”文禎皇帝的嘴湊在啞娘嘟起的脣上吧嗒親了一口,將啞娘打橫抱起向屋裡走去,“剛剛咱們的事情還沒有辦完呢!回去繼續走!”隨即又厲聲對周圍的人說道,“誰若再敢出聲打擾朕與皇貴妃,朕便誅誰九族!”
此時南院的火已經控制,所謂的刺客也都找尋不見,衆人惶惶然的伏跪在地上,直到文禎皇帝與啞娘進了屋子,這才輕手輕腳的起身各司其職。
文禎皇帝也是個俊美人物,想當年他風流不羈的模樣不知迷倒多少女子,如今依舊俊美,只是那眉目間卻有些蒼白贏弱,但凡是醫道中人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位皇帝的病弱之態只是因爲吃的太多大補之藥縱慾過度導致。
被文禎皇帝放在牀上的啞娘咯咯咯笑着,扯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與頭包裹在裡面,聲音故意嬌嬌弱弱的說道,“你這大色狼,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喊人啦!”
文禎皇帝一邊脫着衣服,一邊騰出一隻手隔着被子拍打啞孃的屁股,也故意用比較流氓的聲音說道,“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你!今天朕要將你玩個夠!”
被文禎皇帝打了一下屁股的啞娘突然就不動了。
文禎皇帝得不到啞孃的迴應,“啞娘!”他叫着,身子已經赤裸,翻身上牀,手指在啞娘露出被子外的小腿彎打着轉轉往上走,“怎麼不玩惡霸與小姑娘的遊戲啦?快點快點,快點繼續!再裝朕可就綁你的手腳了哦!”
啞孃的身體突然一個激靈從被子裡彈了出來跳在地上,看到文禎皇帝赤裸的身體,也不管文禎皇帝的驚訝表情,將被子扣蓋在文禎皇帝的身上,“又是刺客又是走火,哪裡有心情幹這個,陛下你先睡一覺養養精神,我去外面看看怎麼樣了!”話這般說着,人已經閃出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