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又聾又啞的,現在又嚇的傻了,你就把她當空氣得了!瞧你,臉皮怎麼薄成這樣了!”媚娘不甘心的將胸往上擡了擡,一扭一扭的跟着招財來到薛萱面前。
此時的薛萱,用五雷轟頂來比喻真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總以爲是一場夢,總以爲是一時的幻覺。可是就在剛纔,一場三@級片差點就地上演,活色生香的畫面,字字入耳的聲音,身上這破抹布似的衣服,再看眼前這些古色古香的建築,讓薛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的左手手腕,還有右手胳膊,好像都脫臼了,你試試吧。”媚娘走上前,看了眼薛萱已經不再流血的頭,對招財說道。
“怎麼搞成這樣的?是丫鬟打了嗎?這邊離前院那麼遠,一年也進不來半個人呀。”招財望了眼滿臉血跡的薛萱,皺了皺眉蹲下身試着將薛萱的手腕歸位。
“是客人,一個不能得罪的主,也不知道他怎麼跑到這裡的。我來的時候正欲將啞娘殺了呢。也幸虧我來的及時,要不然,啞娘這條命算是玩完了。”
薛萱正凝神聽着媚孃的話,手腕上突然傳來一陣陣如同骨頭碎裂的疼痛。啊啊啊啊!薛萱想叫也叫不出來,手被那個叫招財的男人抓住怎麼也沒法抽出來,痛的她,呲牙咧嘴的卻沒法反抗,該死的這是接骨嗎,這分明就是給她在碎骨。
“嘿!手腕好了。”招財用手搖擺了幾下薛萱的手腕,見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轉過頭對媚娘得意的笑着。
“我就知道你能行。”媚娘亦高興的合不攏嘴,省了一筆找大夫的錢。
“還有這邊胳膊。”媚娘將薛萱的右邊衣服扯了下。
“我知道。”招財嘟囔着應聲,一擡眼看到薛萱那雪白的胳膊,以及右邊半隱般現的小山丘,還有一旁咯吱窩底下的幾根小毛毛調皮的探出頭來似乎在向招財招手,招財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薛萱試着隨意動着左手,發覺真的是好了,薛萱高興的咧嘴笑着,活動自若了,就可以出去找念青,此時的她,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羊入虎口。
“瞧你那副死相,讓你接骨呢,不是讓你在那流口水,好像都沒見過女人似的。”媚娘擰了一下招財的耳朵嬌嗔着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只是比較意外,這小丫頭的身板還是挺不錯的,瞧那兩個奶@子,呵呵,還蠻有料的。以前我怎麼就沒注意過。”招財摸着薛萱咯吱窩旁邊的細滑,張着嘴傻呵呵的笑。
燒火房是這裡最偏僻的一個地方,別說是招財,就是一些丫頭婆婆都不過來這邊,需要熱水的時候都是從燒火房前面隔牆的一個屋子裡打水,那裡面的大鍋和燒火房這邊的大鍋是通着的。所以,很多人都遺忘了燒火房有一個叫啞女的女孩一天24小時的在給她們燒熱水,燒地龍。
薛萱終於聽出味來了,她的左手將招財的手打了開,狠狠的瞪着招財。這個猥@瑣的男人,顯然是在乘機吃她的豆腐,該死!
媚娘也踢着招財的腿,“你快點,啞女還要幹活呢!死相,也虧得你在脂粉堆裡這麼多年,一個沒張開的女娃用得着這樣嗎你!”
招財於是一邊裝模作樣的替薛萱接骨,一邊卻有一下沒一下的往薛萱露皮肉的地瞧,嘴裡還在碎碎唸叨,“這丫的脾氣還挺衝的呢。媚娘,要不然把她給我了得了,又聾又啞的你要她幹嘛,我幫你管教管教!”
薛萱要是能說話,早把招財罵的半死了,一看他就沒專心接骨,胳膊被他翻來過去的,都快痛死。
“呸。”媚娘啐了一口招財,“招財,你別蹬鼻子上臉,我和你上@牀那是看得起你,你打前院那些姑娘們的主意我不管,但是,你要是再敢把心思放在後院這些丫頭們身上,你可別怪我到時候翻臉。”又聾又啞,哼,因爲她又聾又啞上不了檯面纔會踏實幹活,這該死的招財,竟然捨棄她反而要一個啞女,這不變着法的說自己人老珠黃嗎,氣死啦!
“我這不開玩笑嗎?呵呵!”招財碰了一鼻子灰,對媚娘陪笑着說道,眼珠子卻在滴溜溜的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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